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擅自敲定了人数,但是左星火并没有想好要怎么和银松的哨兵说,难道说让他们为国献身要和自己来几发?听起来就不正经,还很色情。
也不知道帝国将军兰德尔做这种莫名其妙的实验是为了什么。
左星火更多关心学术派,对于政权是一点也不参合,现在要让他想原因,自然是想破天也想不出来,只得当做是自己和银松的哨兵倒霉。
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能只顾着唉声叹气不去解决,落在这个荒星,更是不能坐以待毙。
谈判的时候轻描淡写一句‘不回去了也不错’,那只是左星火认准了帝国将军很看重这个实验才装作不在意。实则左星火早就有些不耐烦这个地方,陌生的环境,未知的一切,哪儿能有家里呆着舒服,更何况还有梁淮在家里等着他,就算是死,那尸体也得运回去才安心。
连夜整理出一个小册子,次日一早,左星火就将小册子交给了克莱夫。
“你最近身体如果有什么特殊反应,就都记录下来。还有一些可能会出现的状况,我都整理在这上面了,你抽空看一下。”左星火语气平和,“哨兵的孕期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可能有些不完全、没有顾及到的地方,你遇上了也不要慌张,过来找我就是。”
“我一般时间都会在自己房间,嗯没在的话应该就是在仓库里,你找不到的话就让徐亭来喊我。”
克莱夫靠近来抱住了他,鼻尖抵在他脖颈上仔细嗅闻,低声道,“我记住了你的信息素,你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这有些过分暧昧的话让左星火一怔,随后伸手温柔地抱了他一下,拍了拍他的背,“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克莱夫觉得向导真是太温柔了,扛着那么大的压力,却还要顾及哨兵的情绪,总是说些暖心的话来安慰他人。
难怪其他些家伙都蠢蠢欲动,这样的向导怎么可能不让人喜欢。
也就是梁淮近水楼台先得月,左星火刚20岁毕了业就拉着他迫不及待地结了婚,要是等他再成长几年,哪儿还有梁淮的份儿。
离开了克莱夫的房间,左星火往仓库那边去,好些天没有过去,不知道里面的小狮子怎么样了。
研究起来就没顾得上他,不会给饿死了吧?
仓库的走廊安安静静,推开门的时候却是一股热风扑了过来。
“你回来了!”柏苜扑到了他的面前,如果不是有锁链束缚住双腿,他都要直接扑到左星火身上来了。
小狮子的尾巴在身后甩呀甩,活像是一条等着主人归家的大狗。
或许是既视感太强,左星火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指捏住兽耳揉了几下,“嗯。”
小狮子在他手掌下乖乖地被摸,还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儿。
兴奋劲过了之后,柏苜就觉得羞耻了,他躲开了向导的手,缩回了自己常呆着的角落,有些埋怨的开口,“你怎么才回来?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是不是死在哪个角落没人发现,我问跟你一起的那个人,他也不回答我。”
说着说着就带着一股子委屈的味道。
左星火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转身去查看记录他身体状况的那一堆仪器了,记录上显示一切正常,除了有几次心率过快、肾上腺素飙升、多巴胺分泌过多之外,也没什么其他异常情况。
甚至比普通哨兵的身体更为健康,就算是赤裸裸地在仓库里Yin冷的地方,也没点发热感冒的症状。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嫌弃我烦人?现在才嫌弃我,我给你讲,已经晚了!”柏苜喋喋不休了一阵,没听到向导的回应,心里一阵不安。
“没有。”左星火拿着药剂靠近他,“我只是在想,你的身体或许已经做好了准备。”
小狮子的脸上一红,结结巴巴道,“什、什么准备?”
熟悉的药剂被推进身体,熟悉的燥热逐渐升起,什么准备?已经是不言而喻。
柏苜听见了衣服摩擦的沙沙声,紧张得心跳加速,“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不,你已经准备好了。”左星火并没有脱掉衣服,只是将裤子解开了,拉着柏苜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裤腰上。
小狮子的皮肤滚烫,没一会儿就被药剂的效力带动起了发情期。
这是改良过的药剂,参考对象就是克莱夫那返祖的发情热。
用药剂强行引起发情期,一次两次没关系,次数多了的话是会对哨兵的身体造成影响的,严重的还会落下后遗症,等年纪大了,便爆发出来,这样的哨兵往往是活不长命。
这是左星火之前研究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记载,不过对方可是覆chao的敌人,并且还害过梁淮,之前还想要杀了他
左星火将那点忽然冒出来的良心给压了下去,并没有和哨兵说出来。
柏苜的手指收缩一下,随后捏住了裤子的边。
向导挨近他,捏住柏苜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柏苜的双眼暂时性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