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家都醒的很早,霈祭司穿上紫色的长袍,伽月还赤裸着身子,他拿着黄金的腰带,就如那贤惠的妻子,替祭司围在腰间。
霈祭取下伽月身上的ru环,他亲吻了一遍两边的rou粒,接着才把长袍穿好。
今天他们将要上到山上,将祭坛打扫干净,为祭祀做准备。四位祭司和神使以及伽月,和两位预备祭司三位预备职,一同上了山。
祭祀山在神殿后方,平时不会有人上来,石阶上落满了落叶,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萧索。一行人上了祭台,祭司们打扫着周围的落叶,伽蓝和伽月拿着小布正在擦拭神像,以及从马蹄延伸到地面的繁复的纹路。
这祭坛上很安静,没有多余的说话声,小祭司回头看向伽蓝,却发现他的周边泛起晶莹的金光。
“神、神使大人?”小祭司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看着伽蓝。
“您”伽月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从地面石块的裂缝里钻出数条藤蔓,顿时便缠在了伽蓝身上,“伽蓝!”伽月起身抓住了缠在伽蓝脖子上的藤蔓,那藤蔓大力一扫将伽月推倒在地。
“伽蓝伽蓝”伽月不断向前爬,身后的霈祭司一把抓住伽月禁锢住他的动作。
“别去,别去”他把伽月抱进怀里,“不要触犯神,我的伽月”
树蔓缠绕在一起将伽蓝高举在神像面前,他紧紧抓着勒在脖子上的藤蔓,恐惧又弱小,“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伽蓝不断地道歉,“求您求您”
伽月抬头看着神像,耳边是神那仿佛从远空传来的声音。
“请您咳咳请您原谅我”伽蓝泪流满面,“都是我的错”
“神说了什么?”市霈贴在伽月耳边问,“发生什么了?”伽月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小祭司,市霈也跟着看了过去,心里有些不安,“伽月”
“他们”伽月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抓着市霈的手,“他们”
小祭司进入了伽蓝的前xue。
树蔓松懈了开来,把伽蓝狠狠摔在地面上,小祭司连忙跑了过来抱住他因为恐惧而发抖的身子,”别怕,别怕我陪你我永远陪着你“
“好了”市霈亲吻着伽月的脸颊,他把伽月抱了起来,“别看了,乖。”
“他们神让他们,进听风殿,”伽月抓着市霈的衣服,“伽蓝”
金光逐渐消退下去,神像恢复了沉寂。小祭司抱着伽蓝往山下走,发生了这样的事,谁都没有一开始对祭祀的期待,大祭司带领着大家回了神殿。
伽蓝的脖子上还有树蔓留下的勒痕,他站在主殿的中间,被大祭司和岚祭司一起解开腰带脱下长袍。白色的埋着金丝的长袍是神使的象征,现在一件一件从伽蓝身上剥夺下来,直到全身赤裸,露出身上大片的淤青。
小祭司跟着泫祭司也来到主殿,此时的小祭司身上换一件灰袍,身上没有任何的装饰。他刚踏进主殿,便看见伽蓝赤身裸体地向自己走来,他的腿也伤了,走的不太稳,小祭司看着他,看着他走到主殿门口,立即把灰袍披在他的身上,帮人把腰带系好。
“我们,先到外面坐会吧”他们这些受罚之人,不可进入主殿,伽蓝虽然想留下再看伽月一眼,却不能再违背规则,被小祭司搀扶着坐在外面的台阶上。
“之前抱回来的下任神使现在还太小,无法胜任,所以”四位祭司将目光放在伽月身上,“现在只有您了,伽月大人。”
“我”伽月下意识看向霈祭司,又看向大祭司,“我不知道”
“您可以的,我的伽月”霈祭司走到伽月面前,亲吻她的嘴唇,然后一件一件解下他身上纯白的长袍。
“市霈”伽月转头看着转到自己身后的市霈。
“很漂亮,是吧?”市霈对着伽月身前的大祭司道。伽月和伽蓝不同,他的身子更像是个青年,充满着朝气与力量。
大祭司走到伽月面前,看着面前这具身体,伸手点在他的前xue上,“这里,没有被进入吧?”
“没有”伽月摇头,“没有碰过。”
大祭司这才放开眉头,“总不能在一次错误上犯两次,只是”他的手指抚摸过伽月的胸口,“这里很漂亮,”他指着那ru粒道,“只是这里穿了孔,大约是要受点苦了。”
“对不起”市霈贴着伽月的后背,“是我的错。”
“不,这是我自愿的”伽月垂下眼睛,“我也,甘愿受罚。”
“好了,”大祭司笑了起来,“此时您是神使大人,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趁着空档,伽月将伽蓝和小祭司送到听风殿。听风殿是专门聆听神的旨意的地方,因为平时神使不会随意进入,听风殿其实就是一间空无一人的昏暗大殿,而伽蓝和小祭司,将要在听风殿里,用自己剩下的生命出偿还自己翻下的罪。
神在高处俯视世人,而罪人被制与他面前惩罚。
“对不起,伽月”伽蓝搂着伽月的身子,把脸埋在雪白的长袍之间。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小祭司皱着眉低着头,“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