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的初血,是献给神最好的祭品,让神沉醉其中。
阳具不断捣弄,坚硬的玉石卵蛋撞击在神使的会Yin,那初经人事的花径因为疼痛不断地收缩,埋在xue内的神被夹得无比舒爽,捣弄的动作越发粗暴。
“不行求求您嗯轻点求求您”神使的声音都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然而祭司们却无能为力,“好疼嗯呃啊!——”gui头狠狠撞击在子宫口上,神使的tun部猛地一跳,“啊——不不行啊”
祭司们扶着神使高高翘起下身使得xue口向上,神的阳具由上到下贯穿,狠狠地撞击着子宫口,甚至连肚子都被撞得凸起。神使已经喊不出声了,他大张着嘴呼吸,眼泪从眼中流了下来。岚祭司解开神使前端的束缚,铃口钗刚拿出来,Jingye便涌着向外流出。
经历初次高chao的身子紧绷着,铃口的ye体还在往外流着,似乎失禁一般不断流着ye体,子宫口被撞的无比酸慰,它微微张开了一丝缝隙,那于是阳具瞧准机会猛地扎了进去。
“啊啊!——啊!”整个gui头都伸进了子宫里,从圆润的头部开出小口,对着子宫内壁喷射出浓烈的粉色ye体,尖叫过后的神使顿时昏了过去,然而那小xue还条件反射地不断收缩吮吸。
或许是因为补偿,神给予的祝福分量很多,那阳具一边退,粉色的ye体一边往外溢,神使的前xue已经麻木了,盛着祝福的小嘴还大张着,唇rou在轻轻颤抖,yIn靡又可怜。
岚祭司捏着大Yin唇,让那小嘴将祝福完全吞下,再用黄金铃铛圆球塞住xue口。
伽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祭司殿里了,他躺在床上的小桌上,双腿被分开高高吊起,连带着tun部也上翘着,身前rou芽的铃口里再次被插入了那顶端镶着红宝石的铃口钗。
“嗯好疼”神使的后xue里含着泫祭司的rou棒,泫祭司每一次抽动,都使得神使的后xue不断收缩。
“是我弄疼您了吗?”泫祭司将自己埋在神使体内,缓缓地用gui头磨蹭着内壁。?
“嗯不前xue”
“因为神使大人的前xue里还塞着黄金铃铛,”岚祭司抚摸着神使的腹部,俯身轻吻着那柔软的皮肤,“所以还请神使大人务必将铃铛含住,别把祝福给撒了呢。”
“嗯”神使点点头,下意识想要收缩着前xue,“唔”被玉石阳具粗暴对待过的前xue刚一蠕动,嫩rou摩擦着铃铛的表面,神使顿时一抖,花瓣颤抖起来。
神使迷迷糊糊的,他的嘴里含着大祭司的rou棒,大祭司一贯不与他们抢夺后xue,他捏着自己的rou棒在神使的嘴里寻求安慰。
后xue被捅开了,后xue里似乎换了一个rou棒,但伽月已经分不清了。第一位祭司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伽月就已经激动地高chao喷射出YinJing,前xue里的祝福不需要更多的刺激便射了出来,大祭司连忙拿了金杯来接。
黄金圆球被拿出,随着祭司的抽动不断外溢,霈祭司一直忍耐到最后,因为他知道那个时候的伽月肯定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而他需要为了伽月、为了他爱的人忍耐。
市霈进入伽月身体的时候,伽月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后xue很松软,然而在rou棒进入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地吮吸gui头,咬着根部。
“嗯肚子”神使的手触摸到自己的肚子,被市霈抓着十指相扣。
“伽月”他亲吻着神使的嘴唇,抓着他一双腿,在xue道里抽插起来。
“嗯唔嗯啊”霈祭司还没动上几下,神使尖叫起来,后xue肠壁猛地绞紧,从前xue里喷出丰沛的祝福。
霈祭司不断摩擦着神使的敏感点,迫使他将祝福全部吐出,可怜的前xue张着嘴,一股一股的粉色ye体从体内喷出,仿佛是前xue失禁一般,连绵不绝地流溢。
“市霈”当霈祭司也射进后xue,满足的肠道小口吞咽着,神使唤了一声,彻底睡了过去。
即便身体上神留下的伤痛已经被治愈,但神使依然觉得前xue里面又酸又疼。
“神有些迁怒与您了,神使大人。”神使ru头上被藤鞭抽打的伤口依然清晰,对ru头的鞭笞是对伽月私自穿孔的惩罚,神必然不会收回,而横在胸口连接两ru的鞭痕变成了一道纹身似的红痕。
大祭司一边替那红肿的rou粒抹药,一边解释道。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不但被鞭子抽过,又因为ru夹被紧紧挤压,ru夹的齿几乎陷进rou里,让这个红果子再次肿了一圈。
“这也没办法毕竟是伽蓝他们,先犯了错。”神使吃痛地皱起眉,“神会,因此不喜欢我吗?”
“不会的,”岚祭司按摩着神使的双腿,“否则神不会在您身上留下印记的。”
神使动了动腿,后xue里被用黄金阳具堵塞的混合了花蜜的祭司们的Jingye塞的满满的,几乎让他合不拢腿。
祭司们用白绸将胸口和腿跨的部位包裹起来,并叮嘱不能随便触碰,祭司们轮流亲吻神使的额头,这才离去。
“市霈”伽月往市霈的怀里缩了缩,“明天明天,我就可以泌ru了。”
市霈摸了摸他平坦的肚子,“可惜不能只给我一个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