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成了!宝贝你真成了!”王爷下襟都是咸shi的,就跟自个儿尿裤子了一样狼狈,但亲“手”开发了一样新玩物,其间的乐趣与满足,在他的头脑中,跳跃盘旋转着圈。他喜上眉梢地,“啪”一抚掌,遂矮下身,在双儿添了无限水光的柔嫩花缝口,“啵唧”亲了一嘴。
待他抬头,对上双儿如火如荼的愤视时,他才尬然地一抽唇角,想起来这是在惩罚小双儿、要他“生不如死”呢,立刻装出“呃,刚才那灵魂移位的,不是本王”的严肃,站起身清一清嗓子,唇角还挂着些许稀清的尿水——双儿被迫灌了那么多水,“清泉”里倒也不余多少金黄。
双儿的视线挪移向下,凝在那一柱、受刑中的紫红色小柄上,凝着杀人的眼神,却不发一语
“哇啊!”王爷这才想起来这茬,脚板下,立时像忽然踩了炮仗似的,惊呼一跃,赶紧冲上前去,手忙脚乱地要替双儿解,“糟糕糟糕糟糕,怎么淤成紫米糕一样了!哎哟双儿诶,本王不是故意要把你欺负成这样的,本王就是见你这驴脾气倔得很,只想吓唬吓唬你”
王爷憋在嗓子里的半句是:谁叫你的小嘴儿太甜,本王亲得停不下来,忘了时辰
“吓唬?”双儿鼻间哼着冷气,“你怎么单是吓唬我了?你不是要我,‘知道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么?现在我可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那个调教成了,以后我就不用那个撒尿了是吧!你怎么不干脆剪了我呢?反正我也没脸活下去了,剪了得了吧!”
王爷手里正持着剪子,听到这话,心惊rou跳。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绑绳儿易结不易解。王爷缠“小蛇”的时候,只顾心里头痛快,手里头却没了分寸。哪里想到,现下里着急忙慌想要解开,却越心急手越拙,扯了半天也没把扎线给松开来。
倒是黑棉线,嵌进小双儿的嫩jing里更深,痛得小可怜嘶嘶地吸着凉气,悔得王爷哆哆嗦嗦着手,冒冷汗,干着急!最后他只得跑去木屉边,寻了一把裁衣的剪子来,抖抖霍霍地张了锋刃,凉铁贴上了双儿的roujing。
“哐嚓!”一剪刀,未听双儿呼痛,王爷这才敢微张开一条眼缝,一见掌心的小jing没断,完好无损,活泼玲珑!呃,就是色泽么,稍微“深邃”了一点。不过没关系,没关系,揉搓通络,活血化瘀!
于是乎,王爷就跟搓面疙瘩似的,掌心相对,呵护着被他折磨坏了的小紫jing,两掌搓得呼呼生风,风生水起,起起不了卵蛋作用!
“你别搓了!”双儿这若是能动,定然是霹雳一掌,排山倒海一般,拍在王爷攒动的猪蹄子上。可惜他这还被绑着,无法将这个、害他“致残”的大猪蹄子,给照脑门儿拍晕过去解气。
王爷心疼地捻着小jing,凄凄哀哀的地望jing兴叹:“怎的是好,怎的是好呢?搓了这么久,怎么一点起色也未见?哎哟我的双儿啊,你这小rou条,就真淤成了腊rou,全无一点‘起死回生’之法么?”
废话!王爷也不看看,他绑了人家多久。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jing若有命,也得解绑得早!
从外头看,一个捶胸顿足的人影,映在门扉上;一道哭天抢地的哀叹,响彻了整个王府,自然要惊动王妃。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王妃站在屋外,朝那群贴在门上的“小耳朵”,一正眼色。一群幸灾乐祸的婢子仆从们,便鱼蹿一样四散开来,给王妃让了一条道。
王妃一开门,见了屋内情状,立时明白了几分。她一掩帕子,遮挡住飘了满屋的“尿香”,给王爷撂下一个点子,就转身出了门:“去请宫里的梁公子看看吧。”
这梁公子,过去也是皇帝的禁脔。要说这达官贵人,喜好豢养小双儿来泄欲的风chao,其实,就起于王爷的三哥、当今的圣上。
据说这梁公子,也是花容月貌,千百万人里头挑一的美。且他初入宫时的性子,也不比王爷的小双儿,更知变通。为此,他当然吃了不少苦头,估计呀,像双儿这般“淤血冻jing”的罪,他受过还不止一两回!
所谓“久病成医”,“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皇上调教人的功夫,那可有一套,非但断绝了梁公子轻生的念头,还渐渐地,让他对伺候男人这档子事,也没那么厌恶了(来自现代人的吐槽:这梁公子,怕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犯了叭),且转变了心性,变成了一个棱角全无、遇事游刃有余的妙人。
一来二去,梁公子与太医院、负责处理“宫闱秘事”的胡太医,成了相熟的好友。这皇上对梁公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地喜爱和宽待,准许他出入太医院,向胡太医学习医术。
因而呀,王妃这主意出的,可真是一语点醒“噩梦”中人。双儿这个烈火性子,怕是宁可让秀jing儿坏死,也不愿叫普通的太医来瞧——再说王爷也不舍得他叫别的男人看去呀!恐是只有与双儿境遇相似的梁公子,才能妙手回春,顺便劝劝双儿,莫要往牛角尖里钻。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很多步,从了猪蹄王爷,其实也没那么怂。
王爷焦急地等在外面转悠,那额发上飙生的汗水,那热锅上蚂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