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侮辱後不曾惩罚,原本是抱著借用此人忠心、扶植自我势力、借机报复李熙之用,然而此时一个个下属舍身护卫,最後那个朝夕相处、对自己怀著不轨之心的忠臣心腹也离己而去,空旷的天幕及戈壁连成一片,巨大、广阔,孤身一人的乔云飞,只觉自己渺小如蝼蚁,仇也怨也,何去何从?唯剩下奔逃的本能,让他牢牢抓住马头鬃毛,随著剧烈的颠簸、红泪滚滚而落……
天,渐渐大亮了。眼见Yin山山痕越来越飘渺,魏境亦越来越近;然而轰隆隆追兵的马蹄声已近在咫尺,回首望去,淳维一马当先,似能隔著尘雾望见那人势在必得、恨极而狂的狼眼!
乔云飞回想起几日的酷刑折磨,不由惊惧满心、万知落入敌手的下场是何等凄惨,烟火早已燃放,援军何时赶来?
忽而“嗖”的一声,乔云飞转头望去,原来是淳维举起巨弓,当空一箭遥遥射来!
急忙拨转马头想要躲避,然而那马癫狂的狂奔已久、後tun受伤,哪里容他驱使?眼睁睁那箭如天外飞光般射了过来,直中马tun!
“啾啾──!”胯下马嘶鸣直立,片时跪伏下去,口中吐著些血沫子,竟是无法再行!
千骑踏尘而来,众目睽睽之下,衣不蔽体、浑身青紫痕迹的修长男子,披著破碎的被单、赤足艰难前行!一滴滴血迹顺著足底,在戈壁上印刻下一个个印记,男子颤抖著拿起火石,点燃最後一丝希望──“啾!”璀璨的烟火划过茫茫苍穹,随即在天幕上炸开,炫丽地开出一朵五彩火花,在朝霞的映照下,仿若末世的最後一丝丽色!
眼见人已在手,想起此次火石库重大的损失,见著那人顽强的最後挣扎,肆虐之意盛嚣而起,淳维快马赶过去,一鞭抽过,正正抽中乔云飞背脊!
“呃!”乔云飞一个趔趄,用手掌勉强撑起歪斜的身子,不回头反而奔得更快!
“啪!”又是一鞭划过,勉强蔽体的被单被撕裂、扯落。
再一鞭,粗盈三指的鞭子Jing准地卷过男人腰际,一把将人扯得仰倒!
“啊!”转瞬之间,乔云飞赤裸的胸腹已被淳维一脚踏住。他已等不及回营,喧嚣的怒火及挫败,让他几近狂乱!
只见淳维屈膝一跪,正正跪在乔云飞小腹之上,拉近二人距离,一手揪起早被玩弄得红肿的ru头拉长至极限,一手捏起乔云飞下颌阻止他咬舌。
“呜啊!”锐利的疼痛自ru尖及腹部传来,饱灌的nai酒尚未完全排泄,一夜奔逃早已叫嚣著想要解脱,淳维跪在下腹的小腿向下延伸,脚本正正压在几日未曾勃起发泄的分身处,几下搓揉,已令那物挺翘!
数日来,由於屡遭挑逗、高chao却无法发泄的酷刑,囊袋早已积蓄了大量的欲ye,肿胀如同成年壮男的两只拳头,原本就不堪碰触、垂垂吊在密缝之间;不过几次粗鲁的搓揉撞击,一股酥麻及酸胀之意就一涌而上,顿时使他力气尽失。撑在背後的手骨一软、直直倒在粗糙的沙土之上。
“呃啊!”淳维撕裂布单,塞入他口中,又单扯出一条长布,绕著脑後将口封住、防他自残。身子已全然地压在了乔云飞赤裸的身躯之上,竟是众目睽睽之下,就要凌辱加其身!
乔云飞死命挣扎,随手捏住一旁的烟花火筒,顾不得那物脆弱易折,劈头照淳维敲击而来!
淳维一手挡住这无谓的攻击,这才看见一旁散落著几根传讯的火筒。
“报──!”忽而一骑飞奔而来,下马抱拳、急声禀告:“大营火石爆炸後,魏军奇袭,约有数万兵马,恐怕全军覆灭!”
淳维手势停滞,苍茫夜空之下,如一尊冰冷的巨石冷凝在地,仿佛一碰便将碎为飞灰一般!
“啊啊啊!”片刻後一声如狼的嘶吼,传遍原野。
一腔愤恨及不甘涌上,淳维一口鲜血喷出。低头时,乔云飞傲然觑著他,似笑非笑。
原来早在返营偷炸火石库之时,他便已燃放了奇袭讯烟,虽只抱著一线希望,却没料到援军真正与他心有灵犀!此时自己虽在劫难逃,但大仇得报,一股快意涌上心头,如淋漓冰水,解人忧愁。
28 烟花劫
“单於──魏军将至,请快率军撤离!”
淳维咽下一口猩红,低头看乔云飞脸色,心中不甘如燎原野火,烧之不尽。
他冷笑一声:“好,此番败於你手,来日必将讨回!我走之前,必让你和你的皇帝主子、一个毕生难忘!”
抬手掰开乔云飞赤裸双足,拉开足近於平直,一手抽起根烟花,塞入被金环束缚的xue口!淳维几下抽插,那xue便如婴儿般蠕动;他几下扇耳光般抽打乔云飞渐软的Yinjing,不过几扇功夫,那话儿便直直翘起,紧绷在无形、无人知晓的蚕丝网中。
淳维撕裂几根布单,将乔云飞手裸、足裸一一捆束,再一翻面,众目睽睽之下,乔云飞便呈出四肢趴伏、无法起身的狗趴之态。
“啪啪”几掌,光洁挺翘的桃瓣被打得飞红、肿起,粗盈一指、长愈尺半的火筒捅得更深!乔云飞竭力扭动却徒劳无功,淳维拿出火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