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叫这个名字,不是没有原因的。
暗界的天空是红的,随着昼夜的更替,色调有深浅之分,亦有金黄彩霞。
但他曾听罗克说,现世的天空是蓝色的,好奇地想象了许久,最后决定叫自己蓝天。
每个魅魔的名字都是自己取的,具有特殊的意义,树枝也一样。
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问过树枝为什么叫树枝。
那时就已经练得厚颜无耻的树枝撩了撩头发,说:
「当然是因为我第一个用来自慰的东西就是树枝啦。」
蓝天不记得自己幼小的心灵被树枝摧残过多少次。自他有记忆起,他就住在这里,树枝就住在隔壁。这不是他们的选择,而是司监给他们这样分配的。
整个暗界只有一位至高统治者,其手下有多名司监,负责具体落实每个区的工作。
对普通的公民来说,司监就是最高的长官。
因为很多人究其一生,都见不了暗界真正的统治者几次。
大主——那位至高统治者被如此敬称,没有第二个名字。
蓝天从来没见过大主,但听树枝说,大主长得很恐怖,比最丑的巨魔还恶心。
蓝天对这一点持保留意见。也许树枝并没有见过最丑的巨魔长什么样子。
尽管他们不总是达成共识,但有件事他们一致同意:司监是个爱找茬的混蛋。,
暗界会给每一个公民非强制性地分配工作,正如分配住房。
接受分配的人们必须定时抵达岗位,开展当日的工作,完成任务后回家。
魅魔因为体质的特殊性,只能分配些不痛不痒的工作,通常工时很短,内容也很轻松。
就拿蓝天和树枝来说,他们都是农场采摘工,除了工资,还经常有杂七杂八福利。
采摘工的任务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包含许多琐碎的杂事,需要集中Jing神处理。
倘若当天运气好,蓝天可以中午就回家,但事情往往比这要麻烦,特别是司监在的场合。
「这里怎么有个坏果?」
一只毛绒绒的狼臂横过来,对着篮子指指点点。
蓝天抬头看去,果然见到司监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个老狼人佝着背,哼哧哼哧,面色不善地看自己。蓝天心里咯噔一声,看这架势,司监是又来找茬了。
「问你话呢,魅魔。」司监盯着蓝天,「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蓝天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篮子,「司监大人,我没发现哪个是坏果啊。」
司监冷哼一声,弯腰拎起一根香蕉,在他面前晃了晃,「还说没有,这不就是?」
蓝天眨了眨眼睛,只觉得这根香蕉饱满金黄,外皮坚硬光滑,怎么看都是极品好蕉。
「这不是坏果,司监大人,不信我证明给你看。」蓝天拿过那根香蕉,握着把子,从顶端开始剥起来,露出黄白色的果rou,散发着甜甜的气味,「你瞧,好好的。」
司监目光晦暗,忽然扳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另一手抓过香蕉往前面送去。
「吃给我看看!」
蓝天猝不及防被塞了满嘴的蕉rou。那种粗长圆润的形状暴力地撑开了他的唇,占满了整个shi热的口腔,蓝天忍不住呜呜起来。
「不许咬断!」司监低声威胁,「给我好好吞进去,否则扣你的分!」
扣分?蓝天蓦然睁大了眼睛。怎么可以这样?扣工资也就算了,扣分到一定的下限,他就会被解雇,甚至以后都可能因为这件事,再也不会被分配任何工作。司监用这招来胁迫他真是太卑鄙了!
蓝天不甘心地看向四周,别的魅魔们好像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都做着自己的工作。
而蓝天最熟悉的美艳邻居魅魔,正站在不远处,背对着他专心修剪花木。
树枝,帮帮我!他想喊出这句话,但口中的异物猛然往里面一捅,霎时抵近了狭窄的喉咙,使他痛苦地弯下腰,想要干呕却不能,眼底顿时积蓄起透明的水光。
「好吃吗?嗯?」司监轻声说着,看这个魅魔艰难地昂起头,像在寻求喘息的空间,便缓缓将香蕉拔了出来,带出了一连串shi答答的唾ye。
「哈啊、哈啊、哈。」蓝天拼命呼吸着空气,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
谁知下一秒,那根足有二十厘米的黄白色柱体再次冲刺了进来,重新将蓝天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比先前进得更深入,直接顶到喉咙。蓝天当场就飙出了眼泪。
「呜呜」
似乎被他的哭腔挑起兴奋感,司监勾起笑容,仍旧捏着他的下颌,不让他动弹分毫,另一手张弛有度,握着那根大香蕉狠狠插进他的小嘴,又拔出来,再更猛地插入。
十几回合下来,蓝天已经支撑不住了,跪倒在地面上,泪眼朦胧地仰着头。
那根大香蕉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见他露出颓势反而进攻得更凶,捣得他哭泣连连。
真的好难受,喉咙被堵住了要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