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提溜到林静明家写作业,何淑芳等人早就上班,充满怨气的铃声响了许久许久,许久到何培后段时间再也没有打电话到洛书家交流感情去了。
“小表哥!”尽得何晓芬大嗓门真传的何镕溶拉着洛书给他看自己新招来的玩意儿——魔方。她已经能挺顺利地把打乱的顺序规整了,老早就想在洛书面前显摆了。
洛书向来无能于任何智力游戏,尤其讨厌猜灯谜,他那个脑袋老是转不过弯,但对着小屁孩何镕溶总比何培好多了,所以他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打乱,一次次见何镕溶弄好,随即附上几声傻笑,以示惊喜。
“你妈和我妈她们从刚才开始在说些什么啊?”叽里呱啦的,似乎没有停过。
“好像是嫁妆,你的也有,我的也有,还有大表姐的。对了,嫁妆是什么啊?”何镕溶乐此不疲地把弄着手上的魔方,头都没抬地问道。
“就是袈裟的一种,和尚常穿的。”
嫁妆?洛书窘,回去后洛书偶然想起来便问了何淑芳。
何淑芳笑着说那是给他从小就开始攒起来日后娶媳妇的聘礼,至今为止有金手链一条,金耳环两对,金项链一条,金戒指两个……还有一床鸳鸯被以及枕头等一系列床上用品。
据何淑芬所言,所有老妈几乎在孩子长到一定时间后就会开始搜罗日后的东西了,女的是嫁妆,男的是聘礼,何淑芳上次还看上了一条地毯,打算开春趁它降价就收了。
洛书那天打电话的时候就跟林静明提了这件事,他说:“你说莫妈妈是不是也给你准备了聘礼?不知道都有些什么,可别都是金的,多俗气啊,铂金的好看多了。”
“那我去问问妈妈,然后让她以后买铂金的。”林静明听着也笑了,“不过我挺想看看阿姨准备的红色被子的,一定特别喜庆。”
“……”
林老爷子今年也跟着去国外过年了,家里冷飕飕地只留下林家长子一人,他因为公务不得不加班加点,桂姨早就被放了假,回去时只能对着满室黑暗,吃着自己煮的挂面,默默心酸去了。
林静明赶在情人节前一天二月海gui冬泳归来。洛书在自家门口亲切欢迎了他,给了他一个绅士的拥抱。林静明是自己回来的,林老爷子流连在中华街的特色中,暗中交流了几个洗盘子的中国留学生,大有写一篇社论的豪情。
林海生踏上了跟林静明相反的航班,林静明这几天就打算住洛书家,何淑芳一听就拍板了。离开学还有几天,洛书的寒假作业有着落了。
林静明对洛书的房间可谓轻车熟路,他放下行李后走看右看,跟第一次一样好奇。
“洛洛,鸳鸯被褥呢?”
“老妈大柜子里藏着呢!”洛书无语,真的也不能现在就用啊!
“这样啊,我就是问问。”
洛书瞥了他一眼,你那样是问问的劲儿吗?不理他,洛书利落地铺床去了,坐了那么久飞机,林静明肯定还要倒时差,他昨天就帮着何淑芳把被子枕头一系列地晒遍了太阳,现在还暖呼呼的,有太阳温暖的味道。
“你先躺会儿,我去做会儿作业,这作业可真难。”洛书说做就做,寻找那几本应该十分干净的寒假本子去了。
“陪我躺会儿吧,待会儿我给你做。”林静明锁上了门,将洛书搂着一起躺进被子里,蹭了洛书脖颈一会儿,懒洋洋地说道。
就等你这句呢!洛书虽然心疼林静明,但更心疼自己的屁股,洛勇说了,从现在开始自己的每份作业他都要检查。洛书不是怕他能检查出对错,洛书从不对自己爹智商产生过期待,但笔迹是不能伪造的,也就林静明有这才能了。
林静明感觉很久没有这样安心的感觉了,果然还是抱在怀里觉得真实。很快,他便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竟然已经下山了。
洛书早就起来了,林静明现在抱在怀里的是那次抓来的毛绒狗。
“时间还早,冬天天暗的快。”洛书正在做作业,他不能都让林静明做不是?所以挑了本最薄的英语给林静明减轻负担。
“洛叔叔他们呢?”
“买菜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回来。你饿了吗?我给你拿吃的。”
林静明摇摇头,“我们去叔叔阿姨的房间看看吧。”
得了,这厮还是没忘鸳鸯那事。洛书看他好奇那样,就领着他去了。没想到他还拿了相机,将两人和红艳艳的被子来了个大合影。
这大被子因为刚被阳光宠幸过,鼓得胖胖的叠不起来,何淑芳就把它挂在大衣柜的杠子上了,这样一看还真有两人睡在被子上的样子,林静明十分满意,对着洛书说自己有点饿了。
不是熟话说有情饮水饱吗?洛书看林静明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反例,不过他其实也饿了,也不知洛两老夫老妻为什么还不回来,洛书打电话过去竟然还被生生按掉了。
这是自多年前年前洛勇小师妹粉红信件事件之后从未发生之事。难道桃色事件升级?这可不是洛书爱看好戏或是没良心地想让自家父母感情生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