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我看你怎么再狂?嗯?你师尊不是秋满溪吗,师兄不是宁剑尊吗,把他们叫来啊!没用的胆小鬼!”
秋将行拼命挣扎,唇角上溢出了点血,看来被打得不轻,他愤怒地瞪着夜芳草,恶狠狠道:“不用我师尊,我照样能弄死你!”
夜芳草狠狠抹了抹脸,哼笑道:“废物,你来弄死我啊!”
秋将行奋力一抬脚,差点把夜芳草一脚踹下去,还是夜芳草眼疾手快,往旁边一侧身躲过了那一击。
也因为他这一躲,两人瞬间分开,秋将行按着胸口扶着斑驳的墙,看着夜芳草的眼神全是恶狠狠的杀意。
夜芳草道:“我家小仙君就算秉性再差,也轮不到你们这种外人说三道四,再说了,林浮玉也就少时脾气浮躁些,只是喜欢发些脾气,又没有做过多少伤天害理之事,你犯得着为那点事诋毁他吗?”
秋将行冷冷道:“林浮玉还用得着我诋毁?天下谁人不知他只是个百无一用的废物,不过是有了一个好出身,就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夜芳草眼神也冷了下来:“你说,继续说,你说一句我打你多少拳,这话我可记着呢,我夜芳草没什么到做到这一点却没人比我做的更好了。”
秋将行气得浑身发抖,墨色的眸瞳竟然隐隐有些赤红之色,就连身上的气息也微微有了变化。
夜芳草感受到他的变化,微微蹙眉,正要再开口讽刺几句,就感觉秋将行身上陡然传来一股灵力至极的剑气,如离弦之箭朝他射来。
夜芳草呼吸一顿,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的命门被一股诡异至极的力量锁住,让他连挣扎都没有力气。
下一瞬,一只手突然出现在他身前,在那道剑气即将到达他眉心之前,被人凌空接下,轰然一声作响,狂风大气,将夜芳草额前的长发全都吹到了后面去。
夜芳草惊魂未定地抬眸看去,宁虞不知何时出现,正甩着手,冷漠地看着对面的秋将行。
秋将行力量散发出去之后,整个人就像是瘫软了一般,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倒了下去,被易雪逢一把扶住。
他垂眸看了看闭着眸虚弱喘息的秋将行,皱眉问宁虞:“他到底是什么人?”
宁虞没回答,他收回手,冷淡对被吓呆的夜芳草道:“若是再晚来一步,你小命就不保了。”
夜芳草眨了眨眼睛,还没从方才的后怕中回过神来,听到宁虞这样说,第一反应不是屈辱或是害怕,反而还有些高兴。
大概是他这几日看了太过宁虞同玉映君的话本,知晓宁虞同玉映君关系交好后,连带着宁虞也起了一堆好感。
夜芳草拍拍胸口,安定心神,没心没肺地道:“多谢剑尊。”
易雪逢将秋将行扶着坐好,道:“问你话呢,他到底是谁?身上为什么会有剑气和魔气?”
他这话的语气有点不客气,根本不像是一个后辈对前辈说话的语气,夜芳草吓了一跳,忙跳过去,小声道:“小仙君啊,别意气用事啊,那可是剑尊啊。”
易雪逢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
夜芳草缩缩脖子,又讷讷道:“还是你义父呢。”
易雪逢:“……”
耳尖的宁虞自然也听到了,看着夜芳草的眼神十分古怪,似乎想夸赞他又似乎想要打他,十分纠结。
易雪逢深吸一口气,皮笑rou不笑:“那义父……能告诉我,秋将行到底是何人吗?”
宁虞:“……”
夜芳草十分没有眼力劲,直接道:“还能是谁啊,不就是秋长老的徒儿吗,小仙君你都不知道,他这人总是在背后说你坏话,在寒淮川的时候我和其他师兄弟都把他教训一顿了,他这回竟然还又说你,真不是我主动惹事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师尊。”
要不然按照南纵那脾气,一定按着他一顿暴打。
易雪逢道:“他说了我什么?”
夜芳草有些心虚,讷讷道:“就一些不堪入耳的,还是不要学给你听啦。”
易雪逢看了看在一旁已经昏睡过去的秋将行,挑眉道:“没事,一字一句说来我听听,我不觉得难听。”
夜芳草唯唯诺诺,就是不肯说。
易雪逢使出杀手锏:“你若不说我就告知南长老你在蛮荒仗势欺人,欺软怕硬。”
夜芳草大惊:“这是哪里话啊小仙君,这纯属污蔑!”
易雪逢瞥着他,言简意赅:“那就说!”
夜芳草犹豫片刻,才扭扭捏捏道:“好吧,其实他……没怎么说你,就提了一嘴,说你秉性极差。”
易雪逢疑惑看着他:“这个不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吗,你何必把他打这么狠?”
夜芳草还是犹豫,易雪逢:“嗯?”
夜芳草只好说了:“我就是无意中听到他在说玉映君……你也知道啊,我一向憧憬玉映君,旁人说一句坏话我都忍不下去的,就只好和他理论了几句,谁知他越说越起劲,还把云哥给我的灵力给打散,我一时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