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白的手指像在弹琴,指腹玩弄少年的粉嫩ru头,少年颀长身躯敏感地颤抖,女人的手像忙碌的蜜蜂上下忙碌。一手夹住拉扯国王的nai头,狠揉少年健硕的胸肌,将白皙的身体蹂躏绯红。另一只手满是粘腻,艰难套弄少年骄傲的Yinjing。
硬挺的rou棒分量十足,jing身弯翘,毛发下还藏着沉甸甸含着浓Jing的Yin囊。腥红rou冠上的马眼分泌腥稠的前Jing被女人撸动的手均匀包裹棒身。
火热的巨棒还在剧烈渴求,他磨蹭女人手心,似在撒娇,格丽赛尔觉着恍惚中好似又看到了当年的小男孩大大明亮的蓝眼珠饱含泪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
他们之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许插进去。
长大了的少年血气方刚,曾好几次拿着rou棒蹭着软绵的嫩rou,可是没有女人的允许,他从不曾进入过,只会可怜巴巴地露着湛蓝的眼珠祈求。
少年很乖,就像被女人驯服的狗,格丽赛尔有种难言的扭曲满足感。每一次的擦枪走火,男孩一次次的忍耐都叫格丽赛尔心生愉悦。
爱情是否是这般模样的?格丽赛尔不知道,她与格lun的关系远比这复杂,她不希望二人的亲密是牢牢紧绑在rou体的欲望,也不想过早地满足男孩。
她希望她的男孩能够成熟,能够长大,因为她并不是不会老去的。
她想要男孩能更注重Jing神多于rou体,她会衰老而少年正年轻,rou体上她将再难满足,若将这份关系与rou欲紧密联系,或有一天会随着rou体上的不满足而分崩离析。
那时二人秘密私会,她的拇指捏揉着小少年rou棒的顶端,细细摩挲,少年身体微微颤抖,他的血缘亲人正握着他的粗jing,帮他纾解。俊颜布满热汗,棒子裹了一层自己分泌的Jingye,硬得发亮,整根rou棒都被塞进女人的手里还难以握住。
他委屈地问:为什么不让我进?
她是那样告诉少年的,我希望你不会成为被欲望控制的野兽。
现在他的rou棒还是如当初那样干净感觉,粉嫩的roujing,竟产生了想要含在嘴中,细细品尝这根羞涩的小棒。
多年过去,男孩的rou棒依除了体积变大变长,旧粉嫩好看,还有一股清爽的气味。此刻涨得深红的棒身,滑腻黏ye钻出马眼,如三岁孩童的拳头那般大的gui头,还带有棱角,少年的rou棒不似老教皇的暗色深沉,还透着股年轻粉嫩的稚嫩感。格丽赛尔其实内心十分喜爱这硬棒子的模样,干净清冽。
而少年才刚刚16岁,却有了这么雄伟的资本。
她支起身子,趴伏在少年腿间,将肥硕的rou冠吃进嘴里,檀口霎时就被堵满了,腥膻气填满口腔,舌头几乎难以活动,这粉嫩的家伙的块头却大得不客气。
散乱的纤细金发下露出一张雪白Jing致的脸,面带情chao的绯红,少年咬着唇,闭上眼眸轻喘,唔啊,这滋味太过舒服,仅仅只是一个头被温热的樱唇包住就是难以言语的舒爽,马眼立时反应吐出一大波前Jing。
他抚着他的姑姑赤裸雪白的身体,他捧起了那张冷艳圣洁的脸,他们的唇齿紧密相连,唾ye不分彼此,他甚至还能尝到自己yIn水的味道。
他将人反转过身,上下颠倒,就像扑克牌的花牌绘图。
此刻少年健硕胸膛挂满了汗珠,他唇瓣火热滚烫,当他亲吻时仿佛带着火焰,将女人雪白的身躯点燃,他的吻逐渐下攀,到了幽秘的三角洲。隐藏在浅色稀疏毛发下的饱满朱唇丰润水多,少年高耸的鼻子凑上去一嗅便能感到阵阵馥郁甜香。
小口像幽秘树洞引人探寻,上面的粉嫩珍珠受到少年的鼻息刺激而挺立起来,随着粉嫩的rou洞蠕动,粘腻玉ye横淌,国王只觉得突然口干舌燥,忍不住倾身将嘴唇堵上厚厚rou瓣,女人的幽香钻入鼻间。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包含住,舌尖探进洞中,猛烈吸吮起来,泊泊的水ye不断从被刺激的yInxue中溢出,流进少年的口中,顿时给少年解了饥渴。
噼啪,熏香蜡烛滋滋炸响,脉脉温情烧成了熊熊欲火。
纠缠间,格lun的手不经意地抓住底下铺盖的白裙,上面串连了白润的珍珠,他突发奇想。
修长的手一扯就将珍珠扯落一大把,叮叮当当,在地毯上滚动,他就这手里的大把一颗颗塞进女人的Yinxue,女人的蜜xue插进手指时分外紧致,可是当国王把珍珠塞进时却觉得这是个无底洞。
粉嫩的xue口像贪吃的怪兽,格lun几次将衣裙上的宝石珍珠往里面填,另一只手揉弄小rou核来缓解女人胀满的酸疼,他时刻注意女人的感受,一旦女人不适,他会即刻停止。
啊格lun好多好满她不住地嘤咛,格丽赛尔忍不住陶醉,粗长的rou棒都从她嘴里滑落,弹了弹,水ye飞溅到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他放心了,亲了亲这个珍贵可人的蚌rou,试图将那块落在了身旁的鸽子蛋大的血红宝石坠链最后塞入了Yin阜。他以这种方法满足自己无法插入的渴望,变相的方式填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