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逢盛夏光年,行宫金瓦壁琉璃,绿树成荫枝节环绕,流水潺潺假山嶙峋,李熙兴致更好,晚膳後便拉著云飞一同散步赏景。
那一轮明月清辉映云,清风拂过凉意飒爽,天子牵著乔云飞之手毫不避忌,一路行来一路对这行宫中景致侃侃而评,兴致来时,转过身轻轻吻了吻身畔人的脸颊yin道:“君子若柳似松,如山比水,清澄美哉,如月皎哉!得与子携手共,朕满心盈慕,喜不自胜。”
乔云飞顿然红了满面,一双手一面颊,藏也不是、露也不是,真真不知何言以对。
“来人,拿酒来!”李熙一令之下,立时有人呈上琼浆玉ye。
娉婷一角水亭之中,二人邀月共饮。
“云飞,朕敬你一杯……朕能得你相对,真是……真是无边欢喜……”酒不醉人人自醉,秀泽潺潺、山影绰绰、风一浪浪地吹过,犹如谁在yin唱著低沈的曲子。夜色中花香扑鼻,原是莲花解酒梦。
“皇上……”乔云飞修长十指,也端起一只Jing致玉杯。他双眼凝望著眼前半醉半醒满面沈梦的欢喜男子,凝视良久:“李熙……”
对面人“唉”地一声答应著。
乔云飞终於抬手、一口饮下杯中酒:“……”思来想去,竟是无言以对。
李熙顺理成章地搂过他瘦削的肩膀,低头、吻上那柔滑温润的唇瓣,酒ye津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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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李熙终於如愿以偿,借著酒意上头、甜醉入梦的功夫,将乔云飞骗到了床上。搂著不再抵抗的男子踉踉跄跄半扶半靠地上了卧榻,李熙仿佛不经意地一个翻身,半个身子便压了上来,乔云飞略微推了推,那酣沈的身子甚是沈重,一时推之不动。
灼热的气息接著便扑面而来,李熙就著黑暗的帷幕遮掩,一颗头颅焦躁渴切得如狼似虎,在乔云飞支起的颈脖间如频繁点水的蜻蜓般舔吻,几近噬咬。
乔云飞支起半个右肩,心念一转之间,又纵容般地放松了下来。耳畔李熙不断地低声呼唤著,那股不安及哀求,令他也为之不忍:
“云飞……”
“云飞……”
被翻红浪、夜荡yin哦;不一时李熙便如上了身的一尾八爪鱼般,大张著四肢、匍匐著将乔云飞整个如吞噬般纠缠在怀抱之中。他慌慌忙忙地撕扯开二人的衣衫,半遮半掩之间也顾不得那许多纠葛,一路沿著细长的颈脖上紧张的青筋吻了下去,将乔云飞整个光滑的胸脯、韧健的胸肌都舔得满是水光。
“呼……”乔云飞一个低沈叹息,浑身激动得直如火烧的天子便是一个战栗,双腿猥亵般紧紧贴著将军的大腿,一个灼热挺拔的热剑直直地翘了起来,随著身躯一下下的蠕动、不断地摩擦顶弄著乔云飞腿部的肌肤和尚未扯脱的裤衫。
“啊!”敏感的樱丸被灼热的口腔整个包含起来,乔云飞顿然腰部一挺,抖了一抖。李熙如水蛭一般死死地吮吸著那颗小丁儿死不松口,一股“滋滋”的水声在寂静的宫室之内,份外让人脸红心跳。
那唇舌是如此顽劣不堪,一时如婴孩般贪婪吮吸,一时如灵蛇般蠢蠢欲动,略显粗糙的舌尖反复划拉著小丁愈发挺立的顶端,甚至抵住ru尖的小孔一个劲儿地钻磨──乔云飞本来如一尾脱了水的鱼、不由自主地随著每一下吮吸吹咬不断抖动著挺腰、摆胯,此时被这顽皮的舌尖一顶,竟然“呃啊”地一声呻yin,整个地无力瘫软了下来!
那牙齿竟变本加厉,轻轻咬著ru根,阖上来如磨牙一般地反复摩擦;乔云飞顿觉一股燥火从後腰处“腾”地一声窜了上来,浑身酸软著百般不适,双手也忙不迭地软软推拒著想要逃离这一股不上不下的酥麻之感……
(11鲜币)56 回朝(下)番外
乔云飞早已使不上力气,双手软绵绵地搭在李熙肩头、一阵阵隐隐地发力,似要推拒;李熙却哪里容他有机会拒绝?难得的销魂一夜,自是使上了百十般功夫。只见他暮然伸出一手,以食指、麽指之间轻轻掐住这一枚ru丁,如捻花般旋转著玩弄起来;头颅一个转移、已然含住另一枚被空置了许久的樱桃,舌尖轻卷须臾、又急促地如扇动的蜂翅般拍打起那最为敏感的尖头来。
“啊──!”乔云飞又是一个挺身纵腰,颓然松开了手臂上的力道,唯有抓著李熙长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越收越紧。
李熙另一手向下伸长,探手将乔云飞胯下那半挺不挺的物什掌握手中,五指手指如灵活地演奏乐器一般弹拨起来,奏出一首忽高忽低的yIn靡喘息。
“呃……啊……哈啊……”乔云飞随著那五指的灵动,不由自主地扭动著腰tun,原本半软的小家夥在掌中逐渐胀大,李熙手指上粗糙的剑茧摩擦著敏感的表皮,不一时便使之滴落出晶莹的欲ye。
肿起的青筋被指尖轻轻撩拨,每一次触碰都引发身下人的战栗;海绵体被紧紧地握住、摩擦著滑动,汩叽叽的ye声在寂静的空间中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手掌摩擦了一时尖端,忽而李熙又换做指尖,甚至以指甲轻轻探入顶端的小孔,试图抠挖那处。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