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来干什么呢?有自己什么事呢?说白了不过是道天洛身边的一个高级奴仆一样,除了道天洛,谁曾真正看得起自己。
而现在,自己在和道天洛处在一个矛盾的状态之中,他感觉这里没有自己的位置。从来,道启昆需要的都是道天洛在周末回来看他,并没有需要自己回来,从前怎么没发现呢。
如果是之前,他还可以去道天洛旁边坐下,现在,道天洛旁边早已坐满了人,那之中,有一个人将能一辈子坐在他旁边,那时候的自己,应该可以离开的远远的了吧。
想要离开已经来不及,大家都看到了他。
勉强笑着脸见了道启昆,他挑了一个离众人都比较远的位置坐下。
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客厅里有着女子们悦耳的莺声燕语,道贤安一家不时的低声交谈。
正在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时候,幸好佣人及时端上了茶给他,才让他避免了无所事事的尴尬。
自始至终,道天洛都不曾抬眼看他一下。
看着道天洛放下报纸,道启昆对他说了什么,他轻轻点头应答,一举一动都让几个女孩子眼里冒桃心。
慢慢的喝着茶磨着时间,终于捱到了开饭,道承沐从来没有觉得时间有这么慢过。
上了饭桌,他自觉坐到了最下首的位置,和道启昆虽然相对却隔的老远,离饭菜也相当远,夹菜什么也不方便。
众人都未注意到,道承沐坐下的瞬间,道天洛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
道天洛的身边,五个女子坐了下来。
一顿饭道承沐吃的食不知味,当你想像的事情与真正来临时心里的承受落差还是挺大的。
看着这几个女人,道承沐心里堵的能感觉到疼痛,几口把饭扒完,以借口有工作未完为由,仓皇逃离这个要令他窒息的地方。
他和道天洛的不对劲,让一直想抓他把柄的道天源眼尖的看出了点端倪。
第二天,道天洛开着道承沐留下的车回到了家,却发现家里没有人。
想了想还是打了道承沐的电话,两人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工作上也有影响,其实一直以来,两人之间有什么小矛盾之类的以前都是道承沐首先来向他示好的。
这一次,虽然自己的怒气来的突然,对道承沐来说也莫名其妙,但是这么久了,却也不见道承沐有任何行动,反而现在也有点在有意避开自己的意思。
道天洛想不明白了,两人之间这是怎么了,道承沐又是怎么了。
电话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打了两次道天洛不再打了,自己何时这样对人主动示好的,这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还敢不接他电话。要冷战是吧,那就一直冷战好了,看谁坚持的久。
昨夜走后,道承沐根本就没有回家,找了个酒吧宿醉了一宿,直到酒吧关了门,他才打了辆车,向着极度而去。
“刘东西……再给我杯水。”醉酒的道承沐半躺在包间的沙发上,眯着眼看向极度的老板。
“老子是西东!”刘西东怒目圆瞪,这个可恶的酒鬼,又在拿他名字开涮了,真不知道他真醉还是假醉。
“不管东西,西东,是个东西就好。”接住刘西东狠狠塞进自己手里的水杯,头脑发昏的道承沐一口喝下大半。
“老子灭了你。”拿下道承沐喝完水的杯子放好,口恶心善的刘西东给了道承沐一拳,把他按回沙发上躺好。
他可恨的老娘啊,非要给他取这么个难听的名字,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坚持反对自己改,说什么这名字纪念意义非凡。
依他看非凡个头,无非就是他没挑好黄道吉日,在他老娘在祖国的最西边的时候打败他千千万万的兄弟,进驻了他老娘的肚子。可又生不逢时,等他老娘跑到了祖国的最东边,自己心急火燎的来到了这个万恶的世界,碰到一个柔的像水的女人为母,随时眼泪像拧开的自来水龙头那样就来了,简直是自己和父上大人的克星。
“喂,我说你发什么疯啊,喝的这么醉。”刘西东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虽然语气不善,但还是要聊表关心一下,怎么着也是道承沐唯二的死党不是。
这家伙从高中时代起就不怎么和班上同学打交道,整天就知道跟在道天洛后面,除了自己和另外一个一直和他们同班到大学毕业的家伙,他根本就没朋友。要他说,如果自己不是和他一直到大学,他根本就会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在他眼里,道天洛就把他的世界装满了,看他这样,多半也和道天洛有关,就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别吵我,你可以滚了,让我在这睡一觉。”道承沐翻了一个身,把背对着刘西东,声音由于熬了夜异常沙哑。
“得,混蛋,有什么按铃。”刘西东看他确实也不舒服,拉了个薄毯给他搭上就关上包间的门离开了。
道承沐闭上眼睛,脑子浑浑噩噩的,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只想安静的这样躺着,也不想回去那个充满两人生活气息的房子。
他打算在这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