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谁不夸赞,可睡着了却是一副霸道的模样,唉,也只有他这个大哥能受得了了。
自家养大的崽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身上的缺点也变成了优点,何况徐北也不是眼瞎心盲的,敏庆对自己有多黏乎,他又怎会不知。看着这小子一手还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裳,徐北伸手揽过他的头,笑了笑,也阖上了眼,想那么多做什么,把日子好好过下去呗。
这年头在外面混不长心眼也不行,如果再把心眼耍到自己身上,看他抽不死这小子,嘿嘿。
眨眼的功夫,徐北就进入了梦乡,两兄弟头靠头亲密无间。
&&&
兄弟间的这段插曲旁人都不知,徐敏庆还主动将装银票和房契的匣子交给徐北,让他收进空间里,那里最安全。
徐北之前说得不错,书肆敏庆占大头,不过萧王府和路允之都占了份子,否则这两年多也不能一直占着萧王府的势,让书坊一直牢牢掌握在他这个还未出仕的小子手里。
又过了两天,院子里搭起的竹杆上挂满了晾晒的粉条,等几人尝过这粉条的滋味后一致拍板加入买卖中,具体由夏杉负责向城里的酒楼食肆推销,为此徐北还将上辈子吃过的由粉条做成的菜式尽可能多地写下来,后又将菜单与包扎好的粉条往相熟的几户人家都送了过去,尤其是四公子那边,是绝不能少了的。
徐北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只要四公子和萧王府里的人称声好,到时不用自家铺子大力推广,城里也能刮起一阵风,他们就坐等生意上门了。
四公子笑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一脸灿烂的笑容让人看得挺舒服,这两年多来北地的变化,多少都与他有关。四公子原本还担心一朝得志,地位发生变化,性情会不会也有所改变,可越看越放心,这人倒是和当初一样,挺容易满足的一个人,挣钱手段也光明正大,不是自己该得的绝不伸手,该自己拿的他也不客气。
在互市里的这两年,这人除了利用便利买上一些货物,从未将手伸进互市里,否则凭他做生意的手段完全可以赚个满盆响,这样守分寸的下属谁不喜欢,至于旁人说的粗俗之类的,在他眼里不值一提,能干实事的官员才是好官员。
“敏庆的身世你知道了?”四公子笑问道,不是他刻意调查的,实在是徐北自己做得太显眼了,像是巡视地盘一样去几个书肆里都转了一圈,听到这消息他就猜到了,还以为敏庆会撑到什么时候才会告诉他这个哥哥。
徐北的笑容收敛了一下,点头道:“知道了,四公子,”徐北有些扭捏地问,“敏庆是江家人的事对他没有妨碍吧,还有,说到底他是我们徐家人养大的,他始终是我弟弟。”
他是想到当初在京城时看到那些人打着江大学士的旗号对付傅太师,敏庆的身份就更加敏感了,以后会不会也因为什么原因成为在前冲锋的斗士,他这是腆着一张老脸希望四公子看在他挺敬业的份上,下手的时候轻一点,敏庆心眼再多在他看来也比不过四公子。
四公子抚额,早听说徐北对他这个弟弟有多宝贝,现在他也亲眼见识到了,徐北那点小心思在他面前根本遮掩不住,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呢。江三公子虽然不幸,可他护下的亲子却很幸运地得到了旁人全心的维护,在他看来,敏庆年纪虽小却比眼前这位Jing明多了,那么小就懂得与他作交易了。
四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徐北,直将他看得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
四公子终于放过了他,说:“知道你宝贝你弟弟,放心吧,敏庆是我留着要重用的,本公子舍不得浪费人才。”
徐北心中一喜,抬头咧开嘴巴说:“多谢四公子,四公子英明。”
四公子抚额低笑,他可难得听徐北一句奉承,这家伙向来是能不见他就不来见的,通常有事都是让姜平跑腿。四公子敲了敲案面问:“互市那边任期满后,你想到哪边做?”意思是任徐北挑位置了,这恩宠可大了。
徐北心里也犯嘀咕,还要让他当官?他这能耐能做什么官?于是问:“还要做?”
“不做那你想干什么?”四公子笑,哪有人把官职往外推的。
徐北两手一摊干脆地说:“我就那点本事,连字都写不好的,也就能跑跑腿动动手的。”
四公子挥挥手:“你回去再想想吧,回乡的事我准了,早去早回吧,别忘了敏庆还要参加策论大比。”
徐北忙抱拳:“多谢四公子,不会耽误敏庆的大事的,那小的告退了。”
出了王府,徐北原本打算自己走回去的,却在门口看到自家的马车,见他出来有人掀开帘子,伸手向他招来:“哥,我来接你了。”
徐北抓住他的手借力跳上马车,马车行驶起来,徐北摸摸他弟的脑袋笑道:“不是去书院了吗?怎有空过来的。”
“我将这几天在家写的文章给夫子看了,给我讲解完就让我回来了,知道大哥一个人来王府,我就来接大哥了。哥,四公子说什么了吗?”徐敏庆关切地问。
“没啥,就是准了回乡的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