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回到旅馆里躺在床上左右翻滚像一条白蛆在疯狂扭动。耳后总是有种烫烫的那种感觉,耳朵和脸上的那股热气劲儿总是消不下来,再这样下去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累了一天了,刚刚从外面回来,陈扬想着还是洗个澡睡得会舒服点。
陈扬洗完澡后没一会儿,门铃声传来,旅馆里的人送来了一碗夜宵小甜点,碗上有贴着张小牌子上写着甘酒円子。陈扬告别那个服务员后,心底泛起几分迷惑,有点疑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和所以然来,搞不懂他们的想法。
端着那碗酒酿圆子拿勺子搅拌几圈,刚刚拿手机查了是道中式甜品,名字里有圆子,它看起来是有一点粘稠的糊糊。
忍不住尝了一勺,虽然看起来像糊糊,吃进嘴里还能尝出小团子的糯叽叽,馅饼清甜,酒酿味香浓甜润。
这家旅馆的甜品还真不错,百吃不腻,味道令人回味无穷,今天晚上也吃了不少,陈扬吃了一半就饱了。
涑完口躺床上天马行空想着,为什么大晚上送糯米这些难消化的甜品来?没准可能是他们的厨房里剩下的,多余的就往客户这里送?还是那个公司里福利?
陈扬还没在床上躺多久,困意就排山倒海般袭来。视野像被捆了个黑色橡皮圈,如月蚀般越缩越小最后缩成一团小黑点,一片漆黑,意识沉寂在夜色深处。
门锁被轻轻扭动打开,一抹挺拔高挑身影走了进来,紫色耳钻在黑夜里闪过点点星光旖旎。黑影直接走到陈扬床边,经过转角回收脏衣服框时,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陈扬还没来得及洗白色内裤。站定在那堆衣服前,嘴角微扬,虎视狼目。修长白晢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漫不经心夹起那条白胖子,放在高挺的鼻子前轻嗅,汗味夹着特有的体香和内裤上洗衣ye香味形成了独特的气味,带有丝丝缕缕的nai香,这些气味在鼻腔内缓缓流转,那种暧昧不明的气味对姜楠形成了致命的诱惑,Jing致好看的喉结核骨向下滑动仰起修长的脖颈深深地嗅了嗅,瘦削有型的蝴蝶肩胛骨不停地颤动表达着主人的兴奋。
在黑夜中不再压抑自我,释放体内那个最凶猛原始充满色欲暴戾恣睢的野兽。
双手捧住那条白胖子,清俊优雅的脸深埋在双手中,不断深吸气重重磨蹭手里那团白色布料,神情恍惚像瘾君子般陶醉在迷幻的毒药里。
房里的空调开得很低,陈扬感觉到身上没盖被子,衣服好像也被人扒了,身上裸露的皮肤像被一条冷血的毒蛇缠住舔弄。陈扬冷得一哆嗦想醒过来去拿条被子盖好,却感觉被锁在了梦里眼皮似有千斤重,像是被魇住了一直醒不过来。
意识再次模糊沉入了深海,在梦里他被一条美杜莎缠住绞紧,尾巴卷住了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冰凉的皮肤饥渴难耐紧紧黏在他身上,下身被致命滑腻的弯道套弄,快感如chao水般袭来。双手不断紧抓身下的床单,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心的冷汗沾shi了手下的床单。
洁白如玉的脚趾蜷缩,修长的双腿无意识向下延伸,最后为了更好地迎接快感,无意识向外来包裹着给他快感的侵略者大张门户。
姜楠第一次见到陈扬就勃起了,身下的那两张蜜xue蠕动身体深处流出花汁沾shi了内裤。无数次想像过被陈扬稚嫩的鸡巴插入,堵住总是让他烦恼不断就sao水的saoxue,摩擦套弄帮叔叔止痒阿~。
舔shi陈扬颜色还是洁白粉嫩的大吊,修长的手指不断地粗暴抠弄上下滑动摩擦身后和身前的saoxue,另一只手就着陈扬Yinjing吐露出Jing水上下滑动摩擦,时不时用手托几下睾丸掂量着陈扬的体内存货,眼里暗光流动眼皮耷拉下来似乎对陈扬的存货不满意。
姜楠记得第一见到陈扬是在他大三在父亲公司实习的第一年,是在十年前,那时他还没被确诊。他对着在他身旁笑得一脸纯真可爱叫他小姜叔8岁的陈扬,性冲动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宛如地倒山摧。
他多次接近试探自己和对方,最终偷偷去看了医生原来这是病,吃了药后有所压制住了那股冲动。陈扬以前还是个活泼可爱天真的小团子,虽然他已经八岁了一般不再需要大人去抱,姜楠总是找机会接近对方,小可爱陈扬被他抱在怀里总是喜欢乱动,蹭出他内里的火热色欲。
他会把陈扬夹在双腿间,脸靠在他耳旁装作成熟的长辈和他说话,闻着那股nai甜香兴奋不已。
后来他觉得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他的身体里长出了一个怪物,他知道继续放任自己所造出的恶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他所受的教育教养和他的道德底线不允许,世俗lun理不允许,这根本就是完全错误的!
他听从了老头子的安排出国留学,在留学时娶了父亲看中的家世普通贤惠妻子。
本来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从小对他万般严厉的老头子没了,一直在外和野男人鬼混把儿子当赚钱工具自私自利的母亲回来要和他分家产,贤惠的妻子也在联合娘家暗中转移财产,打算离婚,被他质问下骂他变态不会陪她过日子只会给钱。
最后他在公司里斗赢了母亲,妻子一分钱没拿到厚着脸皮不肯离婚。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