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然失去了神志,脚踝的铁链也被取走,然后如人偶一般被他翻过身来,我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毫无反抗,只是茫然的盯着墙上的某处,他握住我的腰,深深的插入了进来,shi润滑腻的甬道被开发成熟,只待他摘采馥郁的果实,他毫无阻碍的一插到底,狠狠的撞向生殖腔。
“啊嗯”
“叫得真是好听。”他勾过我的下颌,深吻着我,然后重重的抽插起来。
“唔啊哈”
我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在与他唇齿分离的间隔急促的喘息。
一股股的热ye不停涌出,他伸手摸的一把,然后双手摸向我的胸口,带出一片水光淋漓的痕迹,接着恶劣的揉捏着我的ru首。
为什么这么舒服,与刚才的快感截然不同,我像是被终于填满了,信息素也摇曳着四散开,要回应那周身强烈到不可思议的信息素。
“现在,求我标记你。”
他舔舐着我的后颈,低声说着,语气晦涩不明,像是我胆敢反抗,下一秒就会被他撕碎了吞进肚里。
我皱起眉头,迟迟没有开口。
为什么会感到可怕我为什么会被这样摆弄?
未等我想明白,他便加快速度的撞击起来,原本被玩弄得肿起的生殖腔再次被侵犯,我的理智也再度被撞碎。
“求我标记你。”
我张着嘴呻yin着,好几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嗯啊求你标记我”
他激动得难以自抑,发狠的cao着我,犬齿咬着我的后颈像野兽叼着一块rou,柔顺的金发散落在我的肩颈又流溢于枕边,我勾住小小的一缕缠绕在指尖,像是勾住那三天里始终温柔相扣的手指。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觉得心脏像被背叛一样疼
他欺骗了我
他欺骗了我!
成结的那个时候,他咬上了我的腺体,犬齿刺入的过程叫我头皮发麻,浓郁的信息素仿佛流泻于血rou骨髓,我忍不住尽量抬高tun部方便他射Jing。
该死的本能!
他松开我的后颈,温柔的舔舐着伤口,然后圈住我的肩,将头埋在我的侧颈,射Jing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我早就攀上了高chao,只能维持着这屈辱的姿势承受体内一次又一次Jingye的喷射。
林义炎的味道被绞杀得一干而净,我被冷冽的玫瑰花香包裹着,陷入了一个迷醉的梦境,思维被本能麻痹着,不愿打开那扇关着可怕东西的门。
他沉重的呼吸灼烧着我的侧颈,杂乱的节奏像是压抑着什么。
有什么灼热的ye体滴落下来,落在我肩颈。
我伸手抹去,看向指尖,是透明的ye体。
射Jing结束后,他慢慢退出了我体内,而后将我翻转过来,捧着我的脸深吻,他闭着眼,眉头也微蹙,浓密的睫毛因泪水而凝结,可怜的垂下几分弧度。
一吻结束,他直起身来,将散落的金发撩至脑后,无名指的深蓝钻戒像是缠绕不醒的夜幕,见我昏沉的抬头看向他,他勾唇温柔的对我笑了笑,脸颊却流下两道蜿蜒的泪痕。
“对不起卫浮琛”
什么?大脑的齿轮像生了锈,但我记得,那枚对戒他不是扔掉了吗?
脖颈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我茫然的看着他手里的微型注射器,下一秒便陷入昏迷。
果然,万里无云的时候,最适合逃课在天台晒太阳了。
我枕着头,几乎快要进入梦乡。
“诶?那不是祁言?”
林义炎趴在栏杆那里惊呼道,硬生生把我绵软的困倦中扯出。
“你好吵,又不是第一次见他,那么惊讶干嘛。”
他懒散的靠着栏杆,侧头往下看去说:“他太显眼了嘛,金灿灿的,根本没办法忽略。”
我回想着那人一头如瀑的金发还有令人咋舌的美貌,没有反驳,只是提醒他道:“别被外表迷惑了,忘了他在近战格斗课上是怎么揍你的?”
他无所谓的抬头望天道:“那有什么办法,技不如人幸好我们不是同班,不然每周都要被揍真是地狱。”
我闻言大笑起来:“所以让你多和我练练,被打得嗷嗷叫真的很丢脸。”
林义炎看我乐不可支的样子,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校花对我的仇恨值是因为谁才这么高的啊”
“好了好了,下课我不就帮你打回去了吗?”
“你拽他头发也叫做打吗?就不能光明正大你一拳我一拳那种大干一场?们都说你拽头发很过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诶”
我坐起无语道:“怜香惜玉?你说话很矛盾啊,拽头发不怜香惜玉难道我用拳头打他就怜香惜玉了?他打人超痛的好吗?”
林义炎捂住心脏,像是受到了重创:“算了算了,别人的话连他头发丝都碰不到,你拽到算你厉害。”
他一直看着楼下的学校树林,然后疑惑道:“他在干嘛啊?话说,现在是上课不是吗?祁言也会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