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非典型性小黄文</h1>
秦玉香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的男人已经穿好衣服,连忙说道:“你吃完早饭再走?”她的头发凌乱,只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在捞地上的内衣裤。到现在,她也没有适应在他面前如此这般。昨天晚上的迷乱早已清醒,不知道郑谦是什么心情,但她只觉得脸上红成一片,又窘又羞。
她急忙忙的想要穿衣服,却不想男人上前又给她盖好被子,按着她躺下。郑谦不等她说,已经帮忙把丢了一地的衣服都捡起来放在床边。他的手指勾过胸罩和内裤,脸上显得波澜不惊。
“你再睡一会儿,现在天还早,昨天晚上累着你了吧?不如今天休息一天,我……我下班以后可以再来找你吗?”
“好。”
秦玉香答应了一声,见郑谦转头要走,连忙坐起身来,猛地扑在他怀里。她白嫩嫩的胸脯贴着郑谦的衬衫,两片肌肤只隔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受到两个ru头的形状,想到昨天自己又亲又咬的,想来早已红肿了吧。
“你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得很,只是……什么时候不想来了,也说一声。不然我每天都盼着念着,心里好像悬着一把剑,很不好受。”
他的手扶着她光滑的后背,心里微微荡漾开来,美人在怀,他着实舍不得推开。但昨天折腾了那么久,早上颇觉疲惫,到底不如年轻时候。
“你以前就每天想着我来的吗?”他忽然调笑起来,明知道怀里的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却莫名想要逗一逗。
秦玉香被他一句话道破心事,自悔失言,只松开了紧抱住他的手,想要躲在被窝里。
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与眼前的人四目相对。一双杏眼,配上鹅蛋脸,看着丰润有神,所谓秀色可餐,大约不过如此。她长得着实不差,只在岁月里蹉跎殆尽,脸上的沧桑仿佛因为昨晚的雨露滋润而褪去。
郑谦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样子,竟有几分少女姿态,一下子舍不得再戏弄,便说道:“其实我也每天都想着你。”
他说着,不等秦玉香反应,另一只手已经覆上她胸前的nai子,用力的揉搓了一把。男人的头低了下来,含住她的两瓣嘴唇,大力的吸吮一番。
秦玉香一下子又被夺了主动权,只觉得全身酥软,直到两个人分开,彼此嘴角都挂着对方的唾ye。
在她恍惚之间,郑谦已经绕到她的背后,本以为又是一场缠绵。怎料他竟然让秦玉香后背靠着自己,手上拿起胸罩,就往她身上套。
“你……”秦玉香不免吃惊,他竟然在帮自己穿胸衣?
郑谦没有应她,只帮忙扣上胸罩,又伸手去帮忙把挤出去的rou,都拨回罩杯里去。可惜这胸罩质量一般,带上去也没有显出效果,只看着好像大了几分,好好的半球形状被挤得有些别扭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这还不如不戴好看。”
秦玉香轻轻推开他的手,自顾自的收拾起来,不再言语,见郑谦仍然拥着自己不动,便道:“你快去上班,小心迟到。”
“你昨天一开始不让我射在里面,是怕有孩子吗?”他想起昨晚一开始她的话,便又开始兴师问罪。
“你为什么说谁也生不出你的孩子?”她满心的疑问,终究是说出了口。
“我走了。”郑谦觉得这样问来问去也没意思,现在不过是露水夫妻。谁知道哪天,谁腻了谁,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思。
秦玉香听着关门上,起了身,查看被褥。到处都是白色ye体,都干了大半,她连忙拆下来拿去阳台,狠狠的洗刷。这些东西昨天晚上,大半都进了她的身体,不知是不是真能生出孩子。
想起大学的时候,她和前夫是一个系的,那时候年轻,做事无所忌惮。他们总抱着侥幸的心情,觉得在安全期不会怀上的,最后却不得不为了孩子放弃学业。
前夫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把她和孩子扔在家里,自己读书毕业,只为了工作多赚一点钱。结婚以后那几年,他们不复大学时代的热情,每天都为了柴米油盐而四处奔波。她眼看着自己为了一点小钱与人争执不休,竟不知是怎样的讽刺。可惜他们命不好,好容易孩子快上学了。那一场车祸,把什么都毁了。
婆家的人骂她克夫克子,她对这种说话只能笑而不语,可说到底心里仍然难过极了。
现在这个郑谦,她实实在在是喜欢的,却不敢再来一个孩子做负累。想到这里,秦玉香下了楼,绕了几条街,去一个眼生的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她想了一下,不知道郑谦还会不会再来,索性再买两盒的杜蕾斯。
她喜欢被那个男人按着为所欲为的感觉,这让她仿佛回到过去,但是孩子决计不能再有了。她不知道郑谦对自己是什么心情,是派遣寂寞的伙伴,还是发泄欲望的器具?但不管哪一种,都不可以留下孩子。
郑谦今天心情很好,大家都可以看出来,连遇到刁难人的客户,他也比寻常多了几分耐心。临到下班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神色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