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烟一起沉浮。
唇舌蹂躏他的胸口,手指已经蜿蜒而下轻捻慢揉,被摸索过的地方却像着了大火,裹携着浓烈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江无涯被人钳制住脚踝,托着腿弯缓缓往上爬,极轻极柔,又极缓极稳,一寸一寸地揉捏而上,像是怕会惊扰到他。但是无论怎么也好,硬了许久的物件仍孤零零地翘着,被困在亵衣里无处可去。
他想伸手去碰碰那处,可惜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将胳膊抬高几寸,不多时又摔回塌上,不得疏解的情欲和无能为力的软弱让他狼狈不已,堆积在胸口几欲爆炸。
对方倒是善解人意,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难耐,先是隔着布料试探性地用嘴唇轻轻吻了吻,随后拉下了他的亵裤,毫不犹豫地把性器吞入口中。
猝不及防落入温暖湿润之地,让江无涯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
那人一边吮吸着,一边安抚起口腔无法容纳的部分,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揉弄双囊,直到它们沉甸甸的充满份量。
他知道他能感觉得到,于是吮吻的更加煽情。
“呜……”这样的吞吐让他几乎要哭了出来,江无涯的脑袋完全停止了思考,快感像潮水一样逐渐将他淹没,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他听不到太多声音,因此也听不到满室里回荡着自己那沉重的鼻息与压抑的呻吟,辗转交错,破碎支离,隐忍转急迫,最终由一阵颤抖的尾音宣告止息。
“……!”江无涯猛地向后仰去,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喘得像是脱了水的鱼,仿佛受了重伤般痛觉地痉挛起来。
如果他能睁开眼睛,就会看见自己的分身涨成紫红,被人拘束住根部而发泄不得,渴求的汁液流了满手,粘糊糊亮晶晶地裹了一层。
“放……放开!啊……”皮肤因情欲而蒙上了一层薄汗,狂热的欲望躁动不安,江无涯想睁开眼来看看,又是哪个登徒浪子作恶,却始终无法从粘稠的黑暗中醒来。
那人重新将他含了进去,无所不用其极地用唇齿蹂躏他最不能触碰的部分,狡猾而刁钻,甚至用手将双囊整个包裹起来,挤压玩弄起里边暴涨的精液。
“唔……”早就已经越过了临界点多次,却还是被人残忍得推着往上,能吸进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过于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击头顶,就在江无涯几乎要窒息的片刻前,对方终于放开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不过那些都全然没有意义了,过于猛烈的高潮几乎剥夺了他的全部感官,只剩下极致的欢愉。
高潮来得既急且长,被打开架在对方肩膀上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栗,身体则脱力地瘫倒在软榻上,全身的力气紧紧能够维持剧烈的喘息,便再也无多余力气去做其他更多的动作。
虚虚抓住床单的手被人握住,轻柔而有耐心地将手指一根一根展开,安抚似地拉到唇边轻吻。
江无涯在云端与地狱间跌宕起伏了许久,心跳剧烈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脸上湿漉漉的,怕是早就丢脸地哭了出来
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因为他惊恐地发现,刚被彻底餍足过的身体又发起了高热。时光仿佛倒流回乌夷族的祭坛之上,遮天蔽日的绿色藤蔓将他紧紧包括,无数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各种奇形怪状的粗大物体深入他的最里处,让他癫狂。他痛恨这种遭压制的感觉,身体却不可自拔地起了反应,放佛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可是身体却疯狂的渴望得到更多的摩擦和抚慰,对方的触碰如同毒药一样,引诱着他沉沦。
就这般颠鸾倒凤的也不知淫乱了多久,他几乎以为自己失禁了,但实际并非如此。
热液从下腹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沿着双腿往下流淌,弄得潮湿一片,全身肌肉都在剧烈的痉挛,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对方除了爱抚亲吻之外始终没做更进一步的侵犯,而他也始终没能从半昏迷的困顿中挣扎出来,仿佛无休无止的梦魇。
梦魇……?
江无涯心中一惊,当即翻身坐起,发觉自己正身处一间客栈的软榻之上,家具摆设朴素简单,更显得身上披着的狼皮大氅与周遭何其格格不入,不知是谁给自己换好了一套崭新的亵衣,也不知此刻自己身在何处。想起这段日子以来的种种荒唐淫乱,万般杂乱思绪齐齐涌上心头,闹得他头痛欲裂,心烦意乱。
屋外门帘卷起发出细响,有个大夫打扮的西域男人走了进来,相貌虽无任何突出之处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你醒了?可还有何处不适。”大夫抬眼见江无涯转醒,随手将盛满净水的铜盆置于木架上,拧了一条毛巾递给他道。
江无涯张了张嘴,满腹疑问和苦楚却忽然不知从何说起,愣了半晌才伸手将毛巾接过,触手温热。
清晨的井水冰冷,竟是特意煮沸过的。
江无涯心细,不是骄奢淫逸的性格,颠沛流离的逃亡日子令他看遍种种人心险恶,对方展露的诚挚和好意令他鼻尖一酸。待到再开口,语气都柔和了三分。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