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稍稍得以缓解,心下又将乔云飞这位人前的大将军、人後的yIn娈十分看低,早间交手的一点点敬意也被欲火磨灭,此时自然百般折腾──
乔云飞双腿被两条绳索自膝下拉吊而起,两手反折至背後,他便如一只被凿开了口的蚌壳般,敞开了软软的嫩rou及弱点,任由敌人摆布。
在险些被他咬伤阳根之後,淳维也再不敢肆意玩耍,心中的欲火益发无法平息,再加上眼前的男人虽然顽固抵抗,却不断经受不住地低低喘息──媚惑而诱人,每一声压抑的、几乎无声的沈重呼吸,都撩起他无穷的征服欲望。
乔云飞被金环锁住的後xue中,一根竹筷斜斜插入,就连分身也被玩捏得赤红发紫、肿胀著被迫含住根筷子、高高挺翘。几经搓揉、捏弄、抚摸、撩拨,敞开的两腿间满是青紫痕迹, 却被淳维有意地控制著,掌控者甚至连无法发泄的高chao都吝於给予。
腹部早已涨得发麻,每一下触碰都是酷刑,双唇早已被咬得血rou模糊,连意识也仿佛飘散而去,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及愤恨──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李熙,自己又怎会变成如此?
火热的挑逗过後,无法发泄的单於愤恨地一手搓揉著勃发的巨根,一手抽出串烧著乔云飞分身的筷子,有力的食指、麽指捏环,对准肿胀的Yinjing重重一弹──“啊啊啊啊!”男子挣扎著翻过白眼,唾ye吐了一脸,浑身剧烈地挣扎蹦躂,大量金黄腥ye汩汩喷出!
分身在剧烈的颤抖过後软了下来,然而这漫长的过程,男子竟如同得到了极乐的高chao一般,大量的晶莹ye体自後xue如chao喷一般涌出!
眼泪如串珠一般自眼角不断滑过,乔云飞原本仍在坚持的内心终於崩溃──回不去了、自己再也回不去了!曾以为回到军营、逃避噩梦、疆场老死一生,便能如同一切不存在一般,便能装作自己还是个男人!回不去了……
眼见男子啊啊啊地涕泪横流、一片水雾的眼中痛苦横生、带来异样的媚惑,那股傲气及锐骨,仿佛也随著自己的这一手而频临崩溃,只能观赏亵玩,却不能亲身上阵的淳维哪里会轻易放过?他竟完全不嫌肮脏,双手把持那软塌塌的男物,再次上下搓揉起来。不多时,似是放弃了抵抗的乔云飞,低yin出声:“嗯嗯……啊哈……啊……”
等到那被无形的蚕丝束缚住的青筋再次饱满的硬挺时,淳维不断地上下捋动,感受著那物的火热,犹如一根捏紧了的手臂越发坚硬,慢慢收紧五指,从根至外紧紧一刷!
“啊……”手指合握著、紧紧捏住gui头以下,只露出肿胀软绵的头部,红肿的小口大大的张开著,好似一个孩童无知可怜可爱的小嘴。
“呜呜呜!!!”一手捏成环状,对准小口及软绵的gui头,再次有力地弹出!反弹的食指犹如击打弹珠一般重重击打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男人顿时呜呜呜几要窒息的死死抽搐了几下,只觉脑海中仿佛有一只巨大的钝锤在反复捶打,浑身肌rou紧绷著,一大股尚未排泄的尿ye汹涌失禁,剧痛中仿佛获得了解脱,竟是痛到极点、爽到极点!
“啊啊啊──!”好半晌乔云飞仿佛才从剧痛剧爽之中纾缓了口气,嘶吼一般嘶声叫了出来,下腹肌rou不断地一挺一舒、两腿如打颤一般想要缩紧却徒劳无功,分身却半挺不挺地不断随著他的肢体舞动著,不断喷洒著完全失禁的尿ye。
淳维趁此完全放弃了压制,两手把著勃发的阳具不断搓揉,“喝啊──”於男人不断地鱼跃挣扎之中,终於喷射了出来。
白白的汁ye溅射得到处都是,沾满了被搓揉得赤红青紫的男子下体。那处原本光洁如男童,此时囊袋涨得如同硕大的拳头,半翘的青jing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射著尿ye、长久不息,菊蕾中仍含著筷子、一张一翕地被摩擦得红润润不断泌出晶莹的ye体,更让淳维得到非凡的满足。
乔云飞早已昏厥过去,唯有敏感的下身,仍旧因著剧痛而无法恢复,尿ye不时流泻而出,断续竟持续了半炷香时。
当淳维再次探指触摸男子英俊的脸庞时,迷梦中仍一脸痛苦、蹙著眉头的乔云飞,竟然模模糊糊地呢喃出声:“皇上!”
淳维顿时停下了手,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麽。再次侧耳倾听,每当双手贴近那被汗shi的光滑油亮的肌肤,男人便如坠噩梦一般不由自主地挣扎哀求:“啊……啊哈……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却是再也不吐出方才那个名号!
单於捏起竹筷,再次肆虐起来。筷子紧紧贴著金环的束缚,在後xue中不断搅拌,时而戳入、时而抽出,时而又强硬地塞一只手指进去,贴著外侧的内壁和金环,一寸寸地撩拨抚摸。
不多时被放松了束缚的男子,便活色生香一般的扭动腰tun:“啊哈……求求、不……要……”
挑逗半晌,男人却一味闭眼呻yin,再也不吐半个有用的字句来。淳维也渐渐焦躁,拿出一旁丢弃的木筷,再次搓揉那话儿,捏紧gui头使得铃口不由自主地张大一些,强硬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男人如脱水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张大了眼睛嘶吼一声:“皇上!”不过瞬息,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