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衬衫的领带已经四散开,沿着衣服扣子向下的曲线美的让人窒息。
“说啊,那个野男人是谁。”
此时仰倒在床上的少年如同妖Jing一样美的惊人,在灯光映照下的肩胛骨正在微微颤抖,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
少年从额旁滑下汗水。勾引的人想要彻底舔。舐干净。
在深不见底的黑暗处,那双眼眸加深了笑意。
这是他的妖Jing,生来就属于他。
可是当他在苏醒后得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少年出现在别人身边的消息。几乎让他咬牙启齿嫉妒的疯狂。
但同时升起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终将被所有人尊崇,被所有人敬仰同时被所有后代疯狂觊觎的伟大造物主。
反应却是这么生涩,几乎让人想暗叹一声可爱。
而在宾馆的那三天,足以让他翻来覆去的了解到少年的全部。
每一寸,最深处,无上的欢愉。
但现在是惩罚时间。
阮曦不知道傅斯冕在哪学的这招,只觉得此时他的身体从后颈处仿佛烧起了一团火。沿着背脊线一路猛烈叫嚣着。
阮曦忍不住启唇轻轻呼吸着,大滴大滴的汗水落在床单上,仿佛碎裂的碎钻。
后颈处仿佛最温柔的酷刑,折磨的他欲生欲死。
身后少年的吐息炙热,缓慢的重复道。
“他是谁。”
“是,是谢家……他是谢家的大少爷。”
身后少年似乎低低的笑了一下,滚烫的温度折磨着耳廓。
“然后呢,你是他的未婚妻?”
“唔……不,不是。”
阮曦试图把一片绯红的脸颊埋入被子中,鼻端却满是少年清冽的薄荷味。
“那你和谢大少爷又是什么关系,嗯?”
阮曦睁大了眼睛,他感觉对方正在轻轻啃噬着他后颈。那动作慢条斯理却如同最深切的折磨,对方似乎对他每一寸都了如指掌。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即使穿着衣服在对方面前都如同赤。裸。
阮曦急速喘息着,被折磨的差点连老底都全盘托出。
“我和他没关系……只是朋友。”
不知什么时候阮曦紧闭着的眼角溢出了泪水。
他突然觉得傅斯冕简直太坏了,得知到对方醒来的消息后他第一时间过来,但是却被对方按在床上欺负。
还不如揍他呢。
阮曦几乎全身都在颤抖着,却依然动弹不得。不知何时窗外的光线懒洋洋的洒在身上,身后人动作却温柔的起来,脖颈处流连的柔软唇舌像是安抚。
阮曦忍不住嘟囔道。
“你慢,慢一点……”
身后少年果然又笑了。
“遵命。”
……
阮曦红着眼眶起身,他没有看身后人一眼。
他能感受到身后人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黑眸肆意打量着他的背部。
仿佛无事发生语气格外欠揍。
“班长,要不要吃苹果啊,可新鲜啦。”
阮曦冷淡道。
“别和我说话。”
阮曦现在还觉得一阵后怕。
太可怕了,刚才他简直就像欲。求不满一样还想缠过去……似乎极其眷恋身后的少年,同时渴求着对方的碰触。
阮曦摸了摸后颈,刚才对方又加深了那个牙印。
不用看,现在上面绝对红了。
阮曦颤抖着起身,他哆哆嗦嗦的把领带系好,后背仿佛被濡shi。衣服紧贴着后背。
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不对,肯定有问题。
“傅斯冕……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后面那少年不答,只是那张欠揍的脸哪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见阮曦半天系不好领带,少年还凑过来慢条斯理的帮他系好。甚至贴心的把大片染着红印的皮肤遮挡在衣服下面。
“班长,接下来还有约会对吧?”
阮曦不答,心想你知道个毛。
他绝对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解药什么的见鬼去吧。
决定了,他今天就接受谢然的邀请,然后搬去他家住!
阮曦气冲冲的准备摔门就走。
只听身后少年却笑着说道,低沉的语气仿佛暗藏着无限深意。
“班长,我随叫随到。”
自从池岛的votate宣布停业之后,这家新开的餐厅中客人变得慢慢多了起来。
这家新开的餐厅相当大牌,不仅菜品价格异常高昂,而且只接受电话预约。即使是在池岛的一般人也鲜少能预约到贵宾席的。
只是现在明明应该在客人流量最多的时候,餐厅中顾客却少得可怜,就像被提前清场了。
餐厅里装潢完美,大厅中央甚至还摆放着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漆面的琴身仿佛闪烁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