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望着妻子。omega哪见过这种阵仗,一下脑子就懵了。
“我是说,我是说!”他赶忙费力地捋了几下alpha的后背,又不慎熟练地伸手,帮他把黏在脸上的额发拨开,“您……咱们先去看看医生……”
“……不看医生!!”alpha哭得快昏过去,“我不要看医生……我不要离开你,你不要走……不看医生,我不看……”
“我不走!我也没说我要走呀,我不走的……”omega头都大了,“我陪你,我到哪都陪着你,不走不走,真的不走……”
他一边揉着alpha的脸,拼命安慰他,一边想把身体往通讯设备的方向挪,这时候还管什么上下尊卑呢,能把事情解决了就好。
所幸他想往哪边走,alpha就使劲贴到那个方向挤他,这倒省了不少力气,两个人搂搂抱抱,挤挤挨挨地过去,omega终于腾出手,胡乱按了一下呼叫的按钮。
……好了,这下就可以把难题抛给医生了。
只是不知道,他的丈夫如果恢复了,想起自己现在丢人至极的丑态,又会怎么对待自己呢?
omega抱着这个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呜咽撒娇的alpha,无奈地苦笑了。
第二章
“……什么,病毒?!”omega抱着把头栽在自己怀里,眷恋地发出轻哼声的丈夫,诧异地大声问。
他的声音大了一些,alpha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满意妻子的注意被别的东西吸走了,又一路蹭上去,在他线条纤美的脖颈上轻轻地咬来咬去,想要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omega不得不赶紧安抚他:“好了好了,宝……咳,乖哦,医生这是再说你的事呢……”
好险,差点就说成宝宝乖了。
beta医生离正处于发情期的alpha十米远。这种时候,遭到病毒感染的alpha是最危险,也是最温顺的野兽。得不到伴侣的抚慰,会让他们极度缺乏安全感,进而变得脆弱无比,这时候,伴侣哪怕说重一句话,都有可能引发alpha的心理崩溃;但反过来,假如有人胆敢在这时靠近他们的伴侣,无论那人是同性别的alpha,还是不会散发干扰信息素的beta,或者是更加无害的其他omega,都会遭受发情期alpha无差别的疯狂反击。
即便他是这位尊贵alpha长期的私人医生,即便他是信息素微乎其微的beta,他也唯有一退再退,一直退到红线之外,才敢和雇主的omega做远距离交流。
“事实上,”他举起话筒,“这是一种最近才被发现的,只针对alpha人种,尤其是与omega发生过标记关系的alpha的病毒。早几个月,我们就收到过这样的病例,但是突然爆发的日期,集中在这几天。”
omega一下一下地抚摸着alpha的后脖颈,想到自己在发情的时候很喜欢被丈夫爱抚这里,于是现在他也尝试着这么做了,好在效果不错,丈夫很快就被rua成一摊只会抱着他抽泣呼噜的大猫,这让omega苦中作乐,居然有些想笑。
“那要怎么缓解这种症状?”他问,“目前有办法吗?”
医生轻咳一声,隐晦地说:“释放您的信息素,omega的发情期是如何度过的,现在的alpha也一样。”
omega吃了一惊,他顾不得安抚alpha,急忙问道:“那时长呢?”
“三天到五天不等,看alpha个人的体质,”医生说,“距我们观察,越是顶级的alpha,发情期也越长,这一点,和顶级的omega十分相近。”
omega怔怔的,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可我的发情期……”
“您将不会再有传统意义上的发情期,”医生笑了一下,“结合热也不会再困扰您的神智,只有伴侣alpha的信息素会想尽办法,引诱您与他……交合。”
omega低下头,与眼圈还红着的丈夫对视。
不再有结合热,也不再有难以抑制,定期到访的情chao……
alpha探头过来,先是响亮地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又熟门熟路地去勾omega的舌头。他的信息素霸道无比,几乎要裹成一个茧,让眼前的人做永远不得起飞的蝶。alpha丝毫不顾及房间里还有外人,只是抽噎又固执地缠住自己的omega,把他按在沙发里使劲蹭。
医生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咳,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等一下!”omega又推右搡,总算让自己从磨人粘腻的热吻里挣脱出了一只手,“我还有个问题关于先生……你先让我问完!你最乖了,最听……听话!”
艰难顶着alpha沉重炽热,如毯子一样严严实实压下来的身体,omega还是勉强叫了一声:“……请问现阶段有办法……解决吗?!”
“没有的,”医生离得远远的,一步一步地挪到门口,“您先生的手底下就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