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傅长觉先醒了过来。
云骄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他的怀里,睡得正香,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笑得开心,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傅长觉伸出食指,点了点云骄的秀气的小鼻子,又戳了戳软软的脸蛋,像是感受到了别人的sao扰,云骄皱了皱眉毛,含糊地哼了几声。
傅长觉不舍得的收回了手,静静地欣赏着云骄的睡颜。
过了好一会儿,云骄才醒过来,他刚睁开眼,便看见傅长觉笑yinyin地看着他,异常的温柔俊美,而自己还躺在他怀里。
云骄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想往后退,却被傅长觉按住了,他不解地看向傅长觉。
被云骄刚醒时那懵懂惺忪的眼神盯着,傅长觉下身立马起了反应,他掩饰性的假咳了两声,说:“我有些事,要出去一趟。”
“你的伤好了吗?”
傅长觉本想说好了,毒已经解了,那伤口只是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大碍,但对上云骄的关心和不舍目光,改口说:“没有好,还要一段时间。”
“那你怎么能随意乱动呀,在这养伤不好吗?”
“小云儿,我得买些衣物,再说白天待在你这也不方便,吃饭什么的我总得解决呀”,见云骄失落的样子,又说到:“不过我答应你,傍晚就回来好不好?小云儿是我的救命恩人,晚上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云骄闻言便不再多说,等傅长觉离开后,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
“长觉哥哥你回来啦!”
傅长觉回来时便看见云骄惊喜的模样,正想和他说说话便听见有人来了的声音,马上藏身到了床上,放下了床帘,屏吸凝神。
“少爷,水已备好。”
“嗯,你先退下吧。”
等侍女走远了,云骄才走到床边,拉起床帘,对床上的傅长觉说:“你要不要先洗一洗?”
“我这伤口碰不得水,小云儿洗完给我擦擦就好。”
傅长觉完全是在诓人,以往比这伤口大多了的都面不改色心不跳,该怎样还是怎样,现在却在这胡说八道,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
云骄果然信了,丝毫不知那傅长觉的坏主意,只是迟疑地说:“可我洗完水就脏了,你?”
傅长觉挑起一抹坏笑,一只手撑起头仰视着云骄,说:
“小云儿的东西都是干净的。”
云骄险些闹了个大红脸,不再说话转身走去了屏风后面。
习武之人大都五感敏锐,傅长觉听着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透着屏风能看见隐隐约约的人影,傅长觉不自觉的联想那白皙的身躯,修长的腿高高抬起,跨过木板没入水中
傅长觉觉得自己是对这云骄情根深重了,便是这样想想就硬了,以前他可没有这么急色过。
水声作响,怕自己再胡思乱想,傅长觉挑起话头和云骄说话,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小云儿,你这府里没有温泉吗?怎么洗着浴桶?”
“温泉在爹爹房里,我觉得太麻烦了,便不怎么去。”
“你怎么对我这么没戒心?不怕我是个坏人?”
“长觉哥哥长得这么好看,一定不是坏人。”
凭着外貌来判断,果然是孩子气的行为,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靠长相沾点光,傅长觉想调侃几句,云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而且我从来没出过府,小时候在府里后花园里玩,更大了之后后花园也不好玩了。”
“你爹”
傅长觉心中怜惜,丞相府再大再豪华始终只是方寸之地,云骄却一直被束缚在这里。
“爹爹对我很好,不忙的时候总是给我带好多玩具,还有我喜欢看的书,给我讲故事,爹爹说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怕我有危险,所以才不让我出门。”
云骄语气越来越低落,他不是不想出去看看,每次爹爹给他讲故事他都想亲眼走出去看看,可是他心疼他爹爹,他感觉到爹爹的不开心,他不想让他为难。
傅长觉听出云骄情绪不好,不想再讲这些伤心的话题了,便引着云骄转移话题。
“小云儿,你这‘骄’字何意?”
傅长觉想不明白,他深感云骄纯真乖巧,门第清贵,身上却没有一点骄矜之气。
“我出生时身体不好,爹爹说,‘四牡有骄’,便是希望我强壮康健。”
“哈哈哈哈”,傅长觉不客气的笑出声,“我说小云儿,你这个样子可担不起强壮二字,不如我改叫你‘娇娇’如何?”
“平生所娇儿,颜色白胜雪”,傅长觉眯着眼,听着阵阵水声,想象着云骄那一身的白皮子,越发觉得这两字适合他,“娇娇?”
云骄穿衣服的手一抖,放佛被这两个字烫到了一般。
“长觉哥哥,我好了,你要进来吗?里面有软榻。”
傅长觉享受的躺在软榻上,衣服大敞着,露出Jing壮的上半身来,下身只留了一条亵裤,感受在云骄的小手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