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相亲,穿着睡袍跟室内拖鞋的裴总往他旁边一坐,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亲爱的,你刚才走的太急,我给你送来了。”
多年好友默默抽着烟,无比惆怅:“他以前就这么贱吗?”
只在楚洛面前面前sao话连篇臭不要脸攻vs面对裴译怀疑人生又爱又恨受
略带沙雕的小甜饼!绝对甜,不甜剁雕!
第69章 番外
一处被大雾包围的山坳里,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灯笼,所有人都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宋郁初一身红衣坐在妆奁前,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刚想动一下,就被夙辞抓住了手:“别动。”
话语中满是柔情,宋郁初抬眸看了他一眼,同样是一身红衣,手里正握着一只粘着红的笔。
“不是早就已经成过亲了吗?干嘛还要如此大摆宴席的再办一次。”宋郁初嘀咕着,只觉得麻烦,但还是乖乖放下了手,坐的端正。
夙辞却笑了起来,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道:“那次是公鸡与你拜的堂,不算。”
听着夙辞这么说,宋郁初也不再说什么,耐着性子。
“好了。”夙辞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笔。
宋郁初赶紧拉开他:“别挡着,让我看看。”
结果盯着镜子看了许久后,宋郁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冲他道:“姓夙的,你把我的花钿画歪了。”
然而夙辞却不在意宋郁初对他手艺的不满,笑着伸手轻抚他的脸道:“真美。”
宋郁初愣了愣,突然轻咳了一声,每次夙辞这么看他的时候,他都觉得发软,都说璃尘仙尊寡淡的很,然而真正是什么样,只有他最清楚,有时候甚至让宋郁初觉得,他才是那个大魔头。
忽然,有人敲了敲房门道:“吉时到了。”
不等宋郁初反应过来,夙辞便拿起了一张薄纱的盖头,给宋郁初戴上,若隐若现,依稀能瞧见轮廓。
随后牵着他,小心翼翼的往外走。
这山坳急难寻觅,当初夙辞跟宋郁初也是无意间发现此处的,再加上被夙辞加固了结界,四处制造了些幻境,若是没有人领路,冒然闯入,必定会被长困于浓浓的大雾之中。
所以这喜婆和这些忙忙碌碌的下人,也从外面带进来的,是一些住在山外边的农户,不懂得修仙之道,也不认识他们。
宋郁初随着夙辞来到喜堂前,迎面走来的,是云殃跟心禾,双双也穿着红衣,心禾也盖着盖头,被云殃牵着。
只是这云殃与夙辞一见面就如同狗见羊的习惯是改不了了,两人一见面,云殃便挑衅似的对夙辞道:“瞧,我的心禾多美。”
夙辞面不改色道:“瞧不见。”
随后又补了一句:“不及在我心尖上的人。”
云殃一咬牙:“他的衣衫可是我亲手做的。”
夙辞也不甘示弱:“他眉间花钿出自我手。”
然而一旁的两人却有些忍无可忍,宋郁初与心禾隔着薄纱相视一眼后,不等他连再开口,宋郁初反手一掌拍在了夙辞胸口,心禾一肘撞在了云殃的肚子上,两人都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终于不闹了。
喜婆招呼着他们进喜堂,在宋郁初踏进喜堂,看见坐在堂上的宋御风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转过头看向夙辞,夙辞却只是笑着道:“你我,云殃与心禾,均无高堂,我便传书通知了宋宗主。”
宋郁初握着夙辞的手紧了紧,最后冲宋御风轻声开口道:“爹。”
宋御风笑着点了点头,连连道:“好好好,赶紧拜堂吧!别过了时辰。”
喜堂外,鞭炮声响起,喜婆高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时,宋郁初的眼中满是夙辞的身影,嘴角带着笑意。
三拜后,敬了茶,婚宴的席便开了,人虽不多,但也热闹,只是好在云殃与夙辞也没再像刚才那般。
夜里,宋郁初与夙辞回了房,将头上的盖头扯了下来,不禁觉得舒服多了:“戴着这个真难受……”
然而话音刚落,夙辞便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宋郁初愣了愣,抬眸看了他一眼:“干嘛?”
只见夙辞轻轻握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上,轻声道:“这,疼。”
简短的两个字,吓得宋郁初赶紧摸了摸:“受伤了吗?怎么弄的?”
结果夙辞依旧是那副柔柔的神情看着他:“你帮我瞧瞧?”
“那好,你坐下。”宋郁初说着,便扶着夙辞在床边坐下。
刚才光顾着敬酒,宋郁初也没有太看着他,也不知道是在哪里磕着碰着了,结果当宋郁初解开他的衣衫后,却发现他胸口上并没有伤。
他脸色微微一沉:“你耍我?”
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被夙辞抓着扑倒了,夙辞附身看着宋郁初,怕他生气,又解释道:“方才拜堂前,你打的那一下,是真的疼。”
宋郁初看着夙辞,胸口前有一片淡淡的红,但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