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所以这些都是旧伤了,别担心。”
虽然自己的处境也是堪忧,但见到生死不明的影七好好地活着,十七这么久以来高悬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但随即他想起一件事,“七哥,为什么那魔头会放你在这间屋子里,还有我,不是应该被关到囚室吗?”
影七沉默了一会,才艰难地说:“十七,殷诫知道了。”
十七先是疑惑,但影七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却让他瞬间明白了那殷诫知道了什么,十七握紧了拳头,脸色苍白地问:“殷诫就是那魔头的名字?”
影七点头,面带忧色地叮嘱,“十七,我会尽快想办法解了你身上的狐香,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先逃走,保证你自己的安全,知道吗?”
十七摇头,“要走一起走。”
影七还要在说什么,却在听见外面的动静时停下了,殷诫仍是一身粉色女装翩翩进来了,看到两人坐在一起说话,嘴角弯起一抹诱惑的笑,“小侍卫,好久不见了,上次一别可让本宫记挂到现在啊!”
十七终于知道他第一次见到白晓殷感觉出的那抹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眼前这个身着女装,雌雄莫辩的人就是当时刑囚他的锦衣公子,也就是血魔宫宫主殷诫,没想到他平日都是男扮女装窝在怡情阁,怪不得查不到他的一点信息。
十七木着脸不说话,殷诫也不恼,走到他们俩身边,却看到影七下意识地挡在他身前,眼里终于闪过一丝恼怒,冷笑,“在本宫面前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私下里,在邢北溟身下也不知是怎样的□,怎样张开大腿乞求爱怜的呢?”
“殷诫!”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忍耐,影七面上一片厉色。
“哼,本宫说错了吗?若不是他自己张开大腿,肚子里的孩子是哪儿来的?不知廉耻地躺在男人身下也就算了,还像女人一样生孩子……”
“殷诫——”针刺般的话语惨白的是两个人的脸,影七再也忍耐不住一掌拍向眼前的人,却被殷诫轻松制住,眼里异光闪烁,直盯着影七怒到极致的面容,“竟然敢对本宫动手!……哼哼,既然你还有力气,本宫就再陪你玩玩。”
“放开他!”十七跳下床,却被殷诫一掌拍进床铺,扛起影七如风般地消失在门外。
“咳咳……”十七惨白着脸看着一身女子装扮妖娆异常的殷诫扛着影七轻松地飘出了门,随着门用力的被甩上,十七忍下想继续咳嗽的欲望,嘴角却溢出一抹血线,他爬起来打开门,却被喝止:“快滚进去,否则别怪老子手下无情!”
门口被殷诫叫来了守卫,以他现在的身手想出去纯粹找死而已,但心里却担心那魔头会对影七做些什么。十七靠在门上,手缓缓地摸上已经非常明显的小腹,不知廉耻吗?如果是主子,他认了……
一日三餐都有人送过来,却再也没见到影七,殷诫时不时会来一次,少不了动手动脚,十七发现他对于自己的肚子异常的感兴趣,不,说是对自己的肚子,倒不如说是对他为何会有孕的原因更感兴趣。但十七没有对他吐露一个字,所以最近殷诫看向他的目光妖艳中冷意更甚……
“我要见七哥。”当殷诫再一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十七平板道。
殷诫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你以为你在跟谁谈条件,本宫现在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见到七哥,或许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
“哦?”殷诫似乎是被这个条件吸引住了,他的脸上露出一种十七说不出的表情,就像是见了rou包子的狗一样。殷诫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一脸平板的人心里正在想什么,否则非得抓狂不可,“那好,明日我让你们见一面,别想耍花招。”
十七心想,我不耍花招……才怪呢。
晚上门口的守卫仍是一点也不松懈,十七从贴身里衣的夹缝里抽出一扁扁的锦包,里面是一些药粉,十七拿起洗脸毛巾围在脸上,放轻脚步走到窗户边,捅开,把锦包里的药粉倒出去,药粉虽少,但效力是巨大的,谷神医的招牌可不是挂假的。扑通扑通几声传来,十七小心地推门出去。
以他现在的功力逃出去显然不可能,但不能坐以待毙,最起码要弄清楚这里的地势地形以及守卫的多寡,方位。这间院子里似乎没什么危险了,十七翻过墙头,那边另一处院子,依稀有一间房还亮着灯光。
十七跃下墙头,没有内息的落地声稍显响了点,他静静地待在原地,等待察觉到动静的守卫一拨拨搜查完毕,十七笨拙地微微矮身向那间亮着灯光的屋子潜去。
极力压抑住呼吸声,十七半跪在草丛里,头上方就是紧闭的窗子,他仔细聆听,似乎有说话的声音隐约传来,还夹带着莫名魅惑的喘息声,十七皱着眉头,听不真切。猛然一声大力的拍击声传进耳朵,依稀是rou|体撞击的声音,十七脸色猛地一变,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像是那时……
“小老鼠。”满含欲望的声音猛地在耳边炸起,十七迅捷地伸掌击去,却忘了自己内力已无,不痛不痒地一击殷诫毫不反抗地受了。抓起十七飞身回到关他的院子,看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