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要是我今天把人放进来了,往后我晚上可就不用睡觉了。”
“此人我识得。”
掌柜一愣,犹豫片刻后妥协地“唉”了一声,嘀咕着“算了,当我做件好事罢”,便起身去开门。
阎酆琅转身将玄青辞抱回屋里,好生安顿好后才下楼。当他看见那人时,不免心惊,快步上前,说:“这……快请产婆!”
掌柜两手一摊:“这大过年的,又是晚上,上哪儿去找产婆呀!”
女人看见阎酆琅的脸,一把抱住了他,死死拽住他的衣服,仰着苍白的脸,气虚奄奄地说:“救我……我知道你能救我……”
阎酆琅被她蹭了一身血,却又不能推开她,一想起她与玄青辞的关系,咬牙说:“先去找间屋子。”
掌柜连连点头,心想这公子看着清心寡欲,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样子,原来还有这么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阎酆琅打横抱起女人,低声安慰:“忍忍,再忍忍。”
女人揪着阎酆琅的衣领,咬着嘴唇全身发抖。
掌柜找了一间东向的屋子,里头被他放进了火盆。
“客官……这?”
女人心知阎酆琅不会这些,轻声对掌柜说道:“帮我……打盆热水来……”
掌柜照做了。
女人让掌柜守在门外,留下了阎酆琅。
“我……”阎酆琅看着她挺着腰,肚子高高隆起的样子,两只手伸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女人带着血的手抓住阎酆琅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帮我……”
阎酆琅摸着大如盆的肚子,掌心被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包裹,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痛了女人。
“我不会。”他老老实实地回答,脑中忽然冒出两个人的脸来,又说,“等我。”
女人痛得满头大汗,却听话地点了点头。
阎酆琅唤出了谢必安和范无救,一手拽过谢必安把他按在女人跟前,指着她说:“救她。”
谢必安瞪大了眼睛:“阎君,你破戒啦!?”
范无救上前走了两步,仔细地瞧了两眼,对阎酆琅说:“魂灵不能碰Yin血,阎君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阎酆琅迅速把谢必安拉回来,说:“你们说,我来做。”
谢必安抱着拂尘,对于自己又能使唤阎酆琅显得十分高兴,调高了语气说:“首先,你得把她的裤子给脱了。”
阎酆琅一听,使了个眼刀子,却听谢必安“哼”了一声:“看什么看,吧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出来的是脑袋还是脚啊?”
阎酆琅语塞,缓步靠近了女人,女人看他犹犹豫豫,不知从何下手的样子,索性自己动起手来。阎酆琅吓了一大跳,赶紧凑过去拦住她,一边拽着她的腰封,说:“我来吧,得罪了。”
女人仰头痛喊了起来,努力挺着腰,让阎酆琅的动作顺畅些。
阎酆琅开始时还别着脸,发现这样不大方便后,就正对着女人,一气呵成地把裙裤给扒了下来,看见她叉着的两腿上尽是血,下意识地要拿热水去擦拭。
“上神……”
女人伸出手握住阎酆琅的手臂,阎酆琅以为她要说些什么,就凑了过去,却听她突然一声大喊,顿时耳朵“嗡嗡”直响,却依旧没有推开女人,任由她的指甲掐入自己的手臂。
谢必安突然脸色大变,上前一步说:“不好,怕是胎位不正。”
阎酆琅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听这话约估着不是什么好事,问:“那该如何是好?”
女人的另一只手也突然抓住阎酆琅,瞪大了眼睛用尽全力说:“不要管我……”说着抚摸着斗大的肚子,神情温柔,“只要‘他’活着就好……”
阎酆琅盯着她的脸,突然想起连漪,不知道她怀有青辞的时候,是否也会像这个女人一样,不……连漪不是,她想青辞死。
“啊!好痛……”
阎酆琅看着女人痛苦地翻来覆去,却一点办法没有,暗自想要渡一股真气进去护她,却被谢必安给制止了。
“她本身真气紊乱,上神若在此时渡入真气,恐怕会令她暴毙而亡。”
阎酆琅一下子收住了手,拽着衣袖擦拭女人额头上的冷汗,反手握住女人的手,轻声安慰:“撑住。”
女人泪眼婆娑地盯着床顶,眼神开始涣散,就连力气也小了很多。阎酆琅大惊,转头看向谢必安,眼里写满了求助。
“不行,再这么下去,不仅她会死,连腹中的胎儿也会保不住。”
“那该如何?”
谢必安盯着阎酆琅,久久没有说话,后者看着他,半晌后明白了过来,大声呵斥:“不行!”
女人似乎听懂了什么,像是回光返照般地盯住阎酆琅:“上神,求你救救他……”
油灯在房里摇曳,猛地散发出耀眼的光,阎酆琅看向那油灯,发现它即将燃尽。
他握紧女人的手,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