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是学不乖。比方说他现在蜷抱著身体的样子,他如果不要这样畏畏缩缩,直接咬牙把大腿张开让Cao一次痛快的,可能也不会惹得都想去糟践他。
本就长著非常有男子气概的外表偏要摆出了受人凌虐的姿态,他这样的弱势会让一些旁观者感到某种病态的亢奋,就会想著:啊,原来这麽俊的男人是可以任意蹂躏的……只要有谁这麽想了,在内心深处就会有什麽在挠痒得难受,继而有种渴望将他玩坏掉的黑暗念头在滋生──想随意地凌虐他,不管人,或者狼。
银狼还是有点莫诀的性情,它稍事放低脑袋用鼻子蹭了蹭简古明的後颈,接著挨凑到他左颊伸著长舌试图舔干他的泪ye,结果反倒弄得他的脸都是口水,而它舔著舔著就想去弄他的嘴唇。
“唔……不。”模糊不清的视线见到近在咫尺的狼脸,它一下又一下地猛舔他的嘴巴,软溜溜的舌头每一次都是从下巴直扫到鼻梁,简古明实在是难以接受,他抿著唇连哭都忍了,尽量往右边别过头避开它。“……走开。”
态度相当坚持,男人都明摆著不愿了,银狼的嘴还继续跟著目标追过去,它的後腿跨蹲在简古明脚跟的两侧,前肢分撑在他的脑袋旁边,顽固地舔著简古明的脖子、耳後,甚至是他的头发,可舔了几次都舔不到他的唇就一直低嘶著,显得非常的焦躁。
“我,我不跟畜牲亲嘴。”他说话的声音不太清晰,简古明低头用手臂抱著脑袋,明明都抖得快开不了口了,他还憋住一口气壮著胆子,战战兢兢地威胁著,“……除非莫诀变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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砧板上的鱼rou想要谈条件的确可笑,不过银狼在他说完这话就没了动静,它也没再抢著要亲他的嘴了,於是简古明也真的以为见到希望的曙光,几乎是要感恩了。在等了一会儿後,他怀有忐忑又犹豫的心情,慢慢地、悄悄地转过身……
“啊──干什麽──!!”转瞬的功夫,简古明面临的不仅仅是期待残忍地破灭,他嘶沙地大吼,可怎麽也阻止不了凭空出现的四个光环拴住了他的手脚,把他翻转过来往四个方向一扯,他原本就过渡劳累的肌rou一阵疼痛──整个人被拉成了大字形,他躺正著动弹不得。
“放开我!!”这样仰望的角度更能看清银狼的庞大,简古明陷入癫狂的喊叫令他的嗓子都破掉了,喉咙有丝腥甜,他奋力地挣动,以最後的一丝不愿放弃的信任喊著:
“──莫诀!!”
估计是觉得有些吵,银狼不耐地凑近浅咬了下简古明的颈部,它示威般叫了一声,露著尖锐的兽牙。终於可以好好驾驭它漂亮的雌兽了,不过这只雌兽一定很yIn荡,很喜欢同雄性交媾,他应该是还没尝过它的雄壮所以不是很听话。它要征服他才行,让他知道他的丈夫有多强大。
深深地闻著简古明的味道,银狼仿佛正幻想著他臣服以後天天摇著屁股求它宠爱的情景,它像是得意地眯缝著眼睛,接著开始欣赏它身下的雌兽,贪婪的眼光自他扭曲的俊脸往下移,看过他的脖子和锁骨,抵达他累满伤痕的胸部……那复杂的色彩中,有两点绯樱特别诱人采撷。
“……呜。”简古明所有的残余气力全都消耗殆尽了,他只能悲哀地等待著侵犯,在银狼将两只前爪半踩上他的胸脯,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力量是如此渺小,如此不堪受击,连哭泣都那麽无能,“呜呜……”
鼓肿的ru晕圈托著熟烂了的果实,简古明硬立的ru粒似乎刺激了银狼,它想去抓可又怕把那两处讨喜的小rou粒抓掉了,於是就收起爪子用掌心去压,当它体会到他胸部绝佳的触感,它也就知道为什麽会有那麽多伤了,他的胸就是会惹人想虐抓一番。
兽的嗜血本性有被激发的迹象,银狼的动作没了分寸,以致简古明胸上深浅不一的痕迹又再添上新的几笔,但它不久便明白即使是碾裂了这红果也没甜汁流出来,而後狼掌就来到他的双胸下沿,从两侧往上中央使力地推挤,硬把他微隆的肌rou逼拢成一对小小的软ru!
“呃啊……”已经无法辨别痛感了,简古明细弱的呻yin就像从心深处吐出的,胸部上的压力让他难以呼吸,他懵然地望了过去,见到他的胸肌给挤揉得没了样子,而讽刺的是竟方便银狼将他整个左胸纳入口中。“啊……”
连著强制堆起的rurou咬含住简古明的红蒂,轻轻地吃著他的胸ru,银狼的牙齿只是夹定著它美味的食物,口腔内的舌头则频繁地刷擦著这份柔软,用唾ye为他沐浴,为之迷恋地一阵舔吮。
一匹巨狼正在啃噬他胸膛的画面无情地冲击著他,简古明的思维全都麻木了,他感觉著他的ru头被困在异类生物的口腔中,它的长舌有力地扫动著,牙齿轻陷入他的皮肤,野兽急促的喘息也喷在他的身上。
……太痛苦了。
两只狼掌的按制让血ye不能流通,简古明的肌rou几乎涨成了紫红色,他困难地微分著唇换气,说话变成了奢侈,经过狼残虐他的胸部简直惨不忍睹。可能是察觉男人不再抵抗了,银狼的力道也松缓了一些,它仔仔细细地把他的胸ru尝遍,接著就抬头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