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7、「吶,是姊姊的错」</h1>
邵鸣暝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郝畠的床边,他俯视着陷入梦乡紧紧阖闭眼帘的女人,说实话一方面他希望她能睁开双眼,戳破他这如此污秽的念想,这样他就必须再继续遭受那淼小的良心谴责了,但是一方面他又希望她能继续这般安详地沉睡下去,如同童话中的睡美人一般,不过很可笑地他并非是什麽王子殿下,单单只是一个觊觎她美好的丑陋产物,渴望着她的一切都为了他而活??。
「呐、姊姊」他轻轻地眨了眨双眼,没有圈套着胶带的右手伸到了她粉嫩的脸颊,随着安稳的呼吸起伏,他能听见那柔和规律的吐息声。
这一个出声并非无意识的,他正在有意地给予她一次逃脱的机会,虽然他在心中早已下定决心要佔有她的全部,但是他仍旧抱持着一丝的不安,深怕自己如此恶劣的行径会惹得她不悦、反感,因此他在心底悄悄地发誓着,要是郝畠现在睁开了眼或者又任何甦醒的前兆,他必会收回那龌龊的心思,将那卑劣的念想再一次地藏匿在心底深处。
寂静的寝室内没有任何多馀的声响,除了他们两人之间相互交叉的呼吸声外,就仅仅剩下了平稳的空调作响。
邵鸣暝很清楚知晓自己在坚持些什麽,他知道自己很不正常,不像一般的同龄的孩子般,有着对父母亲的叛逆感,厌恶着大人之间过度的关爱呵护,因为出生于不被祝福的家庭下,他早就形成了一种独特扭曲且畸形的价值观念,他很奢望着家庭间的需求,但是在此之后又延伸出了一种几乎病态的索求执念。
郝畠就是这个人,一个拯救他,给予他关爱、家氛围的人,而有着被爱的经验后他理解了对比后的差别,昔日的经历如同炼狱般地折磨着他的每一寸感官神经,现今的一切却美好地彷彿是虚幻的梦境一般,像是轻轻伸手一拨开便会回归到最令她绝望的时刻。
以至于,他恐惧着她的离去,他不允许她将自己推开、抛弃,这也导致了他对她那堪称病态的执着,那不是爱的勒索,也不可能单单只称作爱,那是一种深坎入心底,彻底植入每一丝思绪的偏执爱慾。他对她早已不是男女之间那简单的相互吸引了,而是一种跨别性别、年龄、观念上的依恋、爱慕,与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他的细胞叫嚣着,他是多么地渴求着她的所有??疯狂、偏执、病态的想将她永远禁锢在他的身旁。
「是姊姊的错,让我变成这样。」没有等到郝畠的任何反应,邵鸣暝眯起了那双明亮的桃花眼,他收回了轻抚在她脸庞上的指腹们。
而后,邵明暝十分熟稔地扯开了手中的麻绳,为了不摩擦她细嫩的肌肤,他还特意选了一款比较不扎人的麻绳,在綑绑在她的四肢上之前,他还有些担忧地用掌腹摩擦了一下绳子的表面,确认不会对肌肤造成太大的痛觉。
在他为她綑绑四肢之前,他的环绕着绷带的手腕伸到了她的手臂上,他轻柔地扶起了她安放在床边的手掌,柔和的一举一动宛如一种圣严的仪式。他的指腹抚摸着白皙光滑的手背,最后他弯下了腰身,在那带着体温的手背上轻如露珠般地一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几日恰好是几个重大的案件集结在一块的时间,使得郝畠疲累的身心根本没有察觉到外人的靠近,依旧熟睡在柔软的床铺上方。而与之同时,当她平稳地沉入梦乡时,站在她床侧的邵鸣暝则是熟稔地拾起麻绳,一圈一圈翻复地圈绕在她纤细的四肢上,并且为了怕事中她惊醒而激烈的反抗挣脱,他还在四圈的麻绳交叉处打了一个牢固的死结。
当所有的麻绳用完后,清秀的少年面上露出了一张意外乾淨纯粹的笑靥,邵鸣暝满意地站直了身子,欣赏着他手下的杰作。虽然他心底也有些诧异,毕竟动静如此之大也没有惊醒郝畠半分,顶多也只是有些不适应地扭动了几下身躯,之后又继续发出了沉稳规律的呼吸声,果然她对他实在太过鬆懈了,如此没有警戒心也造就了他这般轻易地玷污着她的美好。
「(撕扯胶带声)——」赤红的胶带一把扯开后发出了刺耳的噪音,这时候的他似乎已经不在乎她是否睁开双眼了,毕竟就算她清醒过来也无法再改变什麽,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囊中物了,哪裡也逃不了了。
鲜红的胶带缠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时,呈现了一个十分诡异变质的美感,让少年沉醉地加深了眼中的笑意,而也因为这样的想法,令他忍不住在她本就被麻绳束缚的手腕上,再多缠绕几圈深红色的透明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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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车准备(未成年请勿上车!/马赛克)。
感觉接下来的篇章貌似就会有点重口了(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