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柳沉舟回谷,青崖谷在花蝶坪办了场夜宴,闹到半夜才散场。
柳沉舟带着纪琳琅回他的静心居,越问秋在岔路口看了好久,直到他们进了静心居的大门,才垂头丧气地回涤尘居。
十几年了,最亲近的师兄,最亲近的人终于不是她了。
以后,他的妻子才是最重要的人,而她这个师妹,要远离他的生活了。
满腹心事地回到房间,灯都没来得及点,忽然一股大力袭来,将她拉扯过去,压在门上。
越问秋愣了一下才回神,随即恼怒地推着谢无咎:“你有病啊!还不放……”后面的声音变小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谢无咎脸色Yin沉得厉害。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谢无咎低头看着她,吐字如冰,“对着柳沉舟笑成那样,生怕别人看不出你喜欢他是吗?可惜,他有老婆了,说不定现在就抱着老婆求欢……”
他抬手扣住越问秋扇来的巴掌:“为了他打我,你倒是毫不犹豫。”
越问秋气得直哆嗦。他说的这叫什么话?师兄已经成亲了,她从来没有想过破坏他的婚姻。什么抱着老婆求欢,粗不粗俗?他怎么可以妄议师兄的房中事?
心里一气,口中就故意道:“是啊,我师兄是谁,你又是谁?他比一百个你都重要!”
谢无咎气极反笑:“我是谁?你不知道吗?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他忍了一个晚上了,从见到柳沉舟开始,心里的火越燃越旺。她对着柳沉舟的时候,眼睛好像闪着光,笑容那么乖巧甜美。而面对他的时候,不是一脸高傲就是不耐烦。她何曾对他这么笑过?
以前他不敢和柳沉舟比,现在时移事易,她到底懂不懂自己该在意的是谁?
一听他这语气,越问秋就知道大事不妙,扭身想跑。可谢无咎扣得她死紧,哪里跑得了,扳过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越问秋死命拍打他胸膛,却一点用也没有,反倒激起了他的凶性。
“嗤啦——”她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粉碎。
“唔……”越问秋挣不开,干脆去咬他,可不管怎么咬,他都不放,哪怕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到后来,反而是她不敢咬了。
好不容易,谢无咎放开她的唇,紧接着亵裤扯破,一只腿被抬了起来,幽谷还未开放,那个凶物就闯了进来。
越问秋发出一声惨叫,死命地拍打着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爱抚,没有前戏,xue儿干涸得一点水都没有,他就把那根可怕的rou棍给插进来了。
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了,这些天,只要不是情丝缠发作,谢无咎待她都很温柔,每次都让她体会到那种极乐的滋味。而她的身体经过开发,就算情丝缠发作,稍加爱抚也不会痛苦了。可今天,让她想起第一次,被强暴的那个晚上……
谢无咎好像铁了心要她痛,不管她的甬道多干涩,就那样抽插了起来。
越问秋痛得嘴唇发白,不管怎么推都推不动他。下体痛得厉害,好像灵魂都被撕裂一样的痛。
“我是谁?嗯?”谢无咎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冷声问,身后的门被他撞得砰砰直响。
越问秋咬着唇不说话,也痛得说不出话。
她越不说话,谢无咎就越生气,狠狠地干了她一会儿,霍然发现,她闭着眼睛,已经泪流满面。
看到她这样子,心忽然就软了。
谢无咎停顿了一会儿,俯身吻她。这一次,没有粗暴狂野,而是像往日那般,含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与她交换津ye。
原本压着她的手放开,移到她的胸前,握住她挺俏的玉ru,揉捏弹拉,爱抚着顶端的红莓。还伸手到她腿间,找到最敏感的花珠,轻揉慢捻。
不知不觉,她紧绷的身体软化了,干涩的xue儿,流出了蜜ye……
谢无咎托起她的tun,重新开始抽插律动。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粗暴,放慢了速度,巨龙穿过层层障碍的壑谷,厮磨顶弄。
“呜……”越问秋终于泄出一声呻yin,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她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明明讨厌得要死,只是被他爱抚了一下,就有反应了。
谢无咎不再说话,只埋头猛干。
刚才进来时,没来得及点灯,只有提进来的琉璃灯搁在桌上,散发出幽幽的光亮。
越问秋终于受不住了,被他按着tun厮磨,花珠与xue儿同时受到刺激,就这么被逼入高chao。
等到水ye淋漓而下,把两人的体毛打得shi透,谢无咎停下了抽插。
他还没有泄出来,阳具硬梆梆的挺着。
“不管你以前喜欢谁,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不许再想着别的男人,知道吗?”
越问秋扭过头。
总是这么霸道,不许这个,不许那个,要这样,要那样。凭什么?以为这样她就不生气了?根本不管她有没有动情,直接就干,这跟强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