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做了一场美梦。
说不出来的滋味。
左星火捂着发疼的脑袋,靠坐在树下,不远处是忙活着收集孕果忙得脚不沾地的两个哨兵。
虽然两个哨兵衣着整齐什么也不说,左星火却也不能忽略掉他们满身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而且他们虽然衣着整齐,却脏得厉害,沾着草茬泥土,像是穿着衣服在地上打滚了好几遍。
什么也不记得,身体也没有异样,却不能否认两个哨兵和他发生关系的事实。
这就有些太让人头疼了,甚至还隐隐觉得有些吃亏。
左星火缩在那茫然沉思了良久,任谁看去都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绵羊。
两哨兵收集好任务目标后好一会儿,也不敢去叫他。
毕竟脱开情欲,这两个谁也没这么厚脸皮将事情摆在面上说。
“你去。”封舟推了一下赫京明。
“为啥啊。”赫京明红着面皮往封舟后面缩。
“你”封舟一个‘’字绕在舌尖上吞了回去,板着脸一副圣人一般高冷模样,“你胆子大,而且皮糙rou厚的,向导打你你不仅不疼,还很乐意。”
“我呸!谁乐意了,我贱啊我?”赫京明比着拳头。
两个哨兵打闹的动静太大,向导也忽略不了,左星火自己主动起身,“都收集好了?”
两个动起手来的哨兵立刻分开乖乖站好,封舟对于自己的条件反射那是一身的别扭不自在。
“诶!收集好了。”等了会儿,赫京明才僵硬地回答,还干巴巴地问,“你呢?还有需要做的不?”
左星火看着他红透的耳尖,不自觉愣神。
封舟连忙咳嗽两声,“你应该也忙完了,我们回去吧?”
语气还小心翼翼的。
好友少见的样子让赫京明惊奇地瞥了封舟一眼。
封舟横了回去。
“哦,回吧。”左星火捂了下脑袋,还在努力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如果只是沾上信息素的味道,或许不是发生了那种事情、吧?
毕竟书上也列举过许多特殊例子会让哨兵沾染上向导的信息素,比如比如比如
?
脑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左星火一路上都在努力说服自己,赫京明盯着向导,无数次欲言又止,然后被封舟拉住。
回程的线路自然是取最短的走,回得也快,不过一下午,临近落脚点的时候,左星火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停住脚。
两个哨兵没听到他跟上来,忙转身去看。
左星火一脸严肃,“我想了很久,还是没想起我们发生了什么。”他唯一的记忆是看见孕果之前,随后的便是如同一片迷雾,将秘密遮掩得丝毫不漏。
“最好的结果是你们告诉我。”
向导这句话一出,两个哨兵都不自在。
赫京明红着脸,呐呐道,“这、这个”
“很明显你们应该不会给我说。”左星火无奈扶额。
看两哨兵这个样子,怪不得左星火会猜想自己和他们之间发生了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不想说就算了,我并不是一定要弄清楚细节。”
“但是,我希望你们清楚,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否定,是我该担当的责任,我也绝对不会逃避,要是你们身体有什么不适,别藏着掖着,我除了是向导之外,还是银松的随行军医,看护好你们的身体,就是我的工作。”左星火努力板着脸让自己看起来足够认真,说完这些话便是泄气般长叹一声。
向导面上露出一个浅笑,无奈,自嘲,“不过要是真能发生了什么,你们还算是帮了我一个忙。”
看左星火这样子,赫京明险些没当场说出来,被封舟及时捂住了嘴。
封舟冷静地点头,“我们知道了,医生。”
左星火冲着他点点头,自己转身进去,腰背挺直。
封舟看着向导那一股子倔强味儿的背影,眼神发沉,“嘶!”]
赫京明久久挣脱不开,都要窒息了,干脆咬了他一口。
封舟瞪了他一眼,揉着手开口,“你别和向导乱说。”
“我乱说?我怎么就算是乱说了,我要说也是实话实说,啧啧啧,你那什么唔!”
赫京明刚嘚瑟上就被封舟又捂了嘴。
“我就知道你肯定得威胁我。”封舟早就很熟悉自家好友的性格,“说吧,什么条件,我做好割地赔款的准备了。”
“啧啧啧。”赫京明绕着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咂舌声,却也没说条件,看得封舟浑身发毛就干脆地转身走了。
“”封舟险些没问候他祖宗,憋着一肚子郁闷地追上去。
赫京明这性子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更别说还是被他捏了把柄,不解决了的话,封舟觉得自己会日夜提心吊胆。
左星火回了自己房间,将背包扔在办公桌边上,一边脱衣服一边进了浴室,他感觉身上黏腻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