,触碰到头发有些痒,我摸到开始被他扔到床上的润滑剂,收回秦信望双腿中的腿,把秦信望的腿扯过来搭在我腰上,是他的tunrou分开。许是肛塞的原因,xue口周围已经软了下来,涂抹着润滑剂的手指很轻松的就进去了,我挤了了第二根手指轻轻旋转,很快第三根也进去了。肠壁柔软shi滑,包裹着我的手指。
秦信望仰头轻轻地咬上了我的ru尖,搭在我腰上的腿也放下去轻轻的搔着我的脚底板,我几乎是浑身一颤。
我的手指轻轻抽插几下,问秦信望:“来?”
秦信望轻笑一声:“来!”然后随着我手指地动作妩媚妖艳的叫起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脏直跳,我把秦信望从床上拉起来:“奥斯卡都该给你颁奖,欠你一座小金人。”
秦信望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讨好地亲了亲我的脸:“你给我颁奖就好。”
秦信望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一个套子,用嘴把套子撕开,然后半跪下去,把套子放在我的gui头上,秦信望一边用手捏着我的屁股蛋,一边含进了gui头。用唇抵着塑料圈一点一点的向前推进,挤压着套子里的气泡使套子和Yinjing贴合。
柔软地口腔和缓慢的动作,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秦信望的唇舌,我轻轻地摸着秦信望的头。
秦信望好像也第一次干这事儿,业务不太熟练,第二次才堪堪成功,套子套完的时候,性器已经抵到了秦信望的喉咙。
我轻轻抽插几下,秦信望抬眼看我,泪痣还是依然夺目,这次我不知道他眼角的红晕是难受的还是化妆化出来的。
我抽出性器,秦信望咳了几声,像是被呛到了,我搂住秦信望帮他拍背。
秦信望咳完了之后扬手脱掉了网纱裙,然后拉着我的手去掉了另一边的ru夹,他把我的头往他胸膛上按,我舔了几下然后含了进去,轻轻地咬了几下,秦信望很配合地呻yin起来,放开时ru头已经比才取下ru夹的时候更红肿了,上面亮晶晶的东西是我的唾ye。
秦信望走过去拿了个东西夹在我ru头上,ru头早已勃起,有点疼,我哼一声低下头看了看,是一串铃铛ru夹。
我扣住秦信望的脖颈和他接了个吻,停下来的时候我们都是气喘吁吁,蓄势待发。
我拍了拍秦信望的屁股,他很快就在床上跪爬好,我轻轻咬了一口白嫩的tunrou,听见秦信望倒吸一口气,我放开的时候,已经牙印周围已经红了起来,我笑骂:“娇气包。”然后用Yinjing拍打秦信望的tunrou,啪啪声在音乐声中别具一格地响起。
秦信望抬了抬屁股,我把gui头抵在xue口摩擦,秦信望笑道:“行不行啊,进来。”
我被他气得要吐血,当即用灼热的性器冲了秦信望,秦信望今天一如既往的给面子,嘴里含混不清地喊道:“相公公好棒。”
我蓦然想起了秦信望上次叫我老公,一时间双手掐住秦信望的腰加快了速度,每每进到最深处。甬道里柔软紧致,肠rou绞着我的器官,高chao一波一波地传来。
随着我的动作,我胸前的铃铛ru夹也发出清脆的声音,一时间和音乐声一起不绝于耳。
我拉着秦信望翻了个身,把他双手按在床上和他接了个吻,秦信望双腿很是想得勾在我腰上,我跪在床上,托住秦信望的屁股,又腾出一只手来让性器对准xue口开干。
秦信望仰着脖子不断眨眼,我能看见他还有些红肿但是挺立的ru头,结实的腹肌,白皙的腰上还有我刚才掐出来的红肿,锁骨上脖子上还有我吮吸出来的红痕,一时间看起来非常色情。
我就着这个姿势不断冲击着,快感与情欲包裹了我们两人。
秦信望突然把双手高举过头顶,手腕交叉着,说话也断断续续:“手、手是不是、要、要绑上啊。”
我压下去和秦信望接了个吻,心想是这个理,秦信望指了指桌子,我一看,好几条柔软的红色缎带,原来老流氓早有准备。
我扯了过来把秦信望的双手绑着,放在头顶上,又把秦信望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压着他的双腿分开再次进去了。
红色和白色反差很大,白色的手腕和腿,白色的床单,红色的缎带分外分明,吸引了我的目光,压住秦信望大腿的手也能够感受到缎带的柔软。
秦信望假模假样扭动着手腕挣扎了一下,然后被我的攻击镇压下来。
高chao后我给秦信望解开了缎带,这个娇气包的手和腿都被带子给绑红了,看起来分外分明。我扯了一张纸擦了擦他小腹胸膛乃至锁骨上的Jingye,扔掉纸以后,秦信望把手举到我眼眼:“不亲一下吗?”
我握住秦信望的手腕亲了一下红痕,真是红得厉害,然后意识到嘴唇也是红色的,当即堵住了他的嘴唇。
秦信望懒洋洋地回应着我,唇舌都是柔软的,末了我又舔了舔秦信望眼角画上去的泪痣。
……
洗完澡后我们收拾了一下床下的纸团和其他垃圾,我举着面具让秦信望试试,秦信望轻笑一声扣在了脸上,白色的底色,上面用紫色的笔画出了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