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这一个可能
性,“我他妈才跟你讲过别离开我,我就差低三下四地求你了,你还非要刺激我是
不是?”
他胯下压着她的脸,抵着她食道射Jing,射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还不
肯从她口拔出来,要她一滴不落地全咽下去。实在欣赏不够胯下她的小脸,骂一句
“sao逼”,又将她的脸按下去,按到水中。
她起先还挣扎,水灌进鼻子嘴巴,呛出一连串气泡,然而抵不过他大手
钳制,不让她起来,呼吸越来越弱,水面的波纹便趋于平静……
夜里,她在一池冷透的水中醒来。满身淤青,腿间有凝结的血。
她撑着浴缸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力跨出去。
家里一盏灯也没点,伸手全是昏暗。
她扶着走廊的墙壁,摸到客厅,才听见有女人“嗯嗯啊啊”yIn荡的浪叫。
电视里的豪ru女人正在挨cao,面容丑陋的男人伏在她身上,当她像ji女
一样在干。
而秦绍衣衫半开,陷在沙发里。腿间巨物高昂,他嘴里叼着烟,不看屏
幕,手下却拼命撸动。
一只冰凉的小手放到他腿上。
他不曾停止动作。
直到浓浆射出,才缓慢睁眼往腿间满面白浊的女孩看去。
“你在想什么?”她手张在他发冷膝头上,问他。
暗夜里,他遭到提问,却摸不清作答的头绪。满心空洞。深吸一口唇边
未尽的烟,喷出一口烟雾,吐在她脸上:“在想,我该怎样才能让自己少爱你一些。”
爱她,实在太让他觉出自己的卑贱了。
?????????????????????????????????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更能让他快乐
秦绍开始早出晚归。常常秦秀秀醒来,餐桌上摆着温度正好的早饭,秦
绍却已不见踪影。同样的,他不再如以往接送她上下学。当秦秀秀夜晚坐在灯也不
开的家中打电话给他时,那头传来的不过是他的几句敷衍和不耐烦,秦秀秀把席上
其他男人女人的喧闹听得清楚。
他对她渐渐采取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方式。当秦秀秀认识到这一点后,她
觉得……也没什么。
——
军训结束,开始正常上课。
丰雪越是有意克制自己在课上不看秦绍,越是办不到。
她长时间地凝视他眉,他眼,发现他没什么表情时嘴角也总挂着那一点
似是而非的讥诮。这让他看起来冷漠,却更加英俊。
偶尔几次视线交汇,他也不回避她的眼神,坦然得如同那天没被这学生
抓到自己在办公室纵情。
其实那天她也只在最后听到了那女孩……女人放荡的叫声,和秦绍那让她
为之一颤的低吼。
她不耻于这种师生间的不lun,可自撞破后,每时每刻她耳边总会回荡起
那女孩细细的哭叫:“要被大rou棒捅穿了……cao穿了……”
这声音,这欲念,日日夜夜来折磨她。
慢慢她在课上,视线也会转向不该看去的地方。
就比如,……秦绍西裤的裆处。
真的很大吗?……
当她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在往哪看,脸烧红的同时,心底深处却似遭到百
蚁过境,瘙痒难耐。
课外,女生聚在一起八卦,谈话中也总冒出他的名字。
每当耳朵里钻进那朝也思暮也想的两个字,她虽然还在一旁翻着书装作
不闻窗外事,可暗中心都提起来。
她知道了他虽然已婚,但那婚姻却是名存实亡……这样看来,他也不算出轨。
她还知道了他为了才上高中的女儿,在妻子走后,十几年来没交往过女
友……甚至能算是个好父亲。
她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说服自己原谅他的行径……
毕竟她虽然不算懂男人,但可以想见的是十几年来没有女人,生理心理
上肯定都是寂寞的。
到头来,所有的错误都被她归于那个勾引他的不知名女学生身上。
叫得yIn贱,人也不知羞耻。
她在心里狠狠点着头:秦绍错就错在太招人喜欢了。
可这种念头日益发酵,突然某一天夜深人静时,她荒诞地想到:“我不也
是他的学生吗?如果他寂寞了,为什么不能是我来抚慰他……?”
她感到滴滴冷汗淌过心间,可那妄念不受制,疯了似地滋长:“如果是
我,我能比那女人做得更好……叫他更加舒服……”
日复一日,她就此定下决心。
——
国庆前夜,电影电视学院的新生晚会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