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喘了喘,眯眼看着他。
程思远突然觉得有些人就是与生俱来有那种气质,不管是在狼狈不堪还是衣冠楚楚,他都是那个样。好的姑娘,独独用眼神就足矣杀人,放在男人身上也是这样。
他用所有的真诚去渴求那份爱,毫不掩饰。他知道他值得。
就像现在林瑞被压在程思远身下,空气里都是他的nai味儿,裤子被扒至腿间,男人的Yinjing抵着他的胸脯,他看见林瑞的眼睛即使是情欲占了上风,但仍然清明。
“你怎么没射?”林瑞问。
程思远把量杯放下,眼睛闪着狼一样的光,他舔舔嘴唇:“还差点。”
清晨的浴室,林瑞的指尖很冰,脊背靠着瓦白的瓷砖,打了个喷嚏。程思远不动声色地将林瑞挽进自己的怀里,用热乎乎的手抚摸着林瑞的脊背。林瑞神色动了动,是一贯冷清的温柔。
紧接着程思远便在林瑞的胸脯中间抽插起来。他Cao干得林瑞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摇摇晃晃,在双ru间顶弄着。林瑞忍住涨nai的痛楚,把微挺的胸脯夹住程思远冒着热气的Yinjing。
在这样的主动配合下,程思远很快就交代了,早晨一泡很浓的Jingye射在了林瑞的胸脯上,还有一些溅到了脸上,连嘴唇上也沾了点白色ye体。
林瑞竟然舔掉了嘴边的Jingye,他皱了皱眉,咽了下去。程思远看呆了,林瑞的嘴角浮出一抹亮色,催促他赶紧给自己榨ru。
程思远也不是第一次见自用榨ru器,平时逛大型超市的时候也有卖,只是他从来对那个不太感兴趣,更别说会用了。
程思远找着了头,把盛放ru水的量杯放在桌上,连着量杯的一条线分别连接着两个玻璃吸ru瓶,这俩玩意儿有点像量筒,又有点像拔罐的小罐子,只有一个口开着可以安在ru头上。
少年小心翼翼地把两个吸ru瓶摁在林瑞的胸口,按下了电源开关。吸ru瓶抽去了瓶内一小部分空气,稳稳地吸在了林瑞的胸脯上。林瑞的ru头由于瓶内强大的吸力伸的很直,微微被拉长了,nai白色的ye体从ru头里流了出来,被收集在量杯里。发出了滴滴答答的声音。
转眼一杯人体nai被榨了出来,林瑞的胸脯也慢慢平坦了。放开榨ru器,林瑞想站起来,却一倒,栽在程思远怀里。
今天似乎又要请假了。
老老实实在教室里面上课的某学霸收到了一则讯息。
“准确消息哈,你野哥今天下午就回来。
另外不要忘记我的事。
程思远”
白擒摸摸下巴,分了心,他想起来自己前几天托程思远打听周迟野什么时候能回来,作为回报他得帮程思远一个忙。
白擒得知主人要回来的消息后,连地理老师布满褶子的脸也看着舒服了不少。他趁着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题的缝隙低下头回复:
“。”
白擒背着小书包,远远地就瞥见了他家主人那辆低调的黑色越野车停在路边。和朋友打了声招呼,他飞奔过去,拉了拉车门却拉不开。
见到人的一刹那,周迟野原本冷硬的眉眼软了软。他摇开了窗户,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发个sao,就让你进来。”
白擒这几年下来和程思远混在一起,也变得没皮没脸的。他很聪明地挺起胸在车窗上蹭了蹭,让周迟野在里面能看见薄薄恤下白擒一对可爱的ru头,然后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回答:“爸爸,别的小姑娘都发育了,怎么我还是这么小,你来揉揉我。”
周迟野没能憋得住,他重重地咳嗽掩盖自己的越来越大的笑意:“行了行了,怎么还喊爸爸了。”
白擒的到来裹携着一阵暖暖的风,他笑嘻嘻地坐进副驾驶,很自然地脱了裤子,露出半勃的Yinjing和两条白腿,给主人展示自己的饥渴。边脱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今天有女性朋友问我主人您是谁,夸主人长得帅。问我要联系方式。”?
“哦?然后呢?”
周迟野对这种事并不太关心,他审视着白擒的身体,漫不经心地问道。
白擒掰开屁股给周迟野看后xue含着的跳蛋,继续说道:“然后?然后我说主人是个喜欢男性儿童的变态。她就吓跑了。”
周迟野没反应过来,他挑剔地看着白擒的下体:“小狗该剃毛了。”
白擒怒:“您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周迟野抬头,眼眸里的颜色如同漆黑的墨水,他威慑性地盯着自己的小奴隶。
周迟野说:“想挨罚?还是想被我扔掉?”
白擒知道后半句是玩笑话,但心还是不自在地抽抽了一下。
他嘟囔着:“主人,狗狗错了。狗狗想挨罚。”不想被丢掉。
周迟野发动了汽车引擎,几乎是同时,白擒抖了抖,原来是含在后xue里的那颗小东西开始震动。秀气的gui头也冒出一丝丝前列腺ye。
周迟野沉声问:“性瘾犯了吗?”
听见这个问题,白擒下意识咬了咬下唇——这是他说谎前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