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哈”
徐渭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下身被包裹在一个紧窄火热的地方,那处的主人还在止不住地发出呻yin。
“嗯呃太、太”
那声音低沉微哑,带着浓浓的鼻音,正是徐渭最钟情的音质。他只当这是一场春梦,下意识一个挺身,便向上将自己的耻物送得更深。那人惊呼一声,瞬间软倒在他身上。
“不,太大了,嗯嗯,唔呃”
充满弹性的环肌紧紧箍住他的gui头,层层rou瓣怯生生地、欲拒还迎地环绕着rou棒蠕动。那里尚有些干涩、肌rou紧张,将徐渭的阳物含得死死的,稍稍一动,耳边便浮起加重的喘息。
徐渭趁机睁开眼,眼前敷着一层轻纱,夜幕低垂,周围的一切都朦朦胧胧地悬浮着。他此时意识还有些昏沉,只觉肢体沉重得像一块生铁,全身的血ye都向下涌去。
“别看。”他听见那人轻声说,随即一只微凉的手虚虚拢住了他的眼帘。失去了视觉后,徐渭的听觉变得格外敏感。他能听见“啵”的一声轻响,那人小心翼翼地将他的阳物退出,酸软着腰身一点点向后蹭。随之屋里响起一阵细微的水声,愈来愈大,伴随着抑制不住的细碎的呻yin。
徐渭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那声音意味着什么。他的热血“轰”地冲上脑门。正在此时,那人重新挪到他身边,正笨拙地抬起身子将阳物重新含入。
徐渭不管不顾地向上顶去,那人听任他粗暴地施张,反而配合地将两腿张得开。回归的xuerouchao热温暖,像含着一腔温水,徐渭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眼前一片漆黑,唯有下身紧致的感受才是真实的。原本艰涩的rou瓣如今水光淋漓,shi热的软rou讨好地吮吸着硬邦邦的阳物,又分泌出更多黏稠的汁水,温柔地包裹着每一个敏感点。徐渭快速抽插着,“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伴随着微弱的喘息。
“唔,唔啊啊”
那人生涩地坐在徐渭身上上下起伏着,仿佛太过羞耻而极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轻微的呻yin从喉头溢出,带着迷乱的鼻息。
“嗯啊,啊哈”
徐渭使坏地轻轻左右摆动着身体,那人一起一伏的节奏被打乱,只好软着腿仓皇地追着徐渭的Yinjing,身体跟随着挪动摇摆。几次掌握不住,gui头便“啪啪”地打在酥红的xue口,换来断断续续的低哑的急喘。
徐渭换了个方向,悠悠然地按照“九浅一深”的频率向上挺动着腰身。他依然没有力气,因此错动的幅度并不大,然而这一点点细微的变化,已经足够毫无经验的承受者吃不消了。他无助地微弓着背,极力想要抵御漫长而磨人的快感。身下的小xue在一次次鞭挞中咬得更紧,xuerou绷紧地套在徐渭的Yinjing上,整个人仿佛一只失去航向的小舟,颤抖着任波涛抛上抛下。
渐渐地,累积的欲望越来越强,那人的呻yin的频率也逐渐加快,如同阵阵抽噎。徐渭感到缠裹着阳具的嫩rou开始快速抽动,xue眼自觉将热硬的凶器吞得更深。他坏心眼地停住了动作,回到一开始静止的状态。
那人懵懵懂懂地随之停下,愣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已习惯了规律抚慰的rouxue渴求地蠕动着,即将攀上高峰的欲望激烈翻涌,他急切又羞耻地收缩了两下,似乎想唤起另一人怜悯地配合。然而身下之人仿佛无知无觉一样毫无动作,他略带委屈地呜咽一声,感到xue内的空乏无味。
正在此时,徐渭突地一挺腰,长驱直入,将阳物重重地送入贪婪的rou道。此时的xue眼已被艹成艳丽的红色,Yinjing在那人体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那人浑身抖如筛糠,肌肤泛起暧昧的粉色。徐渭看准时机,在阳心狠狠一顶,压住不放反复碾磨。那人蓦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哽咽,脖颈猛然后仰,余下的声音便哽在喉咙里。身下的软rou剧烈舒张着,yIn水像水柱一样喷射而出。
徐渭借机又狠顶了几下。两人一同射出,Jingye的腥味瞬间在空气里绽开。那人的腰背紧紧崩成倒弓形,继而软倒在一旁的褥子上,身体不时抽搐两下,失神地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
从头至尾,除了Yinjing,他不曾碰触徐渭身上的任何部位。
汗水从那人的鬓角留下,蹭在徐渭的下唇。徐渭张开嘴轻轻舔弄,那人像是赫然被从梦中惊醒,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急急跳起,惊慌失措地便要跑走。
徐渭咬了咬舌尖,他攒起浑身的力气,猛地伸手,死死握住那人细痩的脚踝不放。
“你是谁?”徐渭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吓人。
细腻的触感在他指尖打了个滑,徐渭透过模糊的轮廓,眼睁睁地看着方才亲密无间的伴侣从僵硬的手掌中挣脱,踉跄着渐行渐远。
他心下有些失望。
然而那人行到背光处,静默了一会儿,终是叹息着退回来,轻轻伏在徐渭耳边。
“我是”
“徐渭忘了吧”
徐渭从梦里醒来,他怔怔地望着天,吐出一口浊气。此刻,空气里淡淡的腥涩味道已经消散,他身体干爽,浑身充满了激情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