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经历,也从不知道男人胸口的两点竟然也是如此敏感的,更没曾料想过面前这个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温顺儒雅举止大方得体的季明礼,在床上居然会这么熟练!
言罢,双腿被一双手臂强迫着打开,贺文彬极其难堪地想要并拢双腿,季明礼却欺身上前,一只手掌探进深黑色的西裤,直接覆盖在他已经微微抬头的器官上。
季明礼看着被他强压在身下的人面色越来越潮红,手上动作非但没停下来,反而揉得更加大力了。
贺文彬羞耻地的用没什么力气的手肘撞身上的男人,吼道:“季明礼你到底想要怎样!你要玩谁都请随意,我没那个嗜好,恕不奉陪。”
“呃、啊你、混蛋!快住手啊”
季明礼光是回忆他平日里呼风唤雨,威严又冷傲的样子,下面硬得简直快要爆炸了。
“总经理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有多色情我忍到现在才对你出手,已经是个奇迹了”
贺文彬全心扑在工作上,还从未被这么粗暴的手法对待过,眸子里很快就有了湿气,阻拦话语也因为喘息而变得断断续续,眼神错乱地看着季明礼,双腿已经颤得无法合拢了。
“那就立刻放开我!”贺文彬几乎是用气急败坏的眼神凶狠的怒瞪着他。
先前被季明礼百般挑逗,他羞愤难当的发现自己下身竟然不争气的有了反应,悄悄勃起的器官隔着一层贴身内裤,将纯白色的布料顶了起来。
“真好看啊。”又过了几秒,季明礼才抬头看向贺文彬早已羞红的面容,赞叹道:“总经理,你这里竟然也是红色的和你的头发一样好
贺文彬急促地喘着,不仅声音变了音色,连呼吸都一下子变得湿润了起来。
“滚、啊别看!走开——”
手心是倒着贴住他下身的,揉压的时候,手掌紧紧按在他的内裤上,让布料的摩擦变得愈发贴合,没几下,就让贺文彬不受控制得弓起了腰肢在床上乱扭了起来。
贺文彬腰抖了抖,仿佛被那手掌的温度烫到了一样,一句呻吟没收得住,从齿缝间溜了出来。
感觉到下半身一凉,贺文彬立刻意识到自己那里是彻底没了遮掩物,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刚刚在季明礼手中完全挺立的男根就这么从内裤中弹了出来,冠部泌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鼠蹊之间的耻毛,在橘黄色灯光下,显得愈发的淫靡诱人。
“我叫你不要碰了啊、住手!”
“贺总,人长得英俊非凡,内裤竟然是这么保守的款式?”他单指勾了勾那条白色纯棉的内裤,笑得又坏又色。
贺文彬自己不会意识到,在一个欲火缠身且征服欲极强的男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多么惹人犯罪的行为。
季明礼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身下死死压抑着身体本能而显得有些无措的上司,仿佛是看着此生永不放弃的风景,双眸中烧出炽热的火焰,他的手紧贴在棉质内衣上,掌心覆着微微鼓起的那一块,不轻不重地揉压起来。
贺文彬觉得那几秒简直比度日如年还久,尴尬得要死。然后,他似乎听到季明礼轻轻吸气的声音,只见对方感叹着咂咂嘴,眼神就像饥渴已久的狼,久久盯着他下身一动也不动。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男人才伸手过去,将那根颤巍巍挺起来的东西轻轻握在手中,五指收拢,抚弄了起来。
季明礼闻言后抬起头来,凑到贺文彬面前,在极近的距离下直直盯着他的眼睛,说:“我谁都不要。”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下,弥漫着暧昧情色的卧房内安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他做梦都想看到总经理脸上出现这样动人的神情——那张淡然的面容,沉静的眼眸中,渐渐被羞耻染上一抹情欲,却又要强撑气势,清亮好看的眼眸中露出自以为是的凌厉凶光。
“不要吗?可是总经理流水流得内裤都湿了哦,看来得脱下来,让你光屁股晾一会儿。”季明礼嗤的笑了一声,故意用手指在他白净的腿根上掐了一下,把贺文彬掐得又叫出了声。那两条白腿尽处的皮肤白得惊人,且极其细嫩光滑,季明礼留恋地在那处又摸了几下,这才勾起贺文彬的内裤往下扯。
生平头一次完全袒露的下身就这样展示在别的男人面前,不仅如此,还恬不知耻地被男人摸到完全勃起了这样的认知让向来矜持内敛的总经理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昏在墙上。
明明比他还小几岁,却一副身经百战,风月老手的模样,让向来大局在握的贺总经理感到十分危险。
“啊”被摸到最脆弱的地方,贺文彬打了个颤,脱口而出的声音像是被扼断在喉咙里,然后便是一串刻意压抑着的喘息,脸颊的红色直直蔓延到了耳朵上。
季明礼唇边挂着些不怀好意的笑,一只手顺着贺文彬被解开的皮带扣将他的西裤拉链向下拉到底,他轻佻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总经理,我技术很好的,您真的不想试试?”
季明礼的掌心很大,很热,来回的在他最敏感的腿根上揉捏,掌心刚好抵着两颗圆球,上上下下地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