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亵渎(H)</h1>
施梁渊虽做不到心如止水,但好歹记得她说身子疼。
她身上睡衣还是旧时的,因为定期洗过的缘故,已能看出发白的迹象。
施梁渊将她的衣物卷至腋窝下,小裤往下拉,挂在她膝盖处。
他稍低头就能见着她白嫩嫩的腿,腿缝间藏着魅惑诱人的娇花, 荏弱的小洞口就隐藏在稀疏几根卷曲的芳草后,轻易不肯见人。
那处shi漉漉的洞xue,他见过它成长后的各个样子,他吃过,咬过,也无数次捅撑开,挤入她最深处。
施梁渊喉头滚动,心渐躁动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女孩儿眼紧闭着,施梁渊低头做了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俯下身,他偷攫住她微撅起的唇瓣,裹在唇嘴里舔了舔,很软,唇齿间有股淡淡的甘甜。
睡着的傅嘉娇艳欲滴,顺从地躺在他身侧,任由他为所欲为,吻慢慢地就变了质。
男人的吻顺着身子滑下,直至女孩儿合拢腿间微隆起部分,他忍不住手覆上去摸了摸。
“唔……”傅嘉嘤咛了声,皱起眉,发出阵难耐的抗议。
施梁渊轻轻掰开她的腿,仔细瞧看两瓣rou花,果真是伤着了,粉嫩的花瓣干净得很,整个微肿透着不正常的艳红,明显就是被人cao狠。
这景看起来可怜兮兮,男人却莫名涌起股肆虐的念头,他趴伏在女孩儿腿间,自己胯下的巨兽早破笼而出,直挺挺抵住她。
施梁渊在外人看来木讷而严谨,惯都是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可此时衣服褪了,他也不过是个最平常的男人,单纯想疼爱自己的娇娇而已。
柔软温热的唇舌舔舐着蜜xue,在外探寻了遍还不过瘾,他还将舌头伸挤入窄道里,来回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手指轻揉xue口上方微凸的敏感处。
傅嘉纵是再困倦,也叫自身下蔓延开来的强烈欲望给刺激着。
况这人温柔得很,滥用过度的rou花儿没感到半丝疼痛,娇艳的呻yin瞬间溢出,“唔,施梁渊呀……”
施梁渊抬头看去,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脸上泛着浅浅的红,明净清澈,灼灼透着情欲的眸子瞬间落入他眼中。
男人只觉满心的喜悦。
傅嘉不耐烦男人停下,催促着他,“别停呀……”
听得她这一声,施梁渊心悸得几乎无法控制,夹在她腿心,张口吞咽下整个蜜地,对着口子吮吸,xue洞汩汩往外冒出水,一股脑地往他嘴里送。
施梁渊使了浑身解数来讨好她,不像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得美人一笑的周幽王,倒颇有点奴诚心伺主的意味。
女孩儿嘤嘤哼,分明是舒服极了,花xue里蜜津似流不尽,施梁渊嘴角处亮晶晶的,都是她淌出来的那些。
“不要了,你走开呀……”小姑娘颤抖着泄了两次身,着实撑不住了,便过河拆桥,抬脚轻踹他,“施梁渊,够了。”
她是舒坦了,可男人硬成铁的Yinjing,整个棍身血脉偾张,青筋鼓起,亢奋得厉害,恨不能立刻插进甬道里解解渴。
傅嘉好容易平缓下呼吸,乍对上男人狂躁的脸,她警戒地捂住自己底下,想了会儿,还假惺惺建议他,“施梁渊,你去浴室解决啊。”
他却直接爬到她身前,侧躺着搂住她,她挣脱不来,拿手戳人家胸膛,“施梁渊,你做什么!”
施梁渊捏着她的tun往自己腹下贴,赤黑丑陋的长物顺势捅入腿缝间,磨蹭起早润shi透的xue瓣,前后耸动着身。
沉重的呼吸落在她颈处,男人来回猛烈抽插,粗喘道:“眷眷乖,腿夹紧些,我不进去。”
腿心的肌肤滑嫩细腻,依然比不上她藏起来的秘密shi地,施梁渊胡乱在她腿缝里戳了数下,棍子还没有软化的迹象。
最后干脆牵着她的手裹住rou身凶狠撞击,终于硕物紧绷筋挛,全射在她白嫩腿上。
“乖,你睡,我抱你去洗洗。”施梁渊起身。
伺候小姑娘洗完澡,险些消耗光他平生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天快亮时,施梁渊起身去了厨房,看了看空空的米盒才反应过来,幸好小区外面就有家24h便利店,回来熬了粥在锅里。
傅嘉睁开眼,从这熟悉的空间中醒来,身上套的不是昨天那套睡衣,也是她旧时的衣服,穿着已经有些大,她这三年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