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儿就这样绝尘地去了,徒留下王爷,睁着一双昏懵的眼睛,愣愣地望着人去阶空的门槛。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诅、诅咒本王的宝根断掉
“好你个刁蛮的小浪蹄子!”王爷发狠,一拍床板,口里吼出敲山震虎似的一声炸雷,这手心里,却是敲得阵阵发麻。他忙吸着凉丝儿蹙眉揉掌,连泄身后挂满白腻的yIn根,都顾不上擦拭了。
“哟!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这时从门外跨进来一个婢子,嫣红的面颊,盘着一摞细细的辫子,脸上敷了厚厚脂粉,讲起话来一惊一乍。
“哦,是吉祥啊快,快伺候本王沐根!”王爷长时逞欲不得发泄,累得不行,又被宝贝的小双儿气得不轻,可算见着一个能吐吐苦水儿的顺遂人了,赶紧的招呼她过来。
吉祥一直在门外候着,方才见小双气鼓鼓地从房里出来,衣衫不整、墨丝凌乱的样子,以为王爷已然破瓜得了手。她生得机灵,长得,也还算有几分姿色,总想找机会往王爷身边贴,赶忙见机行事,端了一盆子温水进来,原本,就是要为王爷沐拭宝根的。
她一听王爷唤她,赶忙搁了水盆儿,热切小跑着行至王爷床前,伸手就要扶,可才一垂眼,就见王爷的rou根上沾着、沾着
“王爷您、您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可奴婢实在忍不住噗哈哈哈”吉祥见那粗硕的一根上,点点黝黑的番瓜子儿,就那样零星糊在白浊里,像极了缀在宝器上头的芝麻粒,不过比芝麻大些,也荒唐逗趣得多。
王爷方才Cao瓜时,脑里全想着美人玉颜了,连瓜囊被捅得变了形都不知道,更遑论那不知何时、沾得满根都是的羞人小粒。
他又气又恼地斥道:“还笑、还笑!还不快些为本王剥掉!”
“是是是!”吉祥窃喜自己的好机会来了。她扶着王爷在椅上坐了,又弯着眉角蹲下,迫不及待捉起王爷的硕根,借机攥在手里撸侍,一点也不急着为他擦净,还翘着另一手的兰指,若有似无地拂拭撩弄。
“王爷”她含情脉脉地抬头仰望,尽力以倾慕的目光,给予王爷想要的尊崇——见了倒在床尾的那半个瓜之后,她太清楚,王爷此时最想要什么了。
她继续道:“王爷的宝根太过伟岸,让人一见拜服那小双儿不识抬举,是他不配拥有王爷您的宠爱!他走便走了,王爷不值当为他动气而吉祥,可就不一样了”
她像敬接珍宝似的,捧好了王爷的欲根,满目小鸟依人的矫作,将侧颜虚虚地靠往其上:“在吉祥的眼里啊,王爷您就是那耀目的日头,挂在九霄云层的上头,可望,而不可及,可却是府上每个人心里头,光芒万丈的主心轴”
王爷支离破碎的心,总算拾回一点儿自信,他脸上的表情松裕下来,轻嘱了一声:“行了吉祥,为本王拭净罢”随后舒舒服服地仰颈靠好,打算阖目享受rou根被抚弄的舒爽。
“遵命王爷”吉祥并着指尖,将瓜子粒一颗一颗地捉起,又慢悠悠地放进桌案边的瓷盘里,像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时套弄着rou棒,听王爷口里溢出的“嗯、嗯”闷yin。
“双儿、双儿你怎么嗯、对本王这样狠心哈啊本王这般的疼你你、嗯、你的良心是不是长在了猪肺里、哈”
王爷一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小美人的色厉绝情,番瓜被折断的脆响,还像在耳畔长鸣。
“唔啊本王、本王Cao瓜后棒上全是瓜香你闻闻、嗯你说最喜欢吃瓜,怎么就不能嗯啊为本王舔一舔”王爷在肖想中情动,不自觉挺起了胯,伸在吉祥虎口中的rou刃,又开始勃大,一下下冒着头,“双儿!双儿宝贝,让我疼疼你哈啊求你,亲亲本王的rou棒子可好、哈啊”
“滋溜~”吉祥吞入王爷欲根的水音儿,应和了王爷脑中的想象。她含着gui头吸吮了一会儿,又以舌尖,一粒一粒地挑落rou根上沾的黑子儿,叼进盘中,当做“战功”积起来。
若不是王妃的突然出现,这场蓄意的勾引,恐是要以王爷的再度出Jing收场。
“哟,夫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王妃含着半讽的调音,把做贼心虚的吉祥吓得一激灵!
她原以为王妃对那小双承欢,应是眼不见心不烦远远地避开,谁知这么快就来查探情况了。她慌里慌张,吐出王爷快要吐Jing的赤根,埋首匍匐在地,向王妃行那讨饶的大礼。
王妃眯起凤眸觑她一眼,鼻间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随后又抬目,跟没事儿人一样对着王爷灿笑:“夫君这齐人之福,享得可好?”
王爷对王妃,虽谈不上有多深情专一,可两人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表姐弟。自太上皇当年赐婚以来,夫妻二人向来相敬如宾,从不互相猜忌。他心里头喜欢小双儿,可也敬王妃的大度,自知对贤妻亦不能亏待。而王妃纳双儿入府,所提的唯一要求,便是不许勾搭能怀子嗣的婢女。
王爷一遮衣摆,立时从椅上腾起来,当即跳开吉祥三步远,赖得一清二白:“夫人你怎么过来了?暑热、日头毒,怎么也不唤个人为你打伞?来人,来人呐,快快给王妃上一碗解暑的清菊绿豆汤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