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玩都行。”宁琛眸色深沉,退掉身上衣物,浑身赤裸着拿过一条羊皮散鞭,挺着一晃一晃的粗长性器走到床边。
宁琛在雄虫中算是高挑的身材衬着流畅的肌rou线条,不会像雌虫那般贲张有力却是起伏诱惑,宽肩窄腰,tun部挺翘紧实,双腿修长。张啸城早已被雄虫信息素侵染到深度发情,饱受情欲折磨的他眼看着这犯规的春色只觉身体都要爆炸,要不是处在犯错悔过期,他恨不能直接能扑倒雄虫把那馋得他抓心挠肝的粗长虫屌用泥泞泛滥的后xue狠狠吞进身体里去!
“殿下,Cao我,求你,我受不了了。”张啸城早已经趴好,胸部贴着床面,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轻摆摇晃显示着他的急切和渴望,侧着脸视线紧紧黏在雄虫身上,尤其是那根尺寸可观的rou刃。在那根凶器的征伐下,他曾无数次体会过欲生欲死的快乐,要他离开宁琛,抹掉过往,那是要了他的命。
“受不了了?”宁琛嘴角翘着好看的弧度,眼底眸光却与善良无害完全不沾边。将散鞭对折拿在手中,鞭柄和皮绳自结合处绷紧,抵在雌虫翕合的xue口处就着黏腻的清透yInye上下滑动。
“殿下,我好难受,求您给我吧!”异物的刺激让张啸城后xue更加麻痒难忍,红嫩的xue口失控般收缩吞吐着,越来越多的yIn水涌出顺着大腿根流淌滴落。他本能想躲闪,却怕雄虫生气,强抑着忍耐,身子一点点从紧绷到颤抖,额头大颗汗水滴答滑落,梗着脖子昂头望向雄虫的眼神顺从、讨好、乞求、脆弱。
“不!”宁琛盯着雌虫的眼睛,心底有一瞬犹疑,这样的张啸城是少有的也是诱惑的,诱惑到他的rou根胀到发痛,想按住雌虫狠狠抽插Cao弄。但最终他还是坚决地吐出拒绝,手中鞭柄略一用力捅进了雌虫柔嫩的甬道,搅弄。这次他必须给张啸城一个教训,而不是轻松带过。
“啊——!殿下,别不要我,求你,求你。”被异物凿开身体,不带感情不带怜惜地玩弄,心底的疼痛更甚于身体。张啸城只觉难言的苦楚蔓延向四肢百骸,身体的欲望都在失落懊悔中冷却了几分。他终是做错了,错的离谱,贪婪让他丧失了理智。
“跪起来,手背到身后,挺胸。”宁琛用鞭柄在雌虫后xue抽插捅动,对sao点所在更是不留情地碾压挤按,以机械般的连续刺激让雌虫直上高chao。快感涌动,但被过度凶狠刺激的saorou却在每一次痉挛收缩时都会隐隐作痛。宁琛抽出鞭柄,将散鞭一甩,啪啪两声抽在雌虫被Cao弄得来不及闭合的xue口上,皱缩的嫩rou立刻颤巍巍地肿胀起来。
“嗯啊。。是,是。”最脆弱的所在在高chao敏感时刻被狠狠抽打,加之肠道内的疼痛让张啸城压抑不住闷哼出声,但他还是按照雄虫要求撑起了身体,做出承受的动作,只有紧绷颤动的肌rou显示出他此刻的艰难和勉强。
宁琛的眼神跳了跳,突地将Jing神力细丝放出,紧紧地捆缚住雌虫结实健壮的身体。用散鞭拂上雌虫的喉结,而后下移,鼓凸轻颤的胸肌,深红挺立的ru头,壁垒分明的腹肌还有那根喷发后沾着ru白浊ye再次硬挺的虫屌。
“殿下,殿下。。”被雄虫调弄雌根,才释放过一次却因为疼痛而极不满足的身体再次sao动起来。张啸城哀弱地呼喊着雄虫,姿态更加臣服温顺,只愿宁琛能出气,饶过他这次。
“记住你的本分。”宁琛扔掉散鞭,双手手指张开攥住雌虫被细丝捆绑而更显凸出的两块壮硕柔韧的胸rou,指甲狠狠掐捏ru头把玩着,让它们变得更加红肿不堪,而后又是一股Jing神力实质化探出,快速穿刺过肿胀的rou粒,形成两个闪着金芒的ru环。?
“啊!!。。贱奴记住了。”突来的剧痛让张啸城面容扭曲,大口剧烈地喘着粗气,而ru环代表的含义更让他心惊。雌虫的ru头属于性器的一部分,ru头rou粒之下有分泌雌虫信息素的性腺,被穿刺而过痛楚较普通外伤高了不知几倍。ru环这种装饰通常代表的地位是性奴隶,奴隶制在帝国消亡后,更多出现在有雄主的雌奴身上。他没有雄主,所以只是一只性奴。。
“记住就好!”宁琛与雌虫对视片刻,放开了对他的束缚,只留两个ru环,让他恢复了跪趴承欢的姿势从背后抱住,在他耳边低声说到。抵在雌虫tun缝中间的坚硬虫屌终于缓缓刺进了饥渴的xue道内。
“殿下,贱奴记住了,绝不敢再犯了!”rou壁被完全撑开的充斥占有让雌虫空虚已久的身体得到了抚慰,张啸城感受着ru头上那两颗圆环带来的痒痛,心底又悲又喜,还能留下算是庆幸,但经过这次雄虫拿他只当床上的一个玩意儿了。]
“贱货,主子Cao得爽不爽?”宁琛隐忍这许久,一朝埋入温热紧致shi滑的所在便毫无保留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爽!爽死了,主子Cao死贱奴了。”雄虫胀到极致的粗硬rou屌插入抽出扯动着肠壁嫩rou,带来一波又一波炸裂的快感,让渴望雄虫Cao弄许久的张啸城只觉整只虫飘上了天,每一根神经都在舒爽地叹息。他不想纠结身份地位明天,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用身体的极致放纵去麻醉心底的悔和痛。
“就是要Cao死你个贪心的贱货!”宁琛将虫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