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的汁ye早已随著一步步爬行,在地面上喷洒出一道延绵曲折的长线。
李熙不时拉起嚼头、逼男子停下接受一次次抽插,不时又收紧吊索,驱使他继续爬行。
也未知过了多久,乔云飞早已丧失了神智,只觉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高chao般的极致快感之中无法止息,自动自发地不断扭动和前後挺、收,满身热汗的身躯犹如一匹上等好马般油光滑亮,yIn浪地迎接男人Yinjing的肆掠和撞击。
粗长如热铁的巨物,深深顶到蕾心;每一次步履蹒跚,硕大的gui头都不断摩擦著活蹦乱跳的蕾壁喷出些汁ye。胀满的肠道随著每一次撞击咕咕作响,xue口却被龙根上的环塞堵得死死、ye体在甬道内来回激荡、碰到壁垒又反激回去,一阵阵拍打著敏感的肠rou,带起射Jing般的战栗。
花蕊中的木质阳具则随著每一次绳索的抽紧而逐步旋转,摩擦生热。那物什早已变得滚烫,滑唧唧地在敏感的蕊xue内翻滚,阳具外一圈圈东珠此起彼伏,如碾压一般搓揉凌虐著娇嫩的媚rou。
滴滴答答,顺著每一步前行,晶莹透明的汁ye如失禁般不断洒落。男人呜咽著摇tun摆尾,一次次在高chao的临界点挣扎;无法发泄的苦闷憋涨,渐渐使男子化作yIn兽般渴求著更深的苛责,反复地迎合身後的侵袭,高低婉转地呜鸣著、整个身子都被泪汗及yInye沾润得油光滑亮,熠熠反射著室内幽暗的灯火、性感生辉。
哼哧哼哧、天子也渐渐气喘如牛。如牝马般被骑乘、如母狗般跪爬著,乔云飞终於爬过整个空旷宽长的宫室、靠近了另一面墙壁。
吊索,连接著的正是这面墙壁的轮轴。此刻,显然已经缩到了头。
乔云飞无神地趴伏著重重喘息,滑唧唧的屁股却由於被深深的插入著而挺翘得老高。肠腹内又随著被挤压而咕咕抽搐,然而长达半个时辰的不断的高chao感受,早已使他Jing疲力竭。他只有抓住微纵即逝的间隙、放松地瘫软著,再也顾不得腹部和尿泡被挤压的这点不适。
然而就在男人最为放松、无力的时刻,李熙却突然松开了手中缠绕的吊索尾端。霎时,被绷紧的牛筋绳索呜嗤嗤地快速反向旋转起来。
“呜呜呜──!”趴伏的男子骤然如同人立而起的马匹,高高挺起了上半身;剧烈摇摆著的头颅向後仰起,白皙的颈项拉扯得青筋直冒、喉结急遽地上下攒动!
下身处,一圈圈牛筋绳索随著拉力的消失而松散,被爬行而拉扯了无数圈的硬木男形,骤然获得了解放、开始如陀螺般高速地反向旋转!敏感的媚rou被一圈圈凸起高速地搅拌起来,几乎要带动rou壁随之转圈!每一次拉力粘扯著rou壁扭曲、又在下一刻被迅速地抛弃,刺啦一般扯离东珠、弹回原位!巨大的硬制gui头牢牢钉著蕊芯,犹如一个坚实顽强的楔子毫不放松,同时以更小的周长、更迅速的旋转,不断戳刺搅动著媚rou!
不过一瞬时,人立而起的男子哑然失声、重重地跌趴了下去,唾泪横流、浑身抽筋一般地颤抖抽搐著──在长久的旋转搅拌之中,下身处Yinjing和挺立的Yin蒂发狂般抽动著,花蕊如撒尿一般喷洒出大量汁ye!
李熙也趁机重重挺身一撞,将两只肿胀的囊袋完全撞入抽搐的後xue之中;後xue蕾壁如同一张贪吃的嘴,完全吞含著龙根连同两只囊袋,如浪chao一般翻腾收放!
“啊──!”李熙在这飞天的快感中狂放地嘶吼一声,无尽的热ye一股股喷洒出来、冲进原本就灌满肠道深处!
未知那木根旋转了多少个轮回,直到李熙一股一股、被刺激得多次喷发;直到维持著插入姿势的龙根再次抬头、抽搐、汩汩尿出;直到乔云飞花蕊红透、却干涩得再也喷不出一股汁ye;抖得如筛糠一般的男子终於休克般翻著白眼、吐出些许白色唾沫。
长久的无可言喻的强制高chao,几乎耗尽了他最後一分Jing气。光裸滑腻的身子瘫软如泥,只随著体内陀螺的旋转拉扯、时不时如遭针扎般地抽动四肢肌rou。
……就如此,那一日,无论乔云飞如何哀求,仍是被有意调弄的李熙折腾得死去活来。
李熙强硬地逼迫他早已软化求饶、汁ye流干的小xue,无论何时也含著双龙,休憩、行走乃至用膳。然而更衣却残酷地不被允许。
被数次强制高chao却无法喷射的两只囊袋,早已肿胀如男子拳头,稍一触碰便引致男人痛爽流涕。被数次射Jing、射尿灌满却又始终无法排泄的肠道,以及半日未曾消解的分身内,憋胀感又渐渐聚集,致使男人只能挺著五月大的肚子趴伏在地、大张双胯,小心地不去触碰重重下垂的Yin囊及腹部。此等姿势,却又方便了骑乘者的肆意使用。
直到乔云飞哀泣著予取予求、做下最为屈辱的承诺,李熙才终於退了出去。
第二日朝上,谁也没有料到,衣冠楚楚、儒雅威严的大将军,朝服之下是如何的yIn荡──分身连通细管,与一根巨大的rou势同时插入後xue;两丸从根处紧紧锁住、Yin蒂也被勃起捆紧,垂吊著被堵死铃丸的铃铛;Yin蒂小珠下方,仍旧红肿著的娇嫩rou洞,被粗盈手腕的金环撑得空洞洞的张开……
李熙灿烂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