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颤悠悠的nai-子和圆鼓鼓的屁屁,并以此延伸到他刚去洗过澡的那个竹篱扎成的洗澡房,貌似有很多手指宽细的篱缝可以从外面窥视进去的。
这样想着,彭磊心里老痒痒了,就悄悄地溜了出去。那澡房就挨着外屋,斑驳的灯光从篱缝里钻了出来,象被筛过似的铺在地上,里面传来哗哗地水声,引人浮想。
彭磊猫着腰蹑足走到篱墙边,把脑袋贴在篱笆上睁了眼睛往里瞧,只见小丽的母亲早已脱光了衣服,身子白花花的,蹲在一个水桶前,正在往身子上撩水,她刚好面对着彭磊这面,胸前的春-光尽收眼底,那两只nai子果然很大,虽然有些下垂,但仍旧十分饱-满,顶端的那两颗nai头如小拇指大小,高高地翘起,周围是一圈浓厚的ru晕,颜色有些发黑,象是熟透了的紫葡萄,馋人之极。
只可惜彭磊最想看到的地方被那只水桶给遮住了,让人望眼欲穿。彭磊正想换个方向去偷窥,却不料脚下一滑,脑袋便重重地撞在了篱笆上发出了声响。
正在洗澡的丈母娘立刻惊醒的捂住了胸口,低声问道:“谁?”
彭磊吓得没敢动弹,更是不敢吭声,只是屏息静气地呆在原地。
小丽的母亲借着灯光从往外瞧去,依稀看到紧贴在篱缝边上的身影,象极了自家的姑爷,再联想到吃饭时姑爷老盯在自已胸口的目光,心中便明白了几分,也不禁有些害羞起来,这姑爷也还蛮sao的,竟然连自家丈母娘洗澡也来偷看了,幸好自已还没叫起来,这要是传出去了多丢人啊,再说了,咱都是老婆娘了,有啥子好看的。
小丽母亲便把身子缩到水桶后,压低了声音问:“姑爷,是你吗?”
彭磊哪敢答应啊,可他也不敢跑,这一跑也就彻底暴露了。
小丽母亲见外面的人既不吭声也不走开,更加确定是姑爷了,她倒也聪明,怕姑爷尴尬,急中生智道:“姑爷,你是不是要上茅房找不到地,找到洗澡房来了?”
彭磊见被识破了身份,也没法再隐瞒了,顺势就答道:“是呀!刚才喝多了酒,正想上厕所,不小心就找到洗澡房来了。”
小丽母亲便轻声道:“茅房在屋后呢?”
“噢!”
彭磊答应着,如释重负地绕到了屋后,撒了泡尿便赶紧地溜回了房内,也没好意思在堂屋呆了,直接进小丽房间躺下了。
不一会,小丽母亲洗了澡出来,不见了姑爷,便站在女儿房门前敲了敲门,问道:“姑爷,你睡了?”
彭磊屋内答道:“嗯,喝多了酒,头有些晕,我先睡了。”
小丽母亲知道姑爷尴尬,不好意思出来,看看时间不早了,去关了门灭了灯,就回自已房里躺下了。
小丽的母亲躺在床-上,一时间也是毫无睡意,想到刚才的事情,她自已也是脸烫得慌,一闭上眼睛似乎就看到姑爷那张英俊的脸蛋,和姑爷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已nai-子猛瞧的双眼。
她心中更是慌乱得紧,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姑爷正是血性方刚的年纪,今晚又喝了点酒,肯定是有些想女人了,要不然也不至于跑来偷瞧自已了。偏生女儿又不在家,没办法帮他满足,家里就只有她和姑爷两个人,这孤男寡女的,要是姑爷饥渴起来跑到自已房里——
正想到这里,房门真的就被敲响了,只听姑爷在门外轻声问道:“阿姨,你睡着了吗?”
小丽母亲吓了一跳,只觉得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颤声道:“还没呢,姑爷,你有什么事吗?”
彭磊道:“没什么。就是想抽下烟,结果找不着打火机了,想问阿姨借个火。”
他也是喝多了酒,又被丈母娘那两个颤巍巍的nai-子给勾得魂不守舍,鸡巴也硬杆杆地难受得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哪里还睡得着啊,穿着个裤衩就溜了出来,见丈母娘房里的灯还亮着,那色胆就冒了出来,借着酒劲就来敲门了,心想着就算过来跟她聊聊天,沾点眼福也够了。
小丽母亲那脸就红了,心道,姑爷要找火抽烟,也该是到厨房里去找呀,怎么找到自已房里了,那肯定不是想找火,而是下面那根鸡巴闹得慌,想来找自已泄火来了。
这下可怎么办是好,要是姑爷真的想跟自已做那事,自已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小丽的母亲平生次这么纠结起来。
丈夫临出门前一再叮嘱要自已伺侯好姑爷的,要是不答应他,只怕惹得姑爷不高兴,丈夫回来怪罪自已。可要是答应了姑爷,又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已女儿,虽说平日里跟别的婆娘闲聊时,也经常听到过姑爷把丈母娘给日了的事情,当时也没觉得什么,可这种事情真落在自个头上,她还是觉得有些面子上抹不过去,跟自家女儿共用一个男人,多羞人啊!
可是不管怎么说,姑爷来叫门了,这门总得要开的,要是姑爷发起狂来,想要用强,自已又没他的力气大,捺不过他,那也只好随他了。
想到这里,她就发现腿缝那里竟然有些shi润了,赶忙用毛巾擦了擦,穿着短裤和纱衣就过来开门了。
彭磊叼着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