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大怎麽这麽大”海基罗因为两手都没法撑住床垫,脸几乎是埋在被褥里说出这句话的,显得特别含糊不清。
他被从上往下的力度压紧在被子上,只有屁股中心感受到那入侵物是带着多大的压力一点点闯过最外围的紧密xue口插进来,捅进身体深处,被里面激动的软rou烫贴地包容着,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极乐。
进了头部後伊萨就没有扶,他一边感叹那温暖烫热的肠rou真会吸,一边两手提起那条哆嗦着的龙尾把玩,让它在自己手臂上来回缠绕滑动,只用那根rou棒在被掰开的xue口内前行,时而抽出一点再插入那闷在被褥里的声音逐渐变的高昂甜美,伊萨估了下火候,将自己抽得只剩头部,然後再一挺腰,蹭着shi润温热的软rou整根直直地没入。
“啊———”被子也挡不住的尖叫带着甜美的尾韵从海基罗口中溢出,他几乎维持不住这个分开屁股迎接插入的姿势,尾巴用上了力气缠的死紧,然而他还是很快放弃了坚持,被伊萨快速用力的抽插顶的整个人倒在床上,手也无力地松了开来。
“抓好。”伊萨拍了一下那弹性极佳的tunrou,在上面留下一点红印,随即他感觉到自己被吸的更紧,几乎要抽不出来了,便又拍了一记说:“你吸太紧了,放松,让我好好Cao你。”
他的话让海基罗羞耻得不行,他努力抓回自己的屁股上,但一时半会哪能「放松」下来?这半个多月实在是太长了,长得让他怀念起这种被入侵占据的异样滋味。
不得不承认,龙族的本能中就是有服从强者这一项,他们喜欢竞争,喜欢胜利,母龙只跟胜利者交配,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麽心情,但是这种被碾压、带点欺凌感觉的性爱,确实很能挑起他的本能,让他渴望更多,远胜於竞逐那些每年跟不同的胜利者交配的母龙。
因为是伊萨吗?这就是人类喜欢与伴侣签下终身契约的原因吗?
“啊别太快了”
他没法放松,伊萨又不是普通人类,便继续快速而强硬地破开那些肠rou的纠缠,在那紧致的rouxue里冲撞,一遍一遍感受侵入的快感。
海基罗叫得气都顺不过来了,他努力绞的死紧,但无论那个贪婪的rouxue还是自己的尾巴都挡不住入侵者的步伐,tunrou被Cao的来回弹动几乎抓不住,他还在尝试努力放松後xue但成效不彰,最终还是被伊萨生生Cao软了才强迫他松开了肌rou,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全身瘫软,连屁股被拍红了都没有力气抓紧了。
“水都流到床上了。”背後男人的声音说道。
“还不是你啊Cao的我太狠了啊啊”海基罗带着哭声控诉着,他能感到被挤出的ye体一直顺着两腿往下流,这副模样很令人羞耻难堪,但说到底还不是伊萨干的?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懒得想那麽多,只是顺着心意去迎合。伊萨不停顶到他最爽快的那一点,他被弄得脚趾都绷紧了,绷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求饶:“别不要那里呜”
“不舒服吗?”
“”顿了顿,海基罗还是老老实实带着鼻音哼出来:“唔舒服但是太算了Cao我你还是Cao死我吧”他重新把头埋进被子里,微弱地呻yin着。
那一点露出发丝的耳尖是红的,伊萨伏下身咬住他後脖子上的一小块皮rou,闻了闻那些被汗水津shi的发丝,靠近那微红的耳朵,低声在他耳边轻语:“这就Cao死你。”
“”海基罗抖了抖,没有回应。
他把那软下来的龙尾往腰上一缠,双手卡住海基罗的腰身加快了速度,很快两人都说不出话了,只有海基罗被Cao狠了时会忍不住短促尖叫两声,接着又被狂风暴雨般的节奏憋了回去。
那被硬生生撑开的xue口都磨红了,烫的像烧了一把火,肠道被反覆的进出Cao得酥麻酸软,直到他真的感觉自己快死过去了伊萨才顶进他的深处,射了出来。
男人的手劲大而有力,海基罗昏呼呼喘着气,恍惚中往下一摸,才发现肚腹处都是发凉的ye态,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早就被Cao射过一次了。
“伊萨”缓了一会,他若如叹息地轻声唤道,软而无力的声音透着叫得过於激烈的尾调,质感就像晒得乾松的沙粒,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舒舒服服睡着。
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下,将自己抽离那根搅得他差点看见母星的rou棒,尾巴配合着窄腰撑住床垫使劲一转翻过身来,两条汗shi的手tun往上捞住伊萨的脖子,慵懒地又叹了口气,活像只吃撑了的大猫。
伊萨微微一笑,他没想到海基罗费那麽大劲只是想转过身面朝他。他伏下去亲吻那细白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些对比鲜明的红色,一手捞起那条肌rou结实的大腿,再次将自己还没软下来的东西顶了进去。
“啊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吗?”白龙似是抱怨实际调情地紧了紧手臂,伊萨也不动,他贴心地替他拨开那些碍事的沾在额前的发丝,状似体贴地回答:“你继续休息。”
海基罗很想说这样能怎麽休息呢?那个地方正因为刚被彻底享用了一遍正过度敏感地抽紧着,男人的性器嵌在里面非但不能止痒,反而挑的那股sao意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