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晚太刺激了,伽月现在还在睡着,市霈坐在一边看书,脑子里想的却是要再怎么伺候这个饥渴的卸任神使。
因为伽蓝破戒的缘故,每次赐福神都带着些怒气,直到后几年才好些。为神忍耐了一年的前xue在祭祀时往往得不到太多的快感,伽月的嫩xue被Cao弄几下便喊肚子疼,然而神并不会顾及神使的感受,赐了福,则是祭司们伺候后xue,直到现在卸了任,前边才能被市霈弄得舒爽。
之前神殿传了信,说神使十分想念伽月,想到那小神使,哦不,现在的神使已经长大了,市霈笑了笑,给神殿回了信。
“市霈?”听到声音市霈抬起头来,原本还在睡的伽月醒了过来,跨坐在市霈的一条腿上,今天市霈没让他产ru,所以胸口平坦,身上除了一对ru环再无其他东西。
“今天神殿来信,说神使很想你呢。”市霈把他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
“我们,能不能找个时间回神殿?”
“可以啊。”市霈双快地答应了,他低头看着伽月翘得老高的rou芽,“这个小东西怎么了?”他故意戳了戳伽月的gui头。
“想小解了。”屁股下的腿突然分开,伽月整个腿心都空了出来。
市霈拿了白瓷宽口瓶将小rou芽塞了进去,等伽月结束,市霈才笑道:“该履行惩罚了。”
小桌上放着画纸与毛笔,地下点着熏香,旁边是用白绸吊着两头横置在地面上空的黄金圆棍。
伽月蒙着眼跪伏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圆棍卡在腿根与小腹之间,rou芽被固定在圆棍上翘着,跪立的腿被两边拉开脚踝固定在圆棍上,这个动作有些吃力,但对于柔韧极好的(前)神使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市霈控制着白绸吊高圆棒,感觉到双膝离地的伽月不安地晃了晃身子,圆棒没有升的太高便停下了。
柔软的毛刷落在自己后腰,伽月感觉出那是用自己的毛发做的软刷,shi漉漉的刷子在tun缝里重复扫刷,后xue一个张合,软毛便破口而入将ye体带进身体里。
“是是什么?”伽月忍不住问道。
“你喜欢的合欢花ye。”市霈勾起唇角。
“啊!”伽月叫着往前一缩,又因为惯性荡了回来,把软刷吃的更深。
“月月这么激动?”说着沾了更多的混了花蜜的粉色ye体刷在后xue。
“不才不喜欢”软毛扫的后xue无比酥痒,小嘴一张一合吃进不少花ye。
“是吗?”市霈在手里的粉色花ye里又加了些花蜜,“可是以前我看月月很喜欢,所以都没有再加东西呢”软刷落在了囊袋根部,伽月几乎要哭出声来。
“不要!市霈”前xue的大花瓣害怕地紧闭了起来,“求求你了市霈不要前面不要”
“月月肯定会喜欢的”沾着金粉色的软刷逐渐靠近那禁闭的前xue,毫不犹豫地覆盖上整个Yin户。
“啊!市霈”伽月的大腿极力想要闭合,然而被白绸固定之后只能晃晃两条腿,“我不行的”
市霈没有再动作,看着软刷上一大滴金闪闪的粉色ye体滴回瓷碗里,他安抚道:“没事的,你相信我。”
“市霈?”伽月扭着头,逐渐放松了身子,看那花瓣也慢慢分开,市霈再次拿起软刷,朝细缝里塞去。
“啊啊!——市霈”丰厚的嘴唇立即紧紧闭合,将软刷上的ye体全部挤压进了花xue,“不要不要啊”大Yin唇不断颤抖着,闪着金色的粉色ye体聚集在唇口,后xue一片shi润,从皱褶处溢出点点水渍。]
“把xue里的都吃下去,”市霈命令道,“不然我翻倍给你灌下去。”
“我我吃”蒙眼的布巾都shi润了,前xue不断张合,再因为tun高的姿势,合欢花ye很快便被那小嘴吞咽下去。
“这样才乖。”一个尖尖硬硬的东西抵在前xue,市霈控制着慢慢插进去,“夹紧了,”大Yin唇应声合拢,看着那尾端空中抖了一抖,“我要画画,就麻烦这张小嘴帮我把毛笔开锋了。”
xue里的是毛笔!伽月下身一抖,软rou紧紧包裹着毛笔的头部,“啊!”笔尖突然在xue道里转了起来,市霈捏着笔尾前后抽动,从xue里溢出丰沛的汁ye。
“还要更多的水呢月月,”市霈将毛笔抽了出来,沾着水的笔尖钻着后面小巧的后xue,“磨墨也需要水呢。”前端雪白的头部进入了后xue,那嘴儿立即收紧包裹,用着力,那细长的毛笔逐渐越进越深。
“嗯都进去了”咬着笔杆的后xue翕动不已,把毛笔吞进去大半根,“嗯市霈”伽月努力扭着屁股用肠道挤压着毛笔头,“软了唔后xue把毛笔泡软了嗯痒”
市霈将笔抽出来,笔头上沾满了伽月身体里清甜的ye体,用手捏了捏,果真已经将笔头泡开了。刚开锋的笔尖还不是很柔软,市霈伸手将后xue口掰开,再一次把毛笔塞了进去,“还不行,再多点水。”,
“嗯呃啊那里”市霈控制着笔尾用笔头扫弄着xue壁,“啊!——不”前xue里溢出一片汁ye,滴滴答答地落在高翘的屁股下面的砚台里,“那里市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