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手指在杜峻的肚脐上打了个圈,然后按住杜峻的身体,往上移去,无论是腹肌还是胸肌,那富有弹性的肌rou被他的手挤压,带给他满满的手感,“都说越健壮的男人性欲越强。”
杜峻被他臊得不行,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乱来:“你瞎说什么呢?”
“有什么不能说的?怕他们听见?”阿白故意隔着墙壁看向对面的宿舍。
杜峻没回答,但表情却是默认了。
“还有一辈子呢,你也要害羞一辈子?”阿白语调陡然变得十分认真,不是宣誓,也不是许诺,只是平平淡淡,只是在说一件自然而然无可置疑的事。
杜峻看着他,一直还带着羞意和矜持的眼睛,终于化开一潭柔情,他点点头,然后一手引着阿白的手放到胸上,一手把阿白的手引到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Yinjing上:“再弄弄,舒服…”
“怎么弄?”阿白坏坏地逗他。
杜峻主动抬起腿夹着阿白的腰,和阿白紧紧缠在一起:“狠点,我壮实,不怕弄。”
老实人说出这种话简直是犯罪,阿白毫不犹豫地扑过去,近乎粗暴地在杜峻身上宣泄自己对他的喜欢,杜峻紧紧搂着他的肩膀,若有若无的哼哼着,低沉的嗓音反而更加yIn荡。
阿白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手指挤进杜峻厚实的tunrou,动作微微一顿,惊奇地往下看去。
杜峻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羞耻,挣扎着,但是阿白却坚持把他的膝盖直压到胸口,让杜峻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
别看杜峻一身结实强健的肌rou,柔韧性却也好得很,轻松就被阿白折过身体,把刚刚被阿白探访过的部位暴露在上,他脸上难受的表情不是因为姿势,而是因为太羞耻了。
阿白好奇地伸手抚摸着tunrou当中柔软的肛口,看他要开口,杜峻疯狂地摇头,满眼哀求。
阿白坏坏地笑笑,却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用手指抚摸着肛口的tunrou,皮肤滑滑的,十分细腻,连根毛也没有。
他知道上次给的供给品里有一种新型膏药,是随着近几年哨向关系的变化应运而生的,具有脱毛和滋润的作用。不过这种东西对于一个个大男子气概十足的哨兵来说,未免耻度有点大,所以阿白从来没有提起过,刻意忽略了。
但是杜峻肯定是在仓库里看到了那东西,就像当初主动戴上扩容器一样,杜峻在这种事情上的“身先士卒”,总是让阿白觉得特别可爱。
他对杜峻邪笑一下,再度伸出舌尖,杜峻立刻挣扎起来,不过这个翻卷的姿势可不好发力,阿白的舌头迅速在肛口上一舔,然后灵活地动着。
“哦哦!”杜峻发出一串急促的呻yin声,和之前的低喘截然不同,非常yIn荡非常,媚。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窝,咬着嘴唇堵住呻yin,身体却本能地高高挺起,xue口像菊花一样颤抖着收缩着,时开时合。
窜出来的虎尾激烈地拍打着褥子,两只虎耳几乎倒平了,整个人都紧紧绷着。阿白沿着他结实的腰线向下抚摸,故意一路来到杜峻嘴边,勾开他的嘴唇,杜峻羞耻至极,竟牢牢吮住了阿白的手指,防止自己呻yin出来。
可惜阿白只是挠挠他的舌根,他便难耐地躲开,舌尖上还带着口水,止不住的急促呻yin带着发尖的颤音,随着阿白的舌头钻进xue口,他更是绷紧了肌rou,摇着头,甚至把阿白挤了出来。
阿白虎着脸不满地瞪着他,总是一脸正气的哨长此刻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他着了魔一样,双手主动攀上tun峰,往两边分开,把呼吸般露出一个小小孔xue的肛门暴露在阿白面前。
舌尖绕着小xue的边沿游走,却偏偏不再深入那已经开口的小小孔洞,杜峻竟忍不住摆动腰胯,十分风sao地晃动着,眼里是逼到极处的饥渴。
阿白这才好整以暇地用舌尖钻进xue口,品尝那细嫩幼滑的“美味口感”,杜峻却已经被他弄得浑身发红,Yinjing滴出的yIn水都落在他胸腹的肌rou上。
感觉那里已经彻底放开,阿白便换一根手指,轻松便挤进了小xue里,第二根手指紧跟着进入,xue口紧紧地裹住了两根手指。
因为身体翻卷tun部朝上的关系,杜峻都能看到两根手指被自己的身体“含住”的样子,对于老实本分的杜哨长而言,这场景实在太突破底线了,他忍不住求道:“别闹了,快进来吧。”
“你不是喜欢我弄你么?”阿白故意把杜峻乡音特色的弄字说的特别清楚,杜峻不发一言,主动探手握住阿白的Yinjing:“用它弄。”
阿白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抓住杜峻的小腿,对准了小xue便挺身而入。
充分润shi的小xue紧紧地裹住了他的Yinjing,阿白反倒停了一会儿,腰腹发力,用Yinjing沿着肠壁画圈,杜峻的脚趾紧紧蹦起,叫了一声,阿白立刻对准那里,狠狠冲撞起来。每次几乎都要完全抽出,连冠沟都露了出来,再狠狠地插入,还故意压着杜峻的双腿,让gui头狠狠碾过肠壁和前列腺。
杜峻被他撞得紧紧抓着床单,死死咬着牙关,额头很快就布满汗水,随着Yinjing一股股被撞出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