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著攀附过来时,那团触及之处的火热与浑身的冷汗、心中的颤栗夹杂在一起,寒十九痛嚎一声,猛然拿起路上用於支撑的一截枯枝,强硬地掰开那双并拢的长腿,生怕自己反悔犹豫,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乔云飞立时仰著头颅、反弓起身子,如歌似泣地迎接这坚硬的充实!
“嗯啊!啊啊!”粗长如半支拐杖的枯枝快速地挺进shi滑的蜜xue,枝干的粗皮、枝梗不时擦过敏感瘙痒的壁rou,xuerou立时紧紧收缩、吮吸!
乔云飞自然而然地抬起双腿、盘住了胯间跪坐的男子腰部!寒十九受此纠缠,不退反进,狠狠戳入粗枝!
“嗄啊!”因著这一戳,最深处的花芯如遭重击,乔云飞顿时软瘫了身子双眼翻白,浑身上下如筛糠般抖动起来,花蕊被戳得发红地嘟肿如嘴,大量的汁ye汩汩流出……
男人就如此软瘫著、呈大字张开,无法闭合的胯间正跪著寒十九。腰tun被十九捏在手中的枯枝贯穿,因著枯枝斜下的走势而微微上抬、无法著地。红紫的阳根高高跷起;而寒十九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勃发的那话儿与之呼应相对。
须臾功夫,无法发泄的男子再次疯狂索取,秘花开始收缩夹紧,双腿也如活物般想要缠上眼前人的身子。寒十九也迎合一般,继续抽插侵袭之举。
动作之间,哢嚓一声,粗大的树枝竟生生就此截断!巨大的震动撞击内壁,一声尖叫入云:“啊啊啊──!” 男人立时如打摆子般,双腿哆嗦著合拢起来,身子也似乎想要缓解疼痛般不断地左右摇摆,秘花受此重击,每一块肌rou都跳动著,就连原本勃发的Yinjing也颤悠悠喷出许多汁ye!
那半截短小的树枝刚好断在xue口,此刻脱离了十九之手,仍直楞楞戳嵌在内壁之中,更随著他的挣扎而不断摩擦;前所未有的疼痛,在缓了一瞬方才袭来,不知是高chao还是痛苦,令男人突兀地哀嚎不止,大量汁ye完全不受控制地自分身、唇蕊、後庭中汩汩流出,犹如失Jing、失禁!
男人再不敢合拢双腿,就著下肢大张的姿势,不受控制地打著滚;留在体外的枝干戳著沙地,更是雪上加霜:“啊啊啊啊!……啊!”
寒十九见状冷血淋头,也顾不得情欲如炙,匆忙去探那仍插著的半截粗枝。乔云飞刚刚疼痛稍褪,深嵌入xue的枝干被略一碰触,流干了汁水的麻木rou壁立时寸寸尖叫著紧缩,疼痛与极致的快意一齐铺天盖地!
最敏感的那点仿佛被无数木杵重击後又遭轻触一般,早已分辨不出什麽是轻、什麽是重,只觉犹如被什麽粗糙硬物刮过,又如被无数细小尖刺抵住一般,顿时抵受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
寒十九尚且不知,捏住那树枝向外轻拉,一时乔云飞只觉得每一寸最敏感的秘rou,仿佛被连皮地拉扯著向外,“啊呀”一声短促惊呼,立时如溺水的人一般四肢乱弹,涕泪横流:“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寒十九吓得手一松,那树枝立刻在乔云飞的挣扎之下缩了回去,重重戳回粘牢的rou壁!“啊──!”乔云飞又是一声尖叫,剧烈的疼痛有如电击,最敏感处如针跗骨,承受著激烈的刺激。脑中早已如万鼓齐擂,乔云飞翻著白眼、身子却再次不受控制地达到高chao!口中唾ye失禁流出,秘花早已红肿得夹紧枝干,欲ye汩汩而流……
“将军!”寒十九低声急呼,匆忙探过鼻息,才发现乔云飞已是昏厥过去了。失去神智後的四肢仍旧不断抽搐弹动,尚未完全软下的分身要挺不挺的随著抽搐一弹一弹,树枝却仍牢牢嵌在花蕊之中。
寒十九此刻也急得完全清醒过来,顾不得许多,探身过去想要查探那隐秘之处的伤势。哪知轻轻一触,乔云飞身子立刻急剧地弹动,眼见又是伤上加伤!
焦急无措之下,十九不敢再轻举妄动,心中自责不已,静静跪立一旁。
14 诱罪(暗黑)
一时半刻过去,乔云飞仍未醒转。十九估摸著伤处应当缓了过来,也只好先行抽出树枝。
“将军,十九……罪该万死!请将军让十九为您疗伤,再行惩戒。十九、得罪了!”他略一抱拳,对著尚未醒来的乔云飞告罪,这才凑上身子、捏住xue口已变得滑腻腻的枝干,想要慢慢将其抽出。
谁曾想,那树枝早已混著些许撞挂出的血ye,粘在了内壁之上。此时轻轻一抽,就如同捻起了花芯最敏感处的壁rou慢慢向外拉出一般,树枝未曾脱落,倒是乔云飞一个抽气惊醒过来!十九惊得手上一松,乔云飞秘xue之处再遭轻击,“啊”地一声泌出一股蜜汁,竟是不知是疼痛、是快乐!敏感的媚rou不自主地紧紧含住那枝,犹如小口般一张一合。
“嗯啊……”低沈的鼻息遮掩不住,乔云飞双目迷蒙,张口喘息。
十九观他神色知他未曾清醒,也不迟疑,捏住那树枝想要一鼓作气地拔出来。谁知刚刚抽出一小截,一双矫劲的大腿立时紧紧缠上腰身,撞击之下,滑腻腻的树枝脱手而出、复又重重击打回去!
这一下狠如抽插,神魂不清的乔云飞立时抵受不住,阳根再次勃起,身子也扭动不休。“呃