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尘嚣四起——
“水天花月俱神宗的香味?!竟然是云中君杀的?!”
“不可能吧?!他有什么理由要杀高阳君?!他不是还要与宋家结亲的么!还有他那个小徒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我早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玩男人屁股,还玩的是自己亲弟弟,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宋家可真是倒霉……”
宋诗听闻此言,咬着牙走到庭中,面对着静夜思的房门,一手按上了剑柄!院中闹哄哄的,被他杀气所镇,统统静了下来,于是众人统统都听见了方才没有留意的异响。他们随着宋诗的眼光,目不转睛地盯着静夜思,神情俱是目瞪口呆——这、这里面,好像是有人在行夫妻之礼!
李逸芝听闻那吱嘎作响的摇床声,寒意,彻骨的寒意爬满了周身每一个毛孔——这是要把纪家撕碎了斩尽了杀绝了!
宋诗已是一剑劈开门锁踹了进去!
孟孙无忌脸色苍白地从隔壁偏房出来,见宋诗踹开了静夜思,沉声道:“诗儿,你怎么……”见到房中不堪入目的场面,登时脸色发白,恍若撞见了世上最恐怖的事。庭院里的众人被他那见鬼一般的神情感染,探头探脑地想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宋诗早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床上二人说道:“你们就为了藏着掩着自己这点龌龊事,不惜害人性命么?!”
李逸芝枪身上前挡住他:“宋诗!不要意气用事!”
“他杀了我叔叔!”宋诗红着眼圈吼道。
两人既进了门,房间里有了光亮,窗上便印出两个交媾的人影。一时间众人哗然,争相往里挤,一群剑修竟然抢破了头要去静夜思里做这场旷世奇案的见证人。
李逸芝回头大吼:“不许进来!”倒是镇住了他的一干表弟表侄,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卖他这个面子了。高阳君的静夜思素来清静,什么时候来过那么多的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孟孙无忌夹杂在人流中,被冲进了静夜思。最开始的目瞪口呆之后,他便蹙着眉头笼了双袖,闭上眼睛不闻不问。其他剑修则没有他这样的好定力了,一时之间望着床上衣衫不整的那一对,统统都安静了下来——在行房的,正是云中君和他的亲弟弟纪子矜!
他们此前刻意压低了声音,应该是不想让众人发现,此时丑事败露,非但没有收敛,反倒越发放肆!众人以为他们会狼狈逃窜,或者跪地求饶,统统没有!云中君只是衣衫大敞地跪在榻上,捏着他弟弟窄紧的腰肢按在胯下,闭着眼睛继续这场悖论的jianyIn!
而他弟弟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了,把手搁在眼前遮挡着众人的视线,呜咽出声。
但是众人根本分不清楚,他哭是因为太绝望还是太欢愉!
两兄弟不知在高阳君的床上苟且了多少次,竹榻上早已遍是肮脏白浊的阳Jing。而纪子矜在云中君身下,像一个ji女般被他捧着腰胯拖到自己大腿上肆意顶弄。他似是整个人都变作了身下xue,云中君想怎么捣,就把他炮制成什么样子捣,此时被弄得两条腿在半空中胡乱踢踏,一声更比一声浪得大声哭泣。他承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一手向上反手抓着床围,想要卸去哥哥施加在他身上的全部劲道。然而云中君只朝着他rouxue深处肆意冲撞,连床都在摇晃。
“你们还只图风流快活!”宋诗一剑刺去!
李逸芝再次相挡:“此事有诈!——纪明尘,你他妈给我停下!”
宋诗还待发作,孟孙无忌伸手拦住宋诗:“诗儿,你舅舅说得没错,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可妄动。”
“那你倒是让他们都滚出去啊!”李逸芝吼道。
孟孙无忌充耳不闻,只拂袖在背,对纪明尘冷言冷语:“你们还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够了……”纪子矜似是被床边争执惊醒,睁开涣散的眼睛伸手去推那云中君,只换来云中君放下他的腰,倾身覆了上来,与他十指相扣。看这架势,却是徒劳无功地想用身体将弟弟遮起来。纪子矜得了他的庇护,立刻抓着他的背躲进他怀里,委屈的放声大哭收敛了,抵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李逸芝回身推搡着众人,然而哪里挡得住那些或yIn秽或好奇的视线!
站在床边的人隐约能看见纪明尘的阳具如何发疯般在弟弟股间抽动,粗黑的巨剑每次抽出都带出一截嫩红的肠rou,肠rou退去时则留下浑浊的白ye,搅出无比泥泞的水声;而纪子矜大敞着双腿,方便哥哥更深入地玩弄他的xue里。云中君那双沉甸甸的囊袋一次又一次啪啪拍在纪子矜的routun上。那routun本是莹润白皙,但因为被云中君胯下拍打了很久,泛了红,仿佛是受了虐待。越是往那狭缝中,红色越深,到那后xue,竟是被jian烂了jian透了!shi漉漉得又柔又腻,哪里还像个后xue,倒跟女人的Yin户一样撑得褶皱都平,任那男根肆意进出,竟像生来就是给云中君Cao得一样!
“这纪子矜若是卖去南馆,也能做个名xue呢!怪不得云中君对他如此着迷。”众人虽然看不起他们的为人,却俱是如此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