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晃动之下甩出蒌缕粘ye,沾shi了她的手指,她俏面一红,心中竟不觉得厌恶,那种久久的粘shi感反而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意,但她又发觉这样不妥,昨晚自己才拒绝父亲,现在又这样摸他,岂不是让人误会,于是,她急忙点著历风行的要xue。
陆素清原本以为在她拨弄之下,历风行的阳物会慢慢勃起,不想过了片刻,竟毫无反应,她不由柳眉微蹙,玉指夹紧rou棒根部,快速甩弄,那阳物撞击到历风行的大腿内侧,发出“啪……啪……”
的响声,可是过了半晌,仍旧软绵绵的。正奇怪间,陆素清忽然心念一动,莫非方才催动真气,封住了他的经脉,致他脉不畅才会如此?她顿时心似明镜,暗忖,他终是自己的父亲,何用封他的经脉,点他的睡xue便够他睡到天亮了。念及于此,陆素清放开手中的阳物,骈指疾出,先点了历风行的睡xue,随即解开被封住的经脉,只见历风行身体一颤,轻哼一声,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不久便发出了鼾声,陆素清微微一笑,还以为他陷入了的昏睡之中,时辰未到,便是将他扔到河中也不会醒。
陆素清这次却失算了。这历风行功力深厚,xue位早就充满内劲,因此她这一点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而且历风行在她起身时就清醒了。本想强行把她按下来再干她一次,强行征服她。但陆素清却摸他的rou棒,让他改变了主意,心里偷笑:你这丫头也动春心,好,就这让自己忍不住,到时你还拒绝双修。于便扮作不知,加紧买力勾引陆素清,要引得她浴火焚身,自愿与他苟合,到时候看她还拒绝和自己双修。陆素清自始自终蒙在骨里。此时他全身xue道已解,睡xue又没被点中,真是喜上眉捎。
“清儿……不要走……爹爹对不起你……历风行忽然喃喃叫出来,声音却假装软弱无力。陆素清微微一怔,只见历风行双目半恮半闭,眼珠有规律地游动,口中低声呢喃,顿时心下了然,被点了睡xue的人,除了睡得更沉,与一般睡眠无异,其间自然也会做梦语,便是梦游也不稀奇。细细听来,那语并不甚真切,断断续续,隐约似历风行好像忏悔,不由心中一痛:爹爹,就让我们忘记今天的事吧。
“清儿……的nai子……好大好白……让爹爹多吃一口……”
历风行继续低声梦,似乎依然沉浸在方才吮吸陆素清玉ru的亢奋之中。陆素清闻言双颊发烫,垂首定睛一看,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半翘了起来,竟有九寸来长;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天哪!这是一支多么恐怖的巨大黑jing呀!在夜明珠昏暗光线下陆素清看清暗黑色巨大Yinjing杆上的根根静脉。硕大的gui头从包皮中站了出来,中间的马眼上渗出晶莹的ye体,泛起yIn秽的光泽,蘑菇般圆滑的gui头闪烁著紫红色的光芒,尽管此时还在勃起中,但已经粗长的吓人了,几乎与陆素清手臂相同粗细的jing身仍然狰狞地向上挺起,至少九寸以上!怒发冲冠,虎虎生风!要是完全勃起了,不知还会有多大呢!
“爹爹的活儿好大好长!昨晚爹爹怎插进我那里的?”
那活儿实在太粗长了,未完全勃起便有普通人完全勃起时的至少三倍长,四倍粗。尤其是gui头,又粗又红又大又肥,现在膨胀的比鹅蛋还要大,那蘑菇状的gui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rou棒上青筋暴出,凸显惊人的活力。在大片乌黑的Yin毛中挺立的黑jing就像一只粗壮的长矛,彷佛因为陆素清的注视而兴奋得一抖一抖的……
凶器!杀人的凶器!勾魂慑魄的杀人的凶器!
她才经人事,床事不及常人,几乎没给男人碰过,更没想过rou棒能大到这种地步;如今见及历风行如此庞然大物,竟比自己梦中想象的还大得多,想起昨晚给它插得欲仙欲死,不觉又触动春情,心中剧荡,一颗心如小鹿般乱跳。
熟睡中的历风行,忽地嘟嚷著发出呓语:“清儿……你不要丢下爹爹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爹爹怎么可以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
他似乎正作著春梦,那粗大的黑色rou棒终于全部直立起来,长达十寸多,颤巍巍的直抖,紫红色的gui头也胀得越来越大,陆素清见他那活儿此时已充分勃起,这异于常人的巨物如一柱擎天,雄壮无比,其狰狞之状,实在太可怕了!听他梦话,已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是在作著昨晚和自己欢好的春梦,想起昨晚yIn乱,心中不禁春心荡漾;顿觉下体空虚,筋麻腿软。也难为了陆素清,她本是一个纯情侠女,更是一帮之主,由于母亲的缘故,她们姐妹一直讨厌男人,认为天下男人没个好东西,这几年来她们一直忙于帮任,少结交男性。但今天陆素清给父亲强行开苞,jian得欲仙欲死,更吃下了欢喜果,此时想着昨晚yIn乱,她下腹深处不禁一阵痉挛,花心季动,春水汹涌,热chao滚滚。
她“啊”的娇呼一声,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浑身燥热难耐。只见父亲胯下的rou棒竟比方才胀大了一圈,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刚一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