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八梦 贯穿 (高H)</h1>
“啊啊啊……别撞……嗯啊啊……”依依觉得自己脑子在那一瞬间空了,颤抖着身子尿了,一股热流淋在菇头上,褚旌年舒服的喟叹一声,“依依,你咬的我真舒服……”他还嵌在那处变换着角度撞击着。
“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又要尿……啊啊啊……”依依的小xue还是很涨疼,但是每次撞击过后那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尿意的不停的收缩甬道,觉得自己的身体的开关好像被打开了。
褚旌年看着依依红着眼,一副被凌辱的模样,牙齿松开了扯咬着的rurou,一边的rurou被雪白的绸紗完好的裹在衣领间,而另一边的绸紗被他的津ye含的晶莹透明,那柔软的酥胸如同蒸好的寿桃包子一样,颤颤巍巍的在他眼前,“那不是尿……是你动情的爱ye。”他将挑逗花核的手从裙摆里拿了出来,递到她嘴边,“尝尝?”
依依懵懂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晶莹的手指,皱了皱眉有点腥。
褚旌年睫毛如扇,笑着的身后,眼睛里仿佛住着星星,好像能把人吸住,这双桃花眼一直让依依沉迷。此刻他嘴角微微勾起,眼角深沉,邪魅的眼神让依依的心颤了一下。
褚旌年又将那两指含到自己嘴里,上下左右舔了个干净,笑着看向依依,“好香。”
依依想到梦里褚旌年就是用这两根手指将自己插尿了,小xue深处sao痒的流出一股花ye,“别……脏……”她想去阻止,手指却触在褚旌年唇上,被他舔了一口。
“啊……旌年……”柔软的唇舌划过依依指尖,好像有一股电流击到心尖。
褚旌年咬住依依的领间,轻轻扯动,那一层层的刺绣就乱了,雪白ru化的肩头露了出来,另一侧粉嫩的蕊珠俏生生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背后的纯洁的雪莲微微倾斜,好像染上了一丝邪魅,褚旌年轻轻越来越那圆滑的肩头。
依依就受不住的往他那边靠,像是要把ru珠送到他嘴里似的。她看到褚旌年带笑的眉眼,好似再说这么迫不及待啊,不禁偏过头。
褚旌年咬住她莹白的天鹅颈,埋头辗转在Jing致的锁骨和两团绵软的寿桃间,低低沉yin着,“你可是……浸yIn在花楼多年的雏儿,这么清纯……可怎么好,要是导演回了神,定是要骂你,万一要重拍……苦的还是你……”
依依转头看到柳红已经躺在张金艺身下,任他施为,眼辣的回了神,“啊啊啊……嗯啊啊……旌年……二公子……啊啊啊……”可这男人的舌尖好像带着星火,在她身上成就燎原之势,依依浑身颤栗着,小xue里的水层层泌出,咬紧了那巨物。
褚旌年觉得时候到了,顺着ru沟舔了上去,留下点点红梅,吹着耳窝,“你爽了这么多次……我还有一半没进去呢……卡着太难受了……依依……帮帮我……帮帮我……依依……依依……”男人示弱的低yin着,唇舌遛进她的口腔,勾着她的小舌,耳垂,脖颈,温柔缱绻,磨得关祎失去了神智,不知道他是在喊依依,还是祎祎。
依依扣住他的后脑,将他的唇舌引到那两处雪团前,双腿跪在他的大腿上,徐徐下坐,“啊——唔啊啊——啊……”身下被一点一点的喂饱,虽然很涨,但还是能忍受,祎祎甚至能感觉到小xue一下一下的吞咽,含着棒身一点一点的下移,可是还是没有包住根部。祎祎感觉自己要被那巨物撑爆了,她本想娇媚的嘤咛几声,可是一开口便带着哭腔,软糯的yin叫着,“啊嗯——不行了……不行了……太撑了……要爆了……啊啊啊……”
褚旌年被夹得很难受,吻着依依眼角的泪水,“再坚持一下,很快……很快就好了……依依……”分身被依依一点一点,慢慢的包裹住,那销魂的滋味让他头皮发麻,想要不管不顾的捅穿那销魂窟,“依依……”却不敢大动,一只手揉捏着圆滚的翘tun,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隔着纱衣顺着腰线,一只手就把那娇嫩寿桃包在掌中,蹂躏成各种形状,引得依依娇喘连连,身下歇挺送的腰身不断用力,借着越来越多的蜜ye往里撞。
依依被撞得在褚旌年身上屁颠屁颠的,眼角的泪水跟小xue一样万水奔腾“啊啊啊……轻点……太深了……啊啊啊……怎么那么……大啊啊啊啊……疼……捅得太……深……啊啊啊……”
依依的小xue又浅又小,褚旌年被依依含住大半时已经撞到子宫口了,棒身将xue口的花核挤压的扁平成一条线了,他一只手压着依依的tun部让她配合着他的冲刺往下坐,一下一下的撞击自己子宫壁上,那一处的紧致让他失去了理智,嘴巴狠狠的啜吸着寿桃,身下毫不留情的撞击着摇摇欲坠的宫门。
“啊——被捅穿了……啊啊啊……出……唔唔唔……啊啊……尿了……又尿了……啊啊啊……”依依的喉咙好像也被噎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她连腰都弯不下了,双腿本是M型跪坐在他身上的,现在颤栗的瘫软在地上,腿弯连男人的腰都拢不住,如玫瑰般鲜红的裙摆下露出白皙纤长的双腿,在棕黑色的木板上微微颤栗。
宽大柔软的裙摆被泥泞的浊ye层层渗透,红色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