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五岁的时候,法院将我判给母亲,我和母亲搬到郊区的房子,之後我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咒骂著父亲然後和不同的男人出去,有一阵子我常常一个人在家,後来父亲知道便给我找了褓母,但我宁愿不要。
为什麽?
……有谁会要一个会性sao扰小孩的褓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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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然後呢?
父亲退了褓母之後改找家庭老师,不久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父亲便送我去学一些防身术,母亲知道了一直反对,直到父亲给了她一笔钱,但我还来不及去学就遭到了绑架。
那你没事吧?
呵,我有事还会在这吗?
……梓央,原来你也会开玩笑啊?不、过,不好笑!
小然,别生气,那时候我虽然被绑架,但绑匪对我还算客气,因为他们还想要安全的得到一大笔钱,看来我从小就是一棵摇钱树呢。袁梓央自嘲的说著。
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自己……至少你还是棵摇钱树,人人都抢著要,我小时後可人看人厌呢,每个人都当我是块踢来踢去的石头。
看到袁梓央疑惑担心的眼神,陈百然笑了笑,其实我现在的父母说起来应该是我的叔叔、婶婶才对,我的亲生父母在我小时後就病死了。
这件事……父亲知道吗?z
我没跟他讲过,所以啊,梓央,你还是很幸福的。
有了你之後我就更幸福了……你知道我被绑架了几次吗?
还分几次啊?难道你被绑了很多次吗?y
三次,之後我学了防身术就没再被绑过了。
真的吗~?你那时候才几岁啊?应该是保镳的功劳吧……
我七岁就空手道黑带五段,你觉得呢?
……好吧,我相信你了。z
两个人就这样聊阿聊的,聊到袁梓央长大後的事。
「……原来你开车技术这麽好是赛车练来的,而且你还是业馀的赛车手!?」
「这麽说也行,我只是有兴趣,觉得在那极速之间离开了这个世界,到了另一个空间。」
默默抱紧袁梓央,「你以後要去赛车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会担心。」
摩搓著陈百然的後背,「一定告诉你。」z
沉醉在这种气氛、这种温暖中,陈百然觉得意识慢慢模糊了,「梓央……你以後想做什麽啊?」
「以後啊……」以後不管我做什麽,你一定是我考虑的第一位,因为人生找到了你,不管做什麽都有了意义。
只是这些话陈百然来不及听到,因为他已经在袁梓央怀中进入睡乡之中了。
陈百然先是被一阵冷意叫醒脑袋神经连结手脚缩成一团,接著他就感觉一块温暖的毯子覆了上来,但怎麽……有长手脚在乱摸啊?
伸手想将胸前的怪东西拨开,但手反而被拉高,挣扎的乱动结果身上的毯子温度却越来越高,怎麽回事?
「小然……你真的很会睡呢。」语气有些无奈,但又有丝狡黠。
来不及搞懂话中的意思,陈百然便觉得上下两个呼吸孔一窒,而且嘴中还有一条滑溜的舌四处舔著,抗议的敲打身上的人,陈百然猛地睁开眼睛,用熊熊烈火的眼神控诉,之後鼻上的桎梏终於松开了,但唇内的舌反更变本加厉的卷、吸、舔、吮。
「嗯……唔……」眼神渐渐迷蒙,陈百然唯一的念头是,他不要被吻到昏过去啊!
终於身上的人似乎是感应到了他想法,还给他嘴唇呼吸的功能,但仍在四周不满足的舔吻著。
「呼……哈……哈……」好不容易喘够气了,陈百然马上狠狠瞪向身上的人,可惜含泪的眼不够威力,「袁、梓、央!你是想让我窒息吗!?」
「对不起,但我叫不醒你。」轻拭陈百然眼角因过度刺激而留下的泪,袁梓央微笑的解释著,看的出他的心情很好。
「那你也不可以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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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百然喃喃抱怨著,然後终於发现他与身上的人都一丝未著。
「啊!你、你、你……我、我……」
「有必要这麽惊讶吗?」轻刮陈百然的脸颊,袁梓央有些讶异他的讶异。
「不,可是……」偷瞄著袁梓央的胸膛,他只是没想到他的身材这麽好啊!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突然这样让他没有心理准备啊!
「不能接受吗?可是我想这一刻想了好久……」伏下身和陈百然温热的身体接触著,袁梓央感觉身体燃烧了起来,「小然……」轻吻著他的脸四周。
「……」虽然心里还有一丝犹豫,但他忽然发现(也可以说是体认),袁梓央不仅已经成为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他拥有足以拥抱他的臂膀和胸膛……
「小然?」
「你可以吗?要不要我来教你?」忽然狡猾一笑,陈百然伸手拥住身上的人,脸上出现邪肆的神情。
「放心……我一定有足够的能力满足你。」脸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