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击破皮肤被敏感的神经放大,康纳尔无奈,岩猫就是这么小气,只要他在家里就一分一刻不离开。
康纳尔没有多余的时间,说不准几个小时就会进入发情期,他回去准备好盐水、食物和期间必备的一些其他用品,让助理把岩猫暂时关在厨房。等他进了实验室就把岩猫从厨房放出来,助理会每天帮他投喂猫粮,播放猫咪肥皂剧,安排好这些以后康奈尔觉得猫咪不会太寂寞。
一个星期以后,实验室里的躁动终于结束了,康奈尔实在没脸回想这一周他都干了什么想了什么。
第一天,实验室的舱门关闭,康纳尔启动危险气体泄漏应急,将所有的通风全部关闭换成内部循环。如果不是通讯全部屏蔽,康奈尔真想给胡安打一个电话,一个人度过发青期他心里很没底,然而家里除了有电网都连不上。
“助理,我真的不会有事吗?”
“你有点紧张,多喝点水。”
康奈尔:“我记得没有接受过Alpha信息素不产生严重的发青期症状,但是不不太确定,助理你查一查书上是不是真的写过?”
助理扶额,如果他有额头的话:“哎,主人你知道吗,你看起来就像十几岁第一次发青的小孩子,可是你已经接近四十岁了,镇定,镇定。”
要是平时康奈尔一定会争论年龄问题,但他现在只能考虑一件事:“我确实是第一次发青期啊……”
“书上确实有……如果Omega体内的信息素没有安抚,发情期的幻想不会很明显。不过会持续七天,体力不支才会停下来。”
助理用智能助理的方式,献上了自己的关心,实验室的传输口送进一样东西,康纳尔点了接受。
打开传输口拿到本来放在卧室里的胡安的礼物,康奈尔没办法在忍了。
“助理——”
忍无可忍的时候到了。
康奈尔:“你等着,我回去就找人修理你。”
助理选择了沉默,免得康纳尔有理由把他送给科学院的同事修理。
躺在实验室临时收拾的空地上,康奈尔已经喘得像一条上岸的鱼,他渴望水,脖颈后面的一块rou灼热难耐,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游窜,他恨不得能把这一块rou掐下来,想被推倒,想被狠狠地对待。他感觉到了不对,他的症状和书上描写的不一样。
康纳尔:“助理,为什么我感觉不对,不是说不会有幻想吗?”
助理,选择沉默。
第二天,实验室的合金门被重力敲击,传来碰碰的巨响。
康纳尔一阵惊恐,要知道外面的大群守卫全是Alpha,康纳尔不相信信息素已经传播出去了。但那时的康奈尔感觉,他健康向上的心理建设并没有任何卵用,果然发青期一来,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手指上的咬痕隐隐作痛。撞门的声音非常响,他能够想象那样的力度,一副充满了那样的力量身躯是多么强壮,他开始想象着那样的力量压迫在自己身上。
合金门一声一声闷响,没有节奏,但是康纳尔却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能让合金材质的门发出闷响的力量可想而知,那人一定拥有令人崇尚的壮硕体魄,可以讲康奈尔压在任何地方,在任何时候不顾他的意愿进入他,然后狠狠地满足他深处的躁动。他可以挣扎,但面对一个无比强大的Alpha,无论他如何反抗也将挣脱不了地被占有,彻彻底底地放|荡一整个星期。
但是,当康奈尔无意识地用上手指,他心底有一根弦绷断了。
他的节Cao再也回不来了。
剩下的时间欲|望侵袭了整个大脑,他优秀的空间思考能力,在欲|望的带动下,开始幻想门外的Alpha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地拥抱自己,他们喘息,他们相互撕咬,他被奄奄一息地叼住后劲,狠狠地想要被贯穿。然而,实验室里只有他一人,他越空虚越是陷入无边无尽的幻想。
第三天,康纳尔终于渐渐适应了磨人的燎原之火,他开始能简短的清醒,并逐渐找回自己的理智。他一边冷静得猜测分析外面的Alpha是谁,一边幻想昨日脑海中的盛典。但是今天外面格外安静,他还是怀念昨天听到的声音。身体开始焦灼。
得不出结论的康奈尔问:“助理,外面是谁?”
助理选择了沉默,因为他没有办法不沉默,否则,他不知道如何解释。
第四天,外面的声音重新响起,康奈尔本来以为他已经克服了发青期的苦恼,但是他错了。这声音就像敲鼓的棒槌,鼓点未起但本质犹在,鼓锤不在并不是永远不会再想起,棒槌一落,鼓面会立刻震响。
身体的反应诚实而欢愉,就像一面鼓,康奈尔想他可能找到了,就是门外那个不知长相的缘定之人。
第五天,第六天,到最后一天,康奈尔已经意识全无地想打开门,抓破的指甲在门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但是助理将门锁死了,他徒劳的趴在门上。门外不只是撞击和敲打,康奈尔全身紧紧贴在门上,感觉着隔着门传来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