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又把一双明眸似轻描淡写般扫了下头人一扫,人人便立时神色上更加著紧、就连心也提了一提,那晓月自知刚刚想得不周到,便赶忙回道:“奴婢等自然不会让他没有篓子,请娘娘放心!”
皇後点点头,左嘴角微微一挂,似乎是要流出个笑容来;只是许多年来熙帝甚少来这凤颐宫,却使她连笑也笑不出来了。这如水中花镜中月的笑容一飘而过,旋即又凝重了起来。只见她仿若不经意地问道:“倒是听闻近日皇上自宫外带回一个美人,连续宠幸数日?”
“……奴婢私下打听过,听晓桃禀报,那礼部尚书黄大人的侄女,乍然看去,与昔日若妃那狐媚子一模一样!皇上恐怕这些年来仍旧没能忘了那狐媚子,如今恐怕是又有一番风浪了!”
王氏捏紧手中泼红缀绿的Jing致锦帕,眯起的细长丹凤眼中,露出的尽是狠辣之色、锐芒之光:去了狐狼又来虎豹!恐怕过几日名份定了,又有得斗了!只是她既能让乔氏难产而死,这一个,必然也不得好死才是!
一连三四日,乔云飞未曾得见君颜;想要出宫,却被周围侍卫奴才们拦著,就连两个包子,也死抱著他大腿不放他归去。不知为何,他心中亦愈发急躁,每日里在宫中,除了陪伴两个儿子外别无他事,竟然觉得穷极无聊的同时,对这近乎软禁的禁锢有些恼怒憎恨起来。
终於,这日傍晚,李熙姗姗来迟。乔云飞仿若未觉一般,只拿著手中书册、低头。李熙在一边儿观他神色,又凑上来坐在他身边儿一个小墩子上,歪著头只顾拿著乔云飞侧脸端详。
乔云飞不过撑了一会儿,便被他那灼热的视线给撑得顶不住了,只是又不想先去搭理这牛皮糖,颊上飞红、牙咬内唇,竟是个不上不下的态势。
李熙也看出他微恼的神色来,伸出双臂从侧边儿怀抱住乔云飞的胸膛,一颗头颅凑到他怕痒的颈边儿:“宝贝,朕回来了。”
只是乔云飞气也未消,一双眼睛仍旧盯著书册不去看他,强自端著神色道:“这里是皇上的宫殿,皇上自是爱来来、爱走走。将臣软禁在此处又算得什麽?”
“哪里是软禁?云飞可是想朕了?”
乔云飞被戳中痛处,立时有些儿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站起来便要避过。这一招反被李熙看做欲拒还迎,反而别有一番强要的兴奋感。
他立时迎了上去,一把将人抱在怀中道:“朕可想死云飞了。”说著也顾不得男人又恼又羞的推拒,拉扯著将人往内间带去。
乔云飞一见他架势大惊失色,可知此刻正是用膳时分,更何况这人如狼似虎的模样。只是一连几日雌蛊未曾得到满足,雄蛊之主一进门时便有所感应,焦躁感是下去了,但那隐隐空虚的感受在体内徘徊,让他不由得也手足发软,半推半就地让他拉进了内间去……
甫一到内间,李熙便如一头饿虎般扑了上来,嘴紧紧咬著乔云飞的唇又吸又吮,双手上下胡乱摸索,不过片刻功夫,已让满脸通红的乔云飞衣衫不整、头发半散,身体内一股又躁又虚的感受不断升腾起来。
“你……放开……哈啊……”好容易李熙将乔云飞被吮得通红的唇放开,一线银丝自两人唇间依依不舍地拉扯开来;乔云飞正待再分辨,忽觉一只略凉的手已经从层层解开的衣衫间钻了进去!
他不由得扭动身子想要躲避,那手却不依不饶份外执著,顷刻间已贴著小腹往下滑去,擒住了男人的命根子!
(10鲜币)68 定风波(五)
那手指先是紧紧地握住原本半软不硬的家夥,柔软的海绵体被食指、麽指紧紧环住,乔云飞顿然窒息。然後那手指便灵活地绕著命根抚摸起来,修长带茧的中指滑过顶端时,李熙更感觉到自己紧贴著的这个热乎乎的身子一下一下随之颤抖。
他拿那个厚厚的茧子反复摩擦起gui头来,便听到耳畔“哈啊……”一声呻yin,显然是乔云飞再也扛不住了,整个软瘫在李熙身上。青jing很快地挺立起来,甚至有泪珠自前端分泌出来;gui头马眼被粗糙的茧子反复摩擦的刺激过於强烈,令整个青jing不断地抽搐起来。
李熙却不想这麽快就让他释放,一手环著越发硬挺起来的青jing,一手钻入衣衫里从他胯下摸了过去,中指熟门熟路地分开两片柔嫩软垂的花瓣,食指和麽指却自外面捏住花瓣合拢在一起,随著中指的抽插而不断捏著那瓣沿搓揉。
“呜嗯……啊……”乔云飞闷哼出声,只觉那指头带著无尽的坏心眼,在被迫密闭的花瓣中恣意穿梭,不一时身体便热得发烫、体内已然一阵阵麻痒起伏,一股汁ye也渐渐泌了出来。李熙玩著那花瓣到肥厚丰润起来时,这才放过它一马,松开两指,向下极快地抚过会Yin,一下一下地顶著那处,隔著肌理去按摩男人体内的敏感之处。
上面也并未闲著,乔云飞无意的挣扎之间已然挺起了胸膛,刚刚仿佛主动一般地凑到了弓身李熙的嘴边儿,淡红的豆ru被牙齿咬住根部,反而引发其主人敏感地後仰、妄图挣脱。然而乔云飞这一拉扯,整个ru豆便在牙关下被拉扯得寸长,随即李熙坏笑著一松口,便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