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著向外肿起,迷茫中他已一手时而搓著ru尖时而摸揉分身,一手探入shi淋淋的後庭不断试图钻得更深。手指情不自禁地压按著敏感的会Yin,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深沈的战栗,然後钻入被金环串连、仿若缝死的花唇,左右扭动著想要剥开这层花瓣、试图触及那空虚得发颤的花芯──终於到达目的地,男子无声的呻yin著,却只能尽力地撩拨著蕊口、无法探入更深……每一次手指的动作、双腿的交缠都挤出一股股滑腻温热的蜜汁,浑身滚烫之中,乔云飞无声地喘息著自渎,反复玩弄著自己敏感身体的每一处,希冀获得哪怕一点点满足。
最後,沈迷的男子放弃了这一徒劳的举动,双手疯狂地反复搓揉著浑身的肌肤、用尽全力地压按著被牢牢密闭的下体及会Yin,乃至反复搓揉搔刮最痒的尿孔、ru尖,拼命地拉扯著ru头及蕊蒂的金环,直至这无法得到解脱的身子终於急遽的颤抖起来,勃发的阳Jing再次倒灌入了尿泡!
长久的高chao过後,全然失神的男子忽如癫症般的痉挛起来,在豆蒂下方的小孔不断地急遽翕张著,骤然喷出一股温热的ye体。被堵塞的尿口及Jing口无法行其功用,新开辟的通道在超出负荷之後终於开启了机关;男人如女子般持续地失禁著,憋涨的腹部终於得到纾解,那连绵不绝的ye体汩汩地不断流淌而下,渐渐让整个绸垫全然浸透……
也未知过了多少时日,只记得浑浑噩噩之中,心间的酸楚绞痛,与身子的饥渴高chao交错叠起,填充了他所有的颠簸时光。
稍得清醒之时,恍惚之中有人扶著他喂食给水,原来是德顺上得车内,一面服侍著一面道:“再有三日便能回到都城。您既做下这等大罪,奴才唯有将您及皇子骸骨带回宫中,呈给圣上定夺。”
二人静默相对,乔云飞则在这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蠢蠢欲动之後喘息。良久德顺又道:“这环饰传自刘昌刘公公,而今他人也去了,就留给您做个纪念罢了。娘娘放心,这经受连环的工匠,奴才已清理干净;娘娘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碰得,奴才冒犯已是犯了死罪,回都将差事了结後,自会引颈受戮。”
德顺到底是宫中德行有加的三品宦臣,过了那日之後,这个垂垂老矣的宦侍身上,昔日在熙帝左右的小心翼翼和恭顺又回来了。只是他言语虽则客气、神色间还是时时流露出一股压抑著的悲伤;而乔云飞身上的那些金饰,到底没有除下一件。
如今德顺携著乔云飞及皇子骸骨,日夜兼程、匆匆赶往都城。因是借著“君命”之名,一路上未受阻碍。
乔云飞一直被拘束於一驾外观普通简陋、黑绸内衬、内里奢华的车马内。车厢内一股奇异的香味日夜不息,灌了哑药的乔云飞也因著这奇异的怪香而四肢酸软无力,毫无抵抗逃脱之策,每日里,只是由德顺亲自服侍著喂食喂水罢了。
朝夕相处之间,尝试了数次而无法发声的乔云飞只能放弃挣扎地聆听老宦官断断续续的唠叨。原来他身上所置的,乃是前朝时一直隐秘流传的一种蛊毒,唤名“灵犀”。这蛊毒名字虽美,但却甚为毒辣,是而数百年来,知之甚少。
“灵犀蛊”分为雌雄两蛊,一支雄蛊可配数雌蛊,中雌蛊者永世依附於雄蛊而生,无药可解,原本是南苗男子下给心爱的女子的,百年来不断改良,到如今已与初流传时大相径庭了。
“灵犀蛊”需得下给二人或二人以上。一旦中了雌蛊,便与雄蛊连心,不论相隔多远,下了雄蛊者若是疾病、哀怒、受伤,雌蛊者也受其影响,只不过视二人情深情浅,这牵连的影响略微有深浅不同。故而乔云飞一旦中蛊,时常觉著心悸、酸楚,原是德顺早已飞鸽传书,命人偷偷将雄蛊下给了李熙──他原本就掌管著天子的衣食住行,此番动作倒是顺水行舟。
雌蛊永世依附於雄蛊而生,若是雄蛊一死,雌蛊宿主无论身在何处,都将不日而重病身亡。故而百年来这蛊毒渐渐的只用作宫廷秘藏,在民间反而流传得少了。
灵犀蛊的凶狠毒辣不仅止於此。
中雌蛊者,或身体上被雌蛊所咬噬之处,都将敏感万分,每日每夜,时而发作。雌蛊寄宿於宿主体内,发作时便撩拨起极致的情欲,无法排解;若是与雄蛊宿主之外的人交合,便会血脉逆流身亡。
如今乔云飞每日便有一两次,每每因著发作,胸ru下腹之处,无一不觉中了剧毒般的瘙痒,往往癫狂著无法忍耐,受尽数时的折磨才能等到那蛊自然而然的平复。若要这蛊毒自然平复,只能隐忍,若是自渎或者撩拨,往往反而会延长那症状,乔云飞如今不知其就里,每每发作之时,总是因为百般抠挖搔痒、扭动挣扎,而延长了毒热的时辰,是故长久的深陷其中。
蛊毒平复之时,并非纾解之时,而是将有盏茶时分最难熬的时候;若是此时强制忍著、那种痛苦能让人癫狂;然而若是此时忍不住去撩拨自己,那种蛊毒便将继续发作。
唯有雄蛊宿主,能够解除这种痛苦。
无论相隔多远,雄蛊宿主都能够微弱的感应到这种雌蛊的情动;然而若是雄蛊宿主情动,雌蛊宿主则必然毒发。雌雄蛊情动之时,相隔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