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他们统统明白:自己此生都不可能再有这种机会,亲历天下第一用不动尊剑与人相斗。嬴却天,不动尊剑,光这两个词语,对整个灵剑道来说,都是传说。今天这场对决,一定会载入史册!因此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唯恐错漏下任何一个细节。
然而,两人的剑路却根本看不清楚!
三色剑光在玉龙山壁下一簇簇炸开,仿佛火树银花。照夜流白与不动尊剑攻势凌厉、守势如山!而穿梭其中的人,却只有一道rou眼无法捕捉的黑影!
“好快!”众剑修看得都痴了。
不到五十招,只听见半空中“咔嚓”一声响!
“嬴却天四十七年,不动尊王斩望帝于昌州之野。”
——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武侠社会
血亲复仇是法律是情理是常态
不然怎么可能有父债子偿这一出
高阳君要保纪玉
纪子矜他什么身份他要他说我不干?
他是个受害者
同时他父亲欠了人家天大的债
他还跟人家是亲眷
他不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其他受害者全都点头的情况下
他要怎么说得出口我不干
在嬴却天这里他才是不相干的人
他才有立场说不可以
还有高阳君
他一直以为最爱的人被他害了
然后发现这件事背后有更大的隐情
而他的爱人已经覆水难收
人家都逼上门来了
什么时候了啊
他还要像你说的大家先坐下来谈一谈?
纪玉杀乔桓杀纪明尘他亲眼所见
这还用谈么
当然是先帮他讨一条命啊!
人物的行为动机除了合理还要合情
你们的评论是极致的理性
完全抛弃了合情的那一面
一味拿现代法理要求武侠人物一点意思都没有。
第二十章 天下制剑(二)
子衿整个人被打出剑外,悬浮在半空中,俯视着自己身下的照夜流白。长剑白光熄灭,断成两截!
“阿檀——”
纪明尘的声音在他耳里变低变沉,子衿落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祭剑台广场上了。周围是一片寸草不生的砂砾地,没有Jing致的亭台楼阁,没有围观的各大门派,只有地平线上几座死气沉沉的荒山。天悬烈日,整个天空都是血色弥漫,仿佛傍晚时分的云霞,却有三伏天的高热。热气蒸得空间扭曲,让子衿觉得一切都是幻象。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背后有人声传来。
子衿回头,发现有个剑客挽着裤腿,歇坐在一块顽石上。
“这是什么地方?”子衿反问。
那剑客哈哈一笑:“我先问的你,你倒好,反要我作答。罢了罢了,我好多年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了,我告诉你,你可要多陪我一会儿。”
子衿心急如焚:“我方才还在与人对剑,恐怕不能久留,先生请告诉我此处的玄机,我好回去分个输赢。你若想人陪你,我把手头的事解决完就再带着酒菜过来,好不好?”
那剑客愣了半晌,这回笑得更起劲了:“你这小子,嘴倒是甜,恁会哄人!你是不是骗了很多小娘子啊?”
子衿心说小娘子没骗到几个,倒是给自己哄了个亲哥哥回来。他见这剑客脾气不错,再次央求他告知离开的方法。
“要走,也行啊。打赢我俩,就能出去。”
子衿心道:你俩?什么你俩?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么?口中求道:“我的剑折在外面,恐怕没有办法与你对招。”
“你的剑是这把么?”那剑客说着,手中轻而易举幻化出了一把长剑丢给他。子衿接住仔细一瞧,正是他的照夜流白!连剑上的豁口都一模一样。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又究竟是什么人?”子衿被他凭空造剑的能力所震慑,敏锐地望向四周。他看了那么多侠奇,明白自己恐怕遇上了奇遇。
“这里嘛,是不动尊境。”剑客脸上笑意不改,“我嘛,姓嬴,名左,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我的名字。”
子衿当即要给他跪下了:“祖、祖师爷!”
嬴左看了他半晌,似乎也不是太意外,闲闲地哦了一声:“看来灵剑流还是在修真道上屹立不倒嘛——你是我御剑门中人么?”
子衿摇摇头:“我是云中纪氏子弟。”
嬴左又是哦了一声,看起来倒是有所耳闻:“纪双忻是你什么人?那小子有两下子。”
“呃……”子衿算了算辈分,“是我太爷爷的爷爷。”
嬴左道了句:“那你可比他好看太多了。他是个大麻子脸。想来他给你找了个很漂亮的太太太nainai,哈哈!”说到此处叹了口气,“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他一提起时间,子衿又要着急:“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