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顺着二位爷的意思来做事。她缓缓坐起了身子,两手重新分别抓住两个男人昂扬的鸡巴,让他们互相凑近了点儿后,有板有眼地指点着说:
“您二位的命根呀,都是茎身粗长壮硕,顶部圆润饱满。可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月儿对男女之事虽然了解甚少,可依然能发现,陆爷您和武爷的阳具龟头都…好似这人的指甲盖变成了株蘑菇一般。每回顶进月儿身体里,月儿都能…体会出一种循序渐进的充实感。总会被填满得…恰到好处。并且依我看,您二人的包皮都……”
“哈哈哈哈哈哈,好啦。”婊子一番蛮像回事儿形容,让陆骏豪抚掌大笑起来,武藤也跟着乐了。他俩都觉得,体内的欲火似乎烧得更旺了些。见潘梓月好似还要继续往下,陆骏豪便手势打住,然后讲:“既然这样,那么……”
只是,没待警长做出下一步‘指令’,潘梓月恍然大悟般插嘴又说:“哦不,其实也不完全!月儿好像看见……”她躬下身子,将脸凑近了俩男人的鸡巴看了又看,接着就拿拇指轻轻按住陆骏豪龟头下方的系带处,讲:“陆爷,您这里还生了一颗痣。武爷那处倒是没有长痣,干干净净得很呢。”
“呦?这样?我倒是没注意。”武藤一听,来了点儿兴趣。急切想要摆脱被动处境的他,亦跟着坐起身探向前,瞅了几眼陆警长被婊子握在手中的阳具,笑了起来,应和道:“原来真是这样,但倒不一定是痣。这么说来,肯定是长官日夜操劳辛苦,竟光顾着辛勤耕耘,让姑娘们享福了。可偏偏就没注意着,居然……”
“诶诶诶!你俩差不多得了啊。这感情好儿,”陆骏豪蹙起眉,打断了武藤的话。警长鼓着腮帮,却仍嘴角上扬,故意用忿忿难耐的口吻严肃‘训斥’说:“你俩才认识多久,就他娘的不三不四,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指不定想算计老子什么。全然一幅…狗男女做派,成何体统!”
武藤嘿嘿讪笑了两声,心里边儿又没了主意,只得重新低头保持起了沉默。潘梓月和警长相处过好几回,则显然对陆骏豪的性子了解更多。她适时地搀住警长粗长的手臂,用五条纤细玉指的指尖上上下下搔挠他隆起的胸肌,一面凑上去娇媚地回应道:“陆爷,瞧您说笑的,月儿和武爷怎么会想要算计您呢?就是有这份儿心思,也做不到呀。”
“呵呵,这不一定。月儿现在,”陆骏豪朝婊子投去一丝轻蔑的眼神,不冷不热地讲说:“可真是愈发得会哄人儿,会说话咯。”
“哪里,哪里,”潘梓月的白纸脸儿上微微泛起一阵绯红,但双手依旧毫不含糊地挑逗着陆警长胸前的两点。她俯身下去,用伶俐的唇齿轻轻嘬了一会儿陆骏豪结实的胸脯,继续说道:“月儿能有今日,千真万确全是拜陆爷所赐。陆爷您是我的大恩人。无论月儿将来如何,这一点是断不会忘记的。”
言罢,她便嬉笑着伸手轻轻一推,使陆骏豪的身板儿向后倒去了一些。潘梓月本寻摸着按以往的方式,由自己骑身到陆骏豪的腰胯上,让他那条黝黑的鸡巴从下而上顶入自个儿的阴唇内捣肏。不过,这并不是陆骏豪所想要的。警长颇为粗鲁地推开了婊子,坐起身,伸去胳膊抅来了床头柜上的酒碗。
“陆爷,”潘婊子见状,又关切去问:“您这是,渴了?”
陆骏豪没搭话,仅仅嗯了一声,就低头呡起了高粱酒。潘梓月仍在烟视媚行地慢慢抚摸警长的腰身,以为自己应该试图将他有点淡下去的‘胃口’重新勾起来。
然而,尬坐一旁观察这对儿男女的武藤,瞅出了他俩间的一丝端倪:男人发现,每每当潘梓月将手挪向陆骏豪的腰间,总会有意无意地想要触碰被警长斜挎在肩上的手枪皮套;至于陆骏豪,则用腾出来的一只手死死握着皮枪套,将其不断往身后放,好似要努力避开潘梓月的‘能力范围’。
这怪异的一幕,加上先前警长和婊子种种一反常态的表现,着实搞得武藤一头雾水,好生疑惑。但紧跟着发生的事情,让他更是惊愕到不行:
他眼睁睁看着陆骏豪猛地往嘴中灌入一口酒,却没下咽,跟只青蛙一样鼓着腮帮子,冲潘梓月勾了勾食指。那潘婊子心领神会,立马迎上前,两手攀上陆骏豪的宽肩。接着,婊子迅速凑过脸去,俩人的双唇便立刻粘合到了一起。
武藤的心里,变得七上八下。随着那因唾液交换而产生的噗呲水声此起彼伏,他见陆骏豪的腮帮子慢慢瘪了下来,潘梓月的口腔则逐渐鼓成了个圆球,也没将酒咽下肚。大约是婊子的嘴不够大,致使些许酒水还顺着两人的下巴哗哗流下不少,将床单浸湿了一片。
“喔嚯!……嗯。”待嘴里的酒全被吐出与咽下后,陆骏豪长长吁出了一口气,抹起了脖颈上密布的汗珠。他瞥了武藤一眼,又回头看向含了满口高粱酒的潘梓月,目光里泛起一丝玩味。片刻后,警长垂下眼眸,盯着床单上体液留下的点点斑痕,问起那婊子:“月儿啊,也不能光顾着咱自己喝。怎么着,也得先伺候你武爷饮一口吧?”
“什么?”警长这么说,可把日本兵给唬着了。他连忙向后撤走身子冀望避开,一边不停朝潘婊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